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純情的少年一般,看到喜歡的女孩子,都腦補出他們的將來,孩子的名字都開始起了,甚至考慮送哪個幼兒園!
不過,燕王長這麼好看,生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哎呦,不行了,被他帶歪了,也開始想孩子的問題了,好羞澀!
許志安衝着宋延鋒努努嘴,意思很明白,他們倆聊的多開心,他們家王爺,什麼時候笑的這麼開懷過?
冬靈也含着笑意,小姐和燕王瞧着挺般配的呢,一個威嚴高大,一個活潑嬌小,燕王寡言,小姐愛說,在一塊兒也不會悶得慌!
燕王除了眼睛看不到,真挑不出毛病來!
其實看不到也好,省的被那些妖豔賤,貨給勾走了,不會擔心年老色衰!
一個個的,都想的挺遠的呢!
……
皇宮大內,夜色籠罩,沉浸在夜色之中的皇宮,透着陰森寂寥!
景佑帝居住的乾元殿內,點滿了鯨油做的蠟燭,照的大殿亮如白晝!
神色威嚴,人到中年,精神奕奕的景佑帝,正伏案批改奏章!
姜和平小心換下冷了的茶盞,不敢打擾他的思緒!
“大伴,聽說燕王出城去了,可有來報備,去哪兒了嗎?”
景佑帝頭也沒擡,突然問道!
姜和平除了擔任他的貼身宦官,還掌握着城中各大家族的情報,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相當於前世的東廠,不過很低調,只有打探消息的權利,不敢貿然出手!
景佑帝說的是‘燕王’,而不是‘九弟’,說明他對燕王不滿了!
“沒來報備,不過奴才知道王爺去哪兒了,說來挺稀罕的,追姑娘去了呢!”
景佑帝意外了:“誰呀?九弟有喜歡的女孩子了?這可是好事兒呢,他成家了,朕也好跟父皇交代呢!”
“皇上也見過的,太子妃的堂妹,蕭家二小姐!
這倆人吧,你說有那麼點兒意思吧,卻也不大像,燕王還給人家小姐挑夫君呢!
可要說什麼都沒有吧,燕王對人家的好,有點兒出格了!”
景佑帝笑笑:“朕這個九弟,從小就聰明,只可惜早早去了戰場,小十年都沒見過幾個女人,哪兒能明白男女那點兒事兒嗎?
只是蕭家已經出了太子妃,再出一個燕王妃,未免太高調了!
你抽空,把這件事兒,讓太后知道,看看她怎麼安排吧!”
“喏,奴才明白了!”
景佑帝繼續看奏章,只是突然間有些煩躁,怎麼都看不進去,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陛下,夜深了,早些安置了吧!”
姜和平提醒一句,景佑帝點點頭,嘆口氣站起來:“睡吧!”
“讓哪位娘娘侍寢呢?”
“沒興致,免了!”
景佑帝擺擺手,心事重重!
姜和平不敢多話,讓捧着花牌子的小宦官退下去,緊走幾步,上前伺候着!
……
宸貴妃的紫宸宮了,卸了拆壞,穿着家常衣裳的宸貴妃,姿態慵懶地靠在貴妃榻上,三四個宮女小心伺候着,捏腿捏肩膀,打扇子,喂水果,神仙一般的享受呢!
“稟貴妃娘娘,乾元殿安置了,陛下誰也沒召見,獨自睡的!”
宸貴妃張開眼睛,“皇上真是上年紀了,夜裏都不招人侍寢,得讓太醫開個方子好好補補了呢!”
奴才們低垂着頭,恨不得自己當成雕像纔好,這種話,也就宸貴妃敢說!
“既然沒找那些妖豔賤,貨,本宮也放心了,安置吧!”
小太監欲言又止,宸貴妃眼眸一沉:“還有什麼事兒啊?一併稟告了吧!”
“奴才偶然得知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關於燕王的,不曉得當不當講,娘娘恕罪!”
“燕王?他怎麼了?趕緊說啊!”
“燕王出城了,蕭二小姐去金陵城外祖家探親,燕王像是去追她了!”
“什麼?”
宸貴妃掃落了桌子上的果盤,上好的粉彩瓷盤,碎了一地!
氣的心口劇烈起伏,殺人的心都有:“那個狐媚子,手段真是高啊,燕王都勾到手了,去,仔細查查,燕王真是追她的嗎?兩人是不是有一腿?
都查清楚了,不能有絲毫遺漏!”
“喏,奴才馬上去查!”
女官思文,指揮丫鬟掃乾淨地面,揮手讓宮人們都退下,勸着道:“娘娘息怒,您這樣大張旗鼓的打探燕王的消息,別的娘娘知道了,怕是要說三道四的呢!”
宸貴妃滿不在乎:“本宮會怕她們?誰敢說,撕爛她們的嘴!”
只要是男人,對這種事兒,都是極爲在乎的,您今日的恩寵都來自皇上,皇上要是誤會了您,所有的一切,可都前功盡棄了!”
宸貴妃面帶悲涼,閉目想了一會兒,再睜開眼,透着軟弱和無奈,“本宮明白了,你退下吧,本宮自己靜靜!”
“喏,娘娘別多想,早些安置吧!”
思文退下,宸貴妃走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忍不住落下淚來,絕美的臉上,頗有幾分悽美動人!
“我連和你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到底值不值得啊?”
……
這一夜,嫌棄無數風波,身爲當事人的蕭天愛,卻睡的香甜,或許有燕王在,哪怕露宿郊外,心裏充滿了安全感,一覺醒來,天色大亮!
丫鬟伺候着洗漱打扮好,走出屏風,燕王還坐在老地方,像是一夜沒動似的,“燕王,早啊!”
燕王睜開眼,嘴角翹起:“早,昨晚上你睡覺打呼了!”
“不可能!”
蕭天愛眼睛瞪的老大,本仙女睡覺最安穩了,打呼,磨牙,放屁,這種不雅觀的事兒,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爲了保持形象,愣是沒去如廁,就怕有聲音傳出來,破壞她仙女的形象!
仙女是不會撒尿拉屎的,就是有,也不能讓人知道!
燕王忍着笑意:“你睡着了,又不知道,怎麼不會打呼啊?幸好沒……”
“不許說,燕王爸爸,您這樣跟女孩子聊天,很容易孤獨終老的呢!”
蕭天愛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小手,捂着他的嘴!
燕王頓時渾身僵硬,從未如此近距離和女子接觸過,柔弱無骨的小手,帶着難以形容的香氣,放在脣上,溫熱的觸感,香甜的味道,讓他沒忍住,伸出舌頭嚐了一下!
蕭天愛如遭雷劈,天啊,燕王在幹嗎呢?
既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可不想他威嚴清冷的人設啊!
臉上轟的一下,燒了起來,忙不迭縮回來,“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跺着腳,慌不擇路跑出去了!
燕王也是面紅耳赤的,尷尬又慌亂,天哪,這麼輕浮無狀的動作,是他做出來的嗎?
太冒犯人家小姐了!
那一刻,他的思想好像不屬於自己了,居然控制不住身體,在他記憶中,可是從未有過的!
丫鬟侍衛們,各自交換眼神,他們小姐(王爺)好事兒要近了呢!
不過誰都沒出身,繼續做自己的事兒,做人奴才,眼力勁兒還是有的,這種時候,誰敢出聲,主子肯定以爲自己在笑話他們呢,拿他們出氣都不意外,傻了纔會自討苦喫!
還真有傻子呢,許志安一大早出去探路,順手打了兩隻野雞回來,一進門就道:“王爺,您臉咋這麼紅呢?
不會發燒了吧?不應該的呀,西北那麼惡劣的天氣,都沒見您生病呢,除了受傷!”
衆親衛同情的看他一眼,看的許志安莫名其妙,發生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嗎?
燕王深吸一口氣,壓下跳的過於快的心臟,道:“本王想喫烤鴨,你去弄來!”
許志安一臉驚悚:“主子,您開玩笑的吧?
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屬下上哪兒給您弄烤鴨去呀?”
燕王冷冷道:“你覺得呢?”
許志安傻眼:“別介啊,主子,您……”
宋延鋒捂着嘴把人拖走了,讓你幹啥你幹啥去,說話不過腦子,只讓你去找烤鴨,沒打你板子已經夠意思了!
許志安委屈,主子你做的好事兒,憑啥遷怒我啊?
不過烤鴨還是要去弄的,臨走不甘心,折回來湊近他道:“主子啊,您把人家小姐臊走了,不該去追呀,女孩子臉皮薄,您不好好哄,小心蕭小姐不理您了啊!
雖說追女孩子得不要臉,但是吧,這是您自己的臉不要,得維護人家小姐的臉,就算人家真打呼嚕,您也得裝着不知道,還得遮掩起來!
哪兒有您這樣的,直接問人家小姐,換做是我,我也得跑!”
燕王雙手一張一合,這是他想動手的徵兆,許志安匆忙把話說完,撒丫子跑出去!
只是剛出門,差點兒撞着人,擡頭一看,是蕭天愛陰惻惻的笑:“許護衛呀,你剛纔說,誰打呼呢?”
“嘿嘿,是我,我打呼嚕,都沒人跟我睡一個屋了,將來難找媳婦兒,那個,我弄烤鴨去,也送您一隻啊,您先喫早飯,等着我的烤鴨啊!”
蕭天愛哭笑不得:“荒山野嶺的,哪兒弄烤鴨去?別聽你們王爺折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