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王妃很嬌弱 >第483章 燕王上朝
    ???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在這件事兒上,蕭天愛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兒。

    讓你們落井下石,欺負她老爹,堂堂侯爺,自己這個燕王妃,不要面子嗎?

    要是這點兒場子都找不回來,誰還會把他們兩家放在眼裏?

    陳主事親自來給她道歉,短短几天,臉色發黑,比太子都憔悴,再沒有一點兒倨傲輕慢,極爲誠懇。

    這幫文官,最能隱忍,該低頭時比孫子都謙卑,一旦得勢,趕盡殺絕,毫不留守,最是毒辣。

    蕭天愛才不信他真的不放在心上,不過是一時的妥協罷了。

    不過也足夠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等他道歉完,蕭天愛放下茶盞,不解問道:“陳主事,其實我很好奇,你我兩家無冤無仇的,以往關係都還不錯,你幹嘛非要害我父親呢?”

    陳主事渾身僵硬一下:“哪裏是故意害令尊?不過是公事兒上的巧合而已,事實證明,是我誤會了令尊,燕王妃海涵,再次給您賠罪了。”

    “哼,陳主事不想說實話也沒關係,不過你要記下了,以後別讓本宮和王爺看到你,我是個女人,女人嘛,心眼兒都小,這次就算了,可萬一哪天想起來,心氣兒不順,做出什麼事情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陳主事都要擦汗了,“王妃大人大量……”

    “不,我一點兒都不大量,別給我戴高帽子,女子記仇,那是能帶到棺材裏呢!”

    不說實話,那你就休想好過,哪兒會輕易就原諒了他!

    陳主事只好看向燕王,直接跪下:“王爺,卑職都知錯了,還請王爺開恩,卑職真的不敢了!”

    燕王道:“王妃問你的問題,你都沒回答,求我也沒用,我們家,王妃做主。

    本王也不敢惹她,小賬本記起來,我也經不住!

    陳主事也體諒一下本王!”

    陳主事欲哭無淚,堂堂戰神,您把懼內說的這般坦然,果然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卑職真的沒有受人指使,王妃真誤會了!”

    他最終還是一口咬定,完全是公事的誤會,無人指使,蕭天愛看他如此堅決,又沒法逼迫太甚,擺擺手讓他走了。

    “或許是你想多了呢!”

    燕王寬慰她道。

    蕭天愛一手託着腮,“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他肯定沒說實話!”

    “好了,說不說實話有何要緊?

    回頭遠遠打發了,本王收拾一個小小主事,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蕭天愛無語:“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

    算了,到此爲止吧,他也受到教訓了。”

    她就這點兒好,從不會把仇怨放在心裏,很快就忘記了。

    當然,是報復過,心氣兒順了,目前爲止,還沒誰是她收拾不了的,心氣兒通暢,恢復好心情。

    二十七天過去了,太子等皇子,親自送皇后的棺槨入皇陵,景佑帝第一次露面,臉色越發蒼老,只一雙眼睛更加銳利,猶如獵鷹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韓宰輔陪在他身邊,小心問道:“楚王殿下不曾回城?沒能送皇后娘娘最後一程,實在是遺憾!”

    “楚王遇到山賊襲擊,受了重傷,沒辦法回來,朕特旨他養好傷再回來的。

    此事你知我知,不許爲外人知道,關於特赦楚王的旨意,內閣草擬,昭告天下。”

    韓宰輔驚訝:“誰這麼大膽子?膽敢行刺皇子?”

    “豐州多匪患,朝廷圍剿多年不曾滅絕,是朕的失策!”

    韓宰輔不好再說,和他商議一些朝政,決口不提重新冊立太子的事兒。

    景佑帝沒有下旨廢了太子,或許是看在皇后剛剛崩逝,屍骨未寒,心下不忍。

    可他謀逆,不可能繼承皇位了,梅妃行刺皇上,剩下只能是四皇子了,年紀最小的皇子,反而成了熱門人選。

    景佑帝重新上朝,意外看到了燕王穿着親王朝服,站在了皇族宗親第一位,讓景佑帝極爲意外。

    隨即面不改色,端坐在龍椅上,姜公公唱喏:“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燕王走出兩步:“皇兄,臣弟不請自來,關於賽馬場異族人的調查,至今沒有證據,刑部至今不肯放人,求皇兄主持公道。”

    原來是爲了這件事兒,景佑帝瞭然,“朕知道了,些許小事兒,哪兒用得着你親自上朝?

    讓人寫一封奏章,朕會批覆的!”

    燕王道:“皇兄疼愛臣弟,臣弟心領了。

    按照規矩,親王理應上朝,參與朝政,臣弟眼睛看不到,不能爲皇兄分憂。

    些許小事兒,不好辛苦諸位閣老,朝堂上說一聲,刑部秉公判決,臣弟不想增加諸位大人的負擔。”

    遞了摺子,就要經過通政司,內閣,佔用了朝堂資源,燕王很體貼。

    但是諸位朝臣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燕王一向低調,現在站在朝堂上,讓人想不看到都難。

    “九弟有心了,可還有事兒?”

    “不曾!”

    燕王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在一衆老頭子中間,武將的威嚴,皇家的尊貴,格外的顯眼,鶴立雞羣似的。

    早朝足足討論了兩個時辰,景佑帝不免疲憊,畢竟重傷初愈,勉強撐下來。

    下了早朝,燕王走在走後,韓宰輔等着他,笑呵呵道:“燕王殿下,好像還是第一次上朝呢,感覺如何?”

    燕王道:“韓宰輔覺得本王應該有什麼感覺呢?

    本王也是被逼無奈,再不出來走走,都要被人欺負上門兒了,韓宰輔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韓宰輔打個哈哈:“哪兒有那麼嚴重?誰敢怠慢你燕王殿下?”

    “已經怠慢了呢,本王只好碘着臉,刷刷存在感。”

    這話是蕭天愛說的,很形象,燕王記下,順嘴說出來。

    只好幾天,燕王都會出現在朝堂之上,景佑帝瞧見也當沒瞧見,情況越發的詭異。

    刑部尚書都要哭了,他已經把人放了,燕王怎麼還來上朝呀?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下,漸漸到了年底,朝堂都輕鬆一些,辦完了手裏的事兒,朝堂也會休沐,都能回家過年。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卻沒有下雪,這可不是好兆頭,瑞雪兆豐年,沒下雪的冬天,意味着來年會有乾旱,糧食歉收,景佑帝心頭隱隱覺得不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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