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北一個小村莊裏頭每到年前,都會發生怪事,之前一直都很輕微,所以沒人注意,但是今年極其詭異。
已經死去多年的張寡婦家裏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嬉戲打鬧的聲音,但是進去查看時卻沒有絲毫髮現,這就讓人起了疑心。
接下來幾天都是如此,沒有辦法,只好請人來看看,而這個人就是夏青,等夏青到後查看發現,是張寡婦的兒子回來了。
她兒子在五年前不知所蹤,在這期間,張寡婦和她的小女兒接連遇害,死於非命,而兇手雖然已經伏法,但是這母女倆的怨氣並沒有消散。
而當他兒子回來的時候,這母女倆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於是上門來尋親,鬼有三尋,一尋仇,二尋親,三尋往生,她們的仇人已經伏法,所以這就剩下尋親。
夏青先是去找了張寡婦的兒子,名叫王濤瞭解情況後就開始想辦法解決,既然她們是來找王濤,那就從王濤身上做手腳。
但是就在夏青快要解決的時候,她們母女倆戾氣大增,這讓夏青有點措手不及,也是因爲這個緣故,使得王濤差點命喪黃泉。
夏青的手段不是很高明,所以只好請賈澤來幫忙,怎想賈澤出去了,所以纔等到現在。
“那個王濤現在在哪?”
聽完故事,賈澤開口問道。
“現在還在醫院,估計今天下午就會出院,到時候我們再去看看。”
夏青說道。
聞言,賈澤點點頭,突然意識到,這是夏青的第一單,也不知道給沒給人騙了:
“你這單收了多少錢?”
聽到賈澤問的話,夏青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當賈澤以爲他要價很高時,他的回答卻讓賈澤直接傻眼了,這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要出這種價格。
“是村長請我去的,他們的報酬是五千塊,我覺得還行,所以就接下了。”
賈澤尷尬的說道。
賈澤:......
“你是怎麼想的,這差點出人命的好吧,你居然只要五千?”
賈澤無奈的說道。
聞言,夏青倒是覺得沒什麼,還有點反對賈澤的說法: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說,那種偏僻的小村子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啊,而且做這一行不就是替人消災的嗎,怎麼還能收那麼多錢?”
這些話聽的賈澤一愣一愣的,說的有道理,但是又不全對,無奈,只能以自己的角度來給他解釋:
“根據你剛纔的描述,你遇到的事情很難辦,王濤差點丟了性命,那你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你說說,五千塊能賣你的命嗎?做這一行雖然是替人消災,但你是拿命在換錢。
遇到這種有可能丟命的夥計,你的命值多少錢,你就要價多少,不然,你掙來的錢恐怕還不夠你付醫藥費。”
聞言,夏青有點不知所措,因爲他沒有往這方面想,只覺得自己學了本事,就該爲人們消災解難,卻不曾想還有這麼一說。
就在這時,夏青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醫院打來的,說王濤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準備提前出院了,讓夏青去接一下。
兩人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身穿黑色衛衣的王濤從醫院出來,見此,夏青特意看了一眼賈澤,又看了看出來的王濤。
兩人的穿衣風格出奇的相似啊......
夏青無力地吐槽着。
“那個人就是王濤?”
賈澤看了一眼,問道。
夏青點點頭,走向王濤,並把賈澤介紹給王濤認識:
“王濤,這位就是我師傅,賈澤,我相信,他應該能幫我們解決掉你家裏的問題。”
王濤聞言,先是看了賈澤一眼,然後用不屑地語氣說道:
“你們兩個年紀差不多,不要再幹這種坑蒙拐騙的行當,出去找個工作不行嗎,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都想着怎麼暴富,省省吧,這醫藥費我自己出了,你們呢,趕快走吧。”
說完,也不等夏青說什麼,就徑自離開了。
見此,賈澤倒還好,夏青這是一臉的尷尬,原本以爲見了面就能更好的解決這個事情,但是沒想到現在成這種情況。
“師傅,那什麼......你別往心裏去啊,他這個人呢,就是不信邪,膽子大得很總覺得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夏青的語氣很輕,生怕賈澤生氣,但是令夏青奇怪的是,就這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看王濤的眼神中還有一點讚許。
這是要幹什麼?怎麼感覺師傅的眼神很奇怪,不會也想收他爲徒吧,那我豈不是要失寵了?
夏青心中想着,眼中的紫色光芒若隱若現。
“喂,你怎麼了,玉眼光芒一閃一閃的,怎麼,你想修魔啊。”
賈澤伸手給夏青一個爆慄,說道。
夏青捂着腦袋,一臉委屈的看着賈澤:
“師傅,我這不是怕失寵嘛。”
賈澤:......
“奶茶挺好喝的,我不想因爲你浪費我的奶茶,走,去村子裏看看。”
賈澤平復下胃中的翻江倒海,說道。
兩人乘車來到城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進入村子,發現這裏家家戶戶門戶緊閉,無人外出,無人言語,除了偶爾聽到的狗吠,再無其他聲音。
“好安靜啊,夏青,這是怎麼回事?”
賈澤眉頭微皺道。
“就是因爲王濤的媽和妹妹,弄得村子裏不到八點就全部封門閉戶了,沒有一個人敢外出。”
夏青如實回答道。
聞言,賈澤點點頭,看來這是確實有點意思,不過要想解決,光憑夏青瞭解到的還不夠,只能在從其他村民下手,但是現在,所有人閉門不出,就很麻煩。
“夏青,今晚,咱倆通宵。”
賈澤一挑眉毛,說道。
而夏青也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在夏青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來到了王濤的家,但是卻沒有進去,而是爬到了屋頂。
因爲就賈澤的瞭解,那個王濤是不會讓他們進去的,現在,只能在屋頂觀察,如果有意外,再下去幫忙不遲。
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落回西山,月亮爬上天空,銀色的光芒揮灑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