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嬌嬌有空間 >177 都召回來
    周秋菊微嘆一聲,“齊公子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否則咱們還真有可能喫一個悶虧。”

    她看那葉子上的斑點是挺像曬斑的。

    江河撓撓頭,“我對莊稼還在行,但花苗真不是我的長項,可惜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不然真得請他喫個飯。”

    雖然他心裏對齊景仍然還抱有懷疑,但不可否認的是,花苗一事他確實是幫了大忙,該盡的禮數總該盡到。

    江河想了想,決定回頭打聽打聽請花匠幫忙相看一次花苗需要多少錢,還是把銀錢結清了得好。

    人情債最是難還,他可不想妹妹因此而欠下什麼人情債。

    也是兩人走得急,他剛一準備開口,齊景和他身邊那位少年就已經走出很遠了。

    且看他們倆身形急匆匆的模樣,江河就沒有開口。

    想到這裏,他輕咳一聲,“笑笑,回頭我備一份禮和銀子,到時候你還是拖墨弦先生轉交給齊景。”

    江笑笑點頭,“等我把手札謄抄完一起吧,免得老是麻煩墨弦先生。”

    掌事見幾人商量好了,嘴角扯了扯,勾起一個難看的弧度走了過來。

    “您三位商量好了嗎?”

    江河視線從他頭頂掠過,百花莊的掌事只感覺頭頂一陣發涼,身體顫了顫,“是這麼一回事兒,要是商量好了的話……我,我這就派人把花苗給您幾位送到家。”

    雖然沒有坑到人,但既然生意做成了,掌事還是講誠信的。

    江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花苗都裝好了?那你讓你的人跟着我們走吧,就在金花村”江河先讓兩人坐穩了,才躍上馬車坐在外面,爲人領路。

    顧忌着牛車拉着花苗走不快,他駕駛馬車的速度也不快。

    三人都沒來得及喫晚飯,肚子這會兒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江河強忍着飢餓感,“笑笑,我在馬車裏放得有糕點,你和你嫂子分分。”

    江笑笑打開油紙包一看,就只有五塊糕點,詢問般的眼神看向了大嫂,等大嫂拿了一塊起來,她纔拿了一塊糕點。

    藉着便把剩下的三塊都一起遞了出去,“我們食量小,喫一塊就夠了。”

    他餘光掃了一眼,眉頭皺了皺,“大哥不餓,喫不下這麼多,你跟你嫂子再分一塊。”

    “咕嚕!”

    氣氛一時尷尬下來,江河臉上出現一分窘迫。

    江笑笑撇撇嘴,“我和大嫂坐在馬車上不用消耗體力,大哥要握繮繩,還是多喫一些得好。”

    沒等到他拒絕,把油紙包往他懷裏一塞,江笑笑就坐回了馬車裏。

    江河低頭瞧着皺巴巴的油紙包,眼底有暖色化開。

    等裝着花苗的牛車離開後,百花莊的掌事暗暗嘀咕:“金花村?那兒的地不是收成不好嗎……這是異想天開,不種糧食改種花去了?”

    金花村地不好,種的糧食沒有收成這件事情,幾乎都傳遍了茶山鎮,很少有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掌事搖搖頭,感嘆了一聲,“指不定到時候都沒地方哭去。”

    **

    而另一頭。

    夜北追上去便瞧見祁淵臉上佈滿了猙獰的紋路,忙不迭從懷裏摸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粒黑得發亮的藥丸,語氣裏難掩擔憂,“二爺,您快些把藥服下去。”

    祁淵也沒矯情,就那樣子吞嚥了下去。

    這是雲神醫研製出來,可以緩解痛楚,以及遏制毒素蔓延的藥丸,單是一粒就能值萬兩白銀,可想而知其中的藥材有多珍貴。

    他臉上的紋路無比猙獰,讓人望而生寒,虎口的青筋暴起,但祁淵面色卻絲毫不顯,整個人看起來和平常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祁淵若有所思。

    這是他上次吐血以後,第一次毒發。

    但,體內的疼痛卻有所減輕。

    他知是因爲那幾道菜的原因。

    沉吟片刻之後,看向身旁抱着劍的少年,“夜北,你……把夜西他們幾個召回來。”

    夜北面色微變,聲音有些顫抖,“二爺,屬下斗膽問一句,您把他們三個召回來,是打算……”

    祁淵卻答非所問,“讓他們準備好金銀。”

    夜北剛開始還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想了一會兒後就反應過來,“二爺,雲神醫那邊還沒有得出結果,咱們現在不適合冒險!”

    夜西他們幾人分工明確,夜南在富饒的江南一帶掙錢,有了夜南銀錢的支撐,夜西與夜東就放開了手腳,在祁星皇朝天南地北闖蕩,爲王爺蒐集着藥材。

    這要是突然把人馬都撤回來,等到雲神醫那邊突然需要什麼藥材,而陛下那邊又沒有,那可就麻煩了。

    夜北撞起膽勸了一句,“二爺其實不必着急,等雲神醫那邊有了結果,得出了問題真出自於江河手上以後,咱們再和他們接觸……”

    聽到夜北這麼說,祁淵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沒由來地一陣煩躁。

    腦海裏倏然出現一雙神采奕奕,充滿了自信的眼睛。

    這個念頭,讓祁淵心裏都跳了一下。

    夜北小心翼翼擡頭望了他一眼,發現主子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以後,心裏猛地一跳,又飛快把頭垂了下去。

    祁淵面色來回變換了數遍,很快就找到了解釋,淡淡道:“如此行事,非君子之風。”

    夜北震驚得連下巴都合不攏了。

    眼前之人,當真是景安王,他的主子嗎?

    別是突然被人換了芯子吧!

    王爺以往可從來不在意什麼君子不君子的,多是隨性而爲,想到什麼就去做了,他幾時會在意這個了?!

    夜北百思不得其解。

    他怕再追問,只會讓主子體內的毒加劇,只好按耐住心裏蠢蠢欲動的念頭。

    其實主子的想法,他也大概能猜到一些,準備金銀,應當是準備用金銀財帛與江河以物置物了。

    但讓他想不通的一點,就是主子不是先打算順從着陛下的意思,從江笑笑身上找突破口的嗎?

    一開始也確實是做得很好,但怎麼突然就改了主意?

    夜北只覺得心裏亂糟糟的。

    ……

    回到雲閒別莊後,雲神醫聽說祁淵毒發了,一臉慌張的跑出來,連鞋都沒顧得上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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