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氣,態度,無一不偏執成狂,根本講不通半句道理。
想到這,她開始奮力掙扎起來。
“凌風,你這個瘋子,放了我!”
聽到瘋子兩字,凌風更加受到了刺激,猛地甩了凌初夢一巴掌,接着把她按倒在牀上!
“不錯,我就是個瘋子。不論用任何手段,也要得到你,得到凌家!現在,我就要你在我身下屈服,向我討饒!”
見到凌初夢的驚鴻一瞥,讓凌風在心底埋下了慾望的種子。
此刻,心中那瘋狂的野獸早已咆哮着吞噬了他的神智!
撕啦!
凌初夢的衣服被撕裂開來,但在這時,房間的門也被猛地一腳踹開!
“救命!”
外部的光線透過來,凌初夢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嘭嘭!
兩次拳腳聲響起,凌初夢身上的凌風便被徹底打飛了出去。
“夢夢,你沒事吧!”
熟悉的聲音響起,凌初夢嘴裏的布條被人拿下,手腳的繩索也被鬆了開來。
“王浩,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凌初夢撲進王浩懷裏,眼淚瞬間打溼了王浩的襯衣。
“對不起,我來晚了!”
王浩痛心的說道。
從凌霄和出事起,他就讓人盯緊凌風的動向。不料就算如此,凌風還是失蹤了。
王浩幾乎像撒網一樣將雲海翻了個遍,最後纔想到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來到了這個已經被凌家掌控的別墅。
這是一間地下室,看來早在修建的時候,凌霄和父子就知道這裏的密道。
“凌風,原本凌家有心放你一馬,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王浩聲音中帶着無盡怒意,殺神一般站到了癱倒的凌風面前。
“頭。”
隨後進來的幾人打開了屋內的燈,牆上一排排血淋淋的刑具展現在衆人面前。
“啊!”
凌初夢驚叫一聲,看到那些東西險些暈了過去。
這裏,就像是一間中世紀的宗教所,甚至還可以看得見中世紀的黑暗畫作,用血腥的羊皮直接貼在牆上。
“這裏的窗並不透進陽光,但你仍用粗厚的金屬百葉再加固了一層,證明你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再加上這滿室的刑具,看來你在幼年時曾受過虐待啊!這裏每一樣東西的滋味,你都嘗過吧?”
王浩分析的很有條理,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凌風身上。
作爲淩氏風企集團的掌門人,常騰學院MBA,什麼首屈一指的青年精英竟然有如此經歷,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被人赤裸裸的揭開身上的傷疤,凌風像是被打中了一槍,惡狠狠地等着王浩:
“又是你,又是你壞我的好事!”
“對,又是我。”王浩放開凌初夢,向前走了幾步:“如果我沒猜錯,那個老城區的殺手,還有三角蛇傭兵團,都是你乾的好事吧?”
當他得知凌霄和差點猝死的原因是因爲中毒,就瞭然了一切真相。
怪不得,再調查那個殺手的時候,對方已經被沉入雲河河底。而三角蛇軍團,也很少活躍在華國境內,不可能如此巧合的攔截凌樂所在的班級。
凌風見他說出來,也不避諱,全部承認了。
“如果沒有你,凌家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王浩打量着他背後的型架:“可惜你來晚一步,凌家已經是我的了。”
做夢!
乒!
兩人同時出手,金屬之聲碰撞,空氣中竟出現一道火花!
凌風的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刀,而王浩手裏的,則是牆上刑具的鐵棍!
“頭!”
身後的麪條和燈泡剛要向前,對方卻已經分出了勝負!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凌風拿着刀的左手被擊中,手腕處露出了森森白骨。
“啊!”
他聲嘶力竭的慘叫着,點點血跡分外恐怖。
王浩平靜的從牆上再拿下一根頂端帶着尖刺的鐵棒,淡淡的說道:“你準備了這麼多刑具,可想過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這一棒,是替那些死者還給你的。”
這裏面的東西,全是暗紅色的。
死在這個房間裏的人,遠遠不止一個。
讓這個變態親自體會到那些人的痛苦,纔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噗嗤!”
棍棒頂端的尖刺穿透了凌風的鎖骨。
這裏能讓人感覺到疼痛,卻不致命。凌風雙手攥住尖刺的頂端,卻只能顫抖的慘叫。
下一秒,王浩拿起了一個碩大的狼牙棒。
“這一棒,是因爲你動了我的女朋友——這個世界上你嘴不能動的人!”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錯了,我錯了!”
凌風此刻深深的恐懼。
他是惡魔,眼前的人卻是惡魔中的惡魔!
不,是惡鬼,是地獄最深處最邪惡的魔王!
凌風攥住鎖骨處那根尖棍無助的後退着,下身處拖出一條長長的印字,竟是生生被嚇尿了褲子。
“求你了,王總,您饒我一命吧,我發誓,這一生在不踏入華國!”
除了乞求,凌風已經不知道還能如何延續自己可憐的性命!
“我願意把錢都給你,我願意做一條蛆蟲……啊!!!!”
下一秒,他的襠部鮮血淋漓。碩大的狼牙棒戳在那裏,如同一個碩大的成人玩具。
幾個手下站在那裏,瞬間打了個哆嗦,捂住了自己的寶貝。
太牛逼,太狠了!
噹啷!
王浩又從牆上取下一柄錘子,對着狼牙棒豎起的尾端狠狠敲了下去。
“啊……”
凌風的喉嚨已經喊破,幾乎發不出什麼聲音來了。只有身體在顫抖着,昭示着無可發泄的痛楚。
王浩拍了拍他的臉:
“這一錘子,是爲你的狂妄而教訓的。記住,在老子面前,你還沒有資格談錢。十個淩氏風企,也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頭!”
“頭,這個人要不要我們私下處理……”
麪條走過來,做了個抹喉的手勢。
王浩挑挑眉:“有人知道這間密室嗎?”
麪條愣了一下,“這個,非常隱祕,應該還沒有。”
“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裏,有人在這陪着一屋子的亡魂一天天衰敗下去,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