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好大哥,最親的大哥,孃親最疼你,總誇你,我不是你最喜歡的小妹妹了嗎?”
趙君海:“孃親誇我,是因爲我懂事兒,你要是不惹禍,孃親不疼你嗎?
小妹呀,你這次做的真的過分了,確實該受些教訓,大哥也幫不了你的。”
靈兒翻臉比翻書都快:“哼,臭大哥,壞大哥,不幫就算了。”
“二哥,你……”
趙君海投降:“你讓我幫你揍人還行,你知道,二哥說話直,你不怕我求着求着,把你賣的更徹底?”
靈兒想起二哥耿直的個性,馬上變了臉,“算我沒說。”
“三哥……”
趙君宴:“我正研究一套紅珊瑚簪子,等做好了,你拿去送給孃親,孃親高興了,就不怪你了!”
靈兒大喜:“謝謝三哥!”
“不過呢,這簪子本來打算給你的,你要在孃親原諒你和忍痛割愛之中做個選擇。”
靈兒糾結道:“兩個都想要,算了,還是要簪子吧,李國主人雖然不怎麼樣的,但是他送的紅珊瑚是真的漂亮,我早想要了呢。
孃親那邊,頂多躲幾天。”
趙君河吸溜一下鼻子:“妹妹,我陪你躲着孃親,夠不夠義氣?”
靈兒感動抱抱他:“小哥最夠義氣,但是你很沒用唉,還得我照顧你,以後沒我在身邊,不要做危險的事兒。
上次捅馬蜂窩,也不怕蟄死你!
小哥啊,你活着就好了哈。”
趙君河撓撓頭,憨憨一笑:“好啊,小哥記下了,上次不是沒找到你,又想給孃親採蜂蜜喫,下次不會了。”
靈兒長長嘆氣,雖然哥哥多,但是沒一個有用的,好煩的!
……
蕭天愛一路上和舒廖曼聊天,越聊越投機,恨不得當場拜了姐妹。
“阿曼姐姐,你早該來聖城玩兒了,我居然錯過姐姐這麼有趣的人,太遺憾了!”
舒廖曼也喜歡她,通透率直,還沒架子,道:“我也想來啊,可惜我家那個死鬼,除了一張嘴,什麼本事都沒有,寨子裏大大小小都得我操持,能有什麼法子呀?
咱們女子嫁人,確實跟投胎似的,天知道你能投到什麼樣的家庭裏。
當初只顧看臉,被他甜言蜜語給騙了,只好認命了!”
蕭天愛記得,尋雙爹確實長的很帥,笑起來一口白牙,在南疆男子裏面,算是頂尖的帥哥兒了,舒廖曼說的消極,心裏其實是愛他的。
“也不能這麼說,好歹姐夫長的好看,姐姐這麼能幹,就當養小白臉,留在身邊看着養眼,讓他伺候姐姐你。”
舒廖曼大笑:“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個事兒,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哎,人都死了,說再多也沒用。”
畢竟是自己男人,她眼底閃過悲痛,隨即打起精神,道:“不提掃興的事兒,少主以後打仗,帶上我,咱們南疆女子一向不輸給男人的。”
“一言爲定,誰說女子不如男。
很快到了祝家門口,兩人奇奇沉下臉,蕭天愛舉手敲門,舒廖曼阻止,“讓我來!”
長腿擡起來,一腳踹在門上,實木大門硬生生給她踹倒在地上,轟的一聲,驚動了滿院子人。
得虧門口沒有人,否則非得砸死了不可。
“黑心肝的老妖婆子,滾出來!”
蕭天愛目瞪口呆,伸出大拇指,這麼彪的女子,她是第一次見。
不過,太對胃口了,她太喜歡了!
祝莊主和聶氏走出來,看到舒廖曼,齊齊變了臉色。
聶氏下意識瑟縮身子,躲在祝莊主身後,這個女的跟女流氓似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當初兩家議親,沒少受她的氣,差點兒沒結成親事。
所以婚後纔想從尋雙身上找補回來,讓你看不起我,我就欺負你女兒,氣死你!
可是她沒想到,尋雙會流產,事情鬧的這麼大。
祝莊主拱手:“親家母,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孩子的事兒,是我們的錯,本想親自登門道歉,只是山高路遠,還未曾啓程,見諒則個!”
舒廖曼蹙眉:“說人話,老孃聽不懂。
你,滾出來,敢做不敢當,你讓我女兒受的苦,今日我定要一分不少,全給討回來。”
祝莊主無奈,姿態擺的更低了,擋着聶氏:“親家母,夫妻一體,你要懲罰,就罰我好了,我願替夫人承受。
少主也懲罰她了,明日我就會送她走,此生不入南疆,親家消消氣!”
“哼,我女兒腹中一條性命,只送她走就沒事兒了嗎?
想什麼好事兒呢,理應一命抵一命!”
聶氏臉色慘白,她真的敢殺人吶,哭唧唧道:“那是我孫兒,我也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情的,難道你家就沒責任嗎?
她是聽到父親的死訊,第二天精神恍惚,纔出事兒的,孕婦受不得刺激,懷孕以來,她一直很好的,我也悉心照料。
原以爲胎像穩固了,活動活動也沒壞處,哪兒料到她就摔了呀!
我苦命的孫兒吶,疼的我心都碎了,你們還一個個的都來怪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們才滿意!”
倒打一耙,尋死覓活,聶氏可是個中高手,不明白真相的人聽了,還以爲她多委屈呢,肯定會同情她的。
舒廖曼冷笑:“都說你祝太太演戲是一把好手,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你當我傻子嗎?
尋雙都說了,她想回去送送他爹,燒點兒紙祭奠,可你卻以她懷着孩子爲由,不准她回家,我女兒悲痛委屈,纔出的事。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人,有沒有心肝?
你爹死了,你都不想回去看一眼的嗎?
少跟我顛倒黑白,你心疼孫兒,乾脆下去陪他好了。”
祝莊主驚愕,甩開聶氏,質問她:“你不是說,那孩子懂事兒,怕孩子路上有意外,願意在家供奉父親令牌,盡點兒孝心,不用回家的嗎?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