看着柳七七的貧瘠和柳益的骨瘦如柴,賈澤實在於心不忍,就去買了些食材補品,既然不讓送她回家,那自己偷偷跟過去總行吧。
但到了以後才發現,他們的生活環境真的和賈澤想象中的不一樣,原本賈澤認爲就算他們再不濟應該也有住的地方。
但是賈澤看到的並不是這樣,他們住的地方是一個爛尾樓,距離賈澤對付了野仙那棟樓不是很遠。
“你們,就住這?”
賈澤下意識的開口道。
這一開口,直接把柳七七嚇了一跳,她轉過身雙眼泛着淚花,生氣的衝着賈澤吼道:
“誰讓你跟着來的?你這樣很不尊重人你知道嗎?你……你……”
說着,柳七七就蹲在地上開始抽泣。
這說的也是,落魄到如此境地,怎麼會願意讓別人來自己“家”,來看見自己落魄的樣子啊。
賈澤是個單身了一千多年的真.單身狗,怎麼會安慰女生,但見到這種情況,他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蹲在柳七七身側,輕輕拍着她的後背。
賈澤一邊拍着柳七七後背,一邊感嘆這姑娘很不容易,賈澤隔着單薄的衣物能夠摸到她凸起的脊樑骨,如此瘦弱的女孩子還要照顧自己的弟弟。
“我有個工作給你,你能不能接受?管喫管住,水電全免。”
賈澤輕聲說道。
聞言,柳七七半信半疑的擡起頭看着賈澤,兩眼還掛着淚痕,不過只是看了一眼,又低下了頭,顯然不相信賈澤的話。
“你不信?”
賈澤故作難過的說道。
柳七七:......
見她還是沒動靜,賈澤也不準備再勸了,既然說不通,那就直接動手,他將柳七七拉起來就走,柳益也緊跟在後面。
賈澤一直拉着着她向自己家走去,而柳七七則是一直在掙扎,原因很簡單,她也是快二十的人了,好多事情都知道,自己被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拉着去他家,想想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她掙脫不開,賈澤力氣有點大,就這樣拉着她直奔自己家。
等到家後,賈澤才放開柳七七,將她按在沙發上說道:
“我現在聘請你做我的保姆,專門給我收拾房子,做飯,一月工資六千,你覺得如何?”
柳七七:......
這是真的?六千塊一個月,還只是保姆的工作。
“你的房間就是你之前睡的那間臥室,你弟弟的房間是你對面的那間客房,雖然不大,但足夠他睡了。”
賈澤繼續說道。
聞言,柳七七還是有點不相信,直到賈澤將六千塊交到柳七七手裏,她才一臉驚喜的看着賈澤。
“好了,現在去做飯,我餓了。”
賈澤一副家主人的口吻說道。
聞言,柳七七不但沒有生氣,還很高興的跑進廚房,至於柳益,賈澤讓他去收拾屋子,客房從買來就沒有住過人,所以裏面除了一張牀,沒有別的東西,這些都需要他們自己去置辦。
午飯後,賈澤自顧自的去外面遛彎,今天除了柳益的事情,再沒有其他事情,所以賈澤也樂得清閒,不過想想,夏青他們應該開校了,這樣一來,以後就又能一起玩耍了。
“喂,有話說有屁放。”
賈澤很不耐煩的說道。
“師傅,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電話那頭,夏青的聲音聽起來很憔悴。
“出什麼事了嗎?”
“是的,出事了,不過不是我,是我的一個發小,叫陳竺,是隔壁專業學校的學生,是他出事了。”
夏青的聲音急促了起來。
“你現在在哪?我過去。”
賈澤頓時來了興趣。
得到地址後,賈澤掛斷了電話,朝着地址所指走去。
除了那些怪異事情,散步也是賈澤的一大愛好,因爲他的世界真的太快,根本沒有多少人陪伴他,更沒有時間給他舒心遊玩,久而久之,散步成了他唯一能解決心理煩悶的方法。
他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四周各色各樣的行人,一會進這個店看看,一會進那個店瞅瞅,就像一個好奇寶寶。
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賈澤走了四個小時。
賈澤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看見夏青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走動,夏青看見賈澤後非常激動,飛快的走向賈澤,然後拉着他就走。
這一路上,賈澤都很被動,一直被拉着走,他忍不了了,一把甩開夏青的手,然後一副我累了,你自己看着辦的表情看着夏青說道:
“能不能先把事情說清楚,你不說清楚的話,我怎麼知道怎麼解決啊。”
聞言,夏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着急了,於是又帶着賈澤去了一家奶茶店,因爲大學生的話一般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奶茶店,夏青也不例外。
“師傅,這個事情我沒辦法解決,所以纔來請您出手。”
夏青一臉痛苦的說道。
“哦?你都解決不了?你可別忘了你是誰的徒弟,我教你的可和那些道教正統可不一樣,這裏面還有一些可是公認的邪術,威力是很強大的,這你都解決不了?”
賈澤裝作難以置信的口氣說道。
聞言,夏青頓時低下了頭,賈澤說的沒錯,要不是他因爲懶而懈怠了練習,怎麼可能會無法幫到自己的發小。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還是得請賈澤出手,所以他也落下了臉說道:
“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練習,但現在,陳竺有危險了,我什麼都做不了,還得請你出手。”
然而,夏青想象中的謾罵聲並沒有出現,而賈澤也並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微笑的看着他說:
“沒關係,慢慢來,你以爲我這種程度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聞言,夏青纔想起來賈澤是獵魂使的身份,而且他從夏靈霜口中得知,賈澤已經活了好多年了,甚至有可能會比夏靈霜活的時間還要長。
“好了,現在來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賈澤適時地打斷了夏青的思緒。
聞言,夏青也回過神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哦......哦......是這樣的,陳竺,也就是我的那個發小,他的一魂一魄,被抽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