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作得當,都能被稱之爲半聖,流芳千古!
“你是女子,要這個虛名也沒用,我就不客氣了,但是我楚晏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要你有事兒,萬死不辭!”
蕭天愛擺擺手:“回家偷着樂去吧,沒有這個,我讓你做事兒,你也得聽!
哎,我就奇了怪了,咱倆認識不久,怎麼就跟多年的朋友似的,我會信任你,也懂你的脾氣,卻不會喜歡你,想讓你做夫君,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情,你說說,怎麼回事兒?”
楚晏一臉幽怨:“蕭天愛,你跟我說這些話,不怕你未來夫君喫醋嗎?
只能說咱們倆都太優秀了,骨子裏其實是一類人,同樣的驕傲,不過你很聰明,掩飾在女子的柔弱裏,不露鋒芒,這樣也挺好啊,爲什麼非要做夫妻?”
“哈,難得你說了句人話,來,乾杯,爲咱們的友誼!
說起愛情,我覺得挺失敗的,不說了,都在酒裏!”
蕭天愛連喝三杯酒,臉色不變,只是眼神更亮了!
“蕭小姐,王小姐說您約了她,您看……”
蕭天愛想起這茬,對楚晏道:“你去屏風後躲一躲,我見個客人!”
王以晗被領進來,很漂亮端莊的一位小姐,也在打量着蕭天愛,這個和燕王關係匪淺的女子!
她一襲粉白衣裳,鵝蛋臉,杏仁眼,甜美溫和,笑意盈盈,給人很親切舒服的感覺!
“蕭二小姐,冒昧打擾,請恕罪!”
蕭天愛還禮:“無妨,不知王小姐見我,所爲何事?”
“慕名而來,想和小姐說說話!
不知道蕭小姐對燕王,是什麼心思?”
蕭天愛似笑非笑,果然是衝着燕王來的,手指盤着茶盞:“初次見面,問這個私密的話題,不大合適吧?”
“名人面前不說暗話,我和燕王,不出意外,會結爲夫妻的,我未來夫君,爲了蕭小姐,兩次出城尋找,我想我問問,不過分吧?”
蕭天愛冷笑:“宣誓主權,明白!”
王以晗又道:“我也不善妒之人,你和王爺若是有意,等我進門,會求王爺,納你爲側妃的,咱們都是爲了燕王府好,不是仇人,蕭小姐無需這般仇視與我!”
蕭天愛都給氣笑了:“哈,側妃,王小姐好大的語氣,如果燕王對我有情,我爲什麼不做正妃,指望你施捨我一個側妃,你腦子有問題,也別來噁心別人!
我還告訴你,這個燕王妃,你做不成,趁早別做美夢了!
慢走,不送!”
王以晗羞惱道:“你怎麼知道的?太后屬意與我,父母之命,燕王安能不答應?”
“太后願意,你嫁給太后去呀,跟燕王有什麼關係?
你覺得,燕王會是那種任人擺佈的人嗎?
不知所謂,自視甚高,你這種人,給燕王提鞋都不配!
來人,送客!”
王以晗沒想到她如此不留情面,大家小姐,說話都會留三分,斷不會撕破臉,她居然如此羞辱自己!
蕭天愛冷笑,這種人都能給燕王說親,太后也是糊塗!
王以晗一走,楚晏走出來,嘖嘖道:“想不要燕王還是香餑餑呢,跟這種人爭,你也不嫌掉價,還是放棄吧,找個門第差一點兒,人老實的,方便你拿捏!”
蕭天愛氣不打一處來:“合着我只是爲了嫁人而嫁人的嗎?我還就不信了,拿不下他趙無疆,你等着,這個燕王妃,我做定了!”
不知道哪個包廂,被人砸了桌子,乒鈴乓啷摔了一地,打斷了他們的話!
終於安靜下來,蕭天愛說起自己的計劃,楚晏眼珠子瞪的老大:“行啊你,夠狠,不過我喜歡!
蕭天麟的名字,我也聽過,才學還不錯,出手大方,又有着太子舅兄的名分,很多人都巴結他,很是風光!”
“太子妃?做美夢去吧,且讓他得意幾天!”
楚晏又道:“我還聽說,蕭天麟最近盯上國子監一個寒門書生,人家不從,不知道會使什麼手段逼迫人家就範!
我也進國子監,幫你盯着!”
蕭天愛驚訝道:“書生?男的他也下手?”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風而已,很尋常啊,那些少爺們,誰沒嘗過鮮?
男人有男人的妙處,你不懂!”
蕭天愛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楚晏,你不會也喜歡男人吧?所以不把我當女人看,你是彎的!”
楚晏瞧她腦門一下:“胡說什麼呢,女人我都不稀罕,我會喜歡男人?
我只說說時下的風俗如此,是你孤陋寡聞了!
不過讀書人大多不會屈居人下,有辱斯文!”
蕭天愛:“不願意做小受,願意做上面那個?國子監也不管管,讀書聖地,弄的烏煙瘴氣,成何體統?”
楚晏不跟她囉嗦:“你情我願,誰會管?
走了啊,等着看我楚大儒的風光,這次的狀元,非我莫屬了!”
蕭天愛心中擔憂,又喝了兩杯酒壓壓驚,“嬤嬤,你說天洛會不會也染上這種毛病呀?
哎呦,不行,他敢?我打斷他的腿,什麼事兒呀?”
猛然站起來,又道:“燕王常年在軍中,他拒絕了我,會不會也是喜歡男人呀?
他的兩個護衛,長的都不錯,尤其是姓許的那個,一副小受模樣!
不行了,蒼天呀,什麼世道,讓不讓人活了?”
男風之癖好,春秋就有過,輪起歷史來,已經有上千年了,蕭天愛也知道,但是身邊的人,有這樣的人,她就沒法忍了!
看戲可以,但是戲劇的主人,換做自己,可就不大美好了!
隔壁又是一陣乒鈴乓啷的聲音,誰又砸了桌子呀?
蕭天愛憂心忡忡下了樓,小臉皺成一團!
秦嬤嬤看不下去了,勸道:“小姐,你想多了,沒那麼嚴重,都喜好男風,誰來傳宗接代呀?
就是那些紈絝子做的事兒,正經人家,斷不會容忍的,皇家更沒有,您別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