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傳媒的藝考時間大概在二月中旬,修齊遠現在已經很淡定了。
不費吹灰之力搞走了高嶺,保全竹子的清白之軀和純純的愛戀,又幫她提升了成績,接下來的藝考就得靠她自己。
這點無需擔心,竹子同學成績不行,但專業技能很好。
“你媽媽最近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修齊遠走到小鳳凰桌邊,拍拍她肩膀說道,“你照顧的累不累?”
“都好,謝謝你。”盛綰綰收拾好書包,看向修齊遠,“上次說玩遊戲,放假了我們一起玩?”
媽的不愧是狀元,什麼事都記得一清二楚。
修齊遠倒無所謂,作爲一個不圖回報的暖男,他只想給美少女送溫暖,但美少女非要送上香吻這種事,他也無法拒絕。
拒絕了,小姑娘心碎怎麼辦。
暖男不幹這種喪良心的事。
正準備答應下來,就見竹子奔奔跳跳走進,脆生生喊道:“修齊遠,我爸爸說要請你們一家人喫飯,叔叔阿姨什麼時候有空?”
見竹子來了,盛綰綰背起書包,衝修齊遠擺擺手:“年後見。”
“遊戲的事...”修齊遠喊了聲。
盛綰綰回給修齊遠一個明媚的笑容,高貴清冷的笑容宛若冰山融化:“喫飯要緊。”
喫飯不要緊。
舌頭打架纔要緊。
修齊遠不爽的看着竹子:“老東....老頭子什麼時候大方起來了,還請我們一家子喫飯?”
“爸爸說感謝你輔導我功課。”
竺欣穎雙手背在身後,笑嘻嘻說道:“你回去跟叔叔阿姨說一聲,咱們把時間約一下。”
修齊遠點了點頭,看着竹子雀躍的嬌俏模樣,突然不懷好意的上前,爲我彎腰湊近竹子,兩人的鼻尖只差一釐米就要貼在一起,竹子下意識腰肢後仰,小臉噌的緋紅起來。
“你..你幹嘛?”
“哎你說到時候在飯桌上我爸跟你老頭子要是喝上頭了,直接給咱倆定親了該如何是好?”修齊遠歪頭笑着說道,“那你以後可就是我的小媳婦嘍。”
竹子大窘,推開修齊遠:“登徒子,狗都比你要臉!”
望着竹子跑開,一旁看戲的王予安走到修齊遠身旁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嘆氣道:“阿遠,別人養魚都恨不得一個池塘一條魚,你倒好,所有魚都放一個池塘養,我真的很佩服你。”
侮辱誰呢。
送溫暖的事,能叫養魚嗎,這都是好女孩。
修齊遠一家已經搬到營房股分配的新房裏了,老爹如今是堂堂‘團座’大人,新房的面積要比老房子大了不少,但裝修依舊簡單,符合部隊風格。
回到家,正好修志勤和王瑾麗都在,修齊遠就把竹子一家要請客喫飯的事說了,修志勤常年在外,對修齊遠的同學不太瞭解,他最瞭解的只有小鳳凰盛綰綰。
王瑾麗稍微知道的多一些,但也只限於知道修齊遠在幫竹子補習功課,竹子家境挺好,長得也挺好。
對於這個兒子,修志勤和王瑾麗都十分欣慰和滿意。
修老爹坐在沙發上,同意道:“如果時間來得及就今晚吧,明後兩天我還有飯局,安安家也要去一趟,老王電話裏跟我說了好多次。”
“年三十你們母子倆跟我去團裏過,在駐地的隨軍家屬都會到場。”
“三十以後我就在部隊裏了,最近事比較多。”
這當了主官就是不一樣,修齊遠明顯感覺老頭子如今是意氣風發,以往的壯志難酬,懷才不遇的負面情緒完全消失不見,氣質內斂,嘚瑟都不讓人輕易發現。
修齊遠接下老爹的命令,回屋就給竹子打了電話。
“今晚啊?”
竹子看了眼正舉着自己成績單傻笑的竺蔚然,衝他說道:“爸,今晚請修齊遠一家喫飯行不行?”
“行,我讓人留個包廂,五點半,我們家在酒樓等着。”
竹子便對修齊遠說道:“那晚上見啦。”
“好,待會我爸媽上門提親,你洗乾淨了晚上就跟我回家。”
“死狗滾!”
這邊竺蔚然剛心滿意足放下成績單,就聽見女兒在喊別的男人死狗,老東西眉頭一皺就知道事情不妙。
但是現在竺欣穎順利考上首都傳媒纔是一等一的大事,其餘的,以後再說吧。
剛想再誇誇自家閨女,竺蔚然就看見竹子回屋拿了浴巾哼着歌往衛生間去了:“現在洗澡幹嘛,等睡覺前再洗啊。”
“你別管。”
竺蔚然心裏一堵,這就是傳說中的兒大不由爹?
軍人十分注重時間觀念,五點半,修志勤準時領着老婆孩子來到了竹子家的酒樓,早就等待着的竺蔚然夫婦立刻起身迎接。
“修團長你好啊,初次見面,我是竺欣穎爸爸,竺蔚然。”
“你好,竺老闆,久仰大名啊。”
兩個老男人互相打量了番,發現對方都器宇軒昂,是難得一見的中年帥大叔,不約而同的朗聲笑起來。
王瑾麗和謝瑩走在一塊,開始親切交談。
竹子站在自己位置旁,衝修齊遠揮了揮手,小姑娘看來是精心打扮過的,髮梢都帶着香氣,不施粉黛的俏臉已足夠美麗,修齊遠正準備笑,就看見她身邊還站着個年輕人。
長相,特麼的...險些搶走修大處長此間包廂最帥男人的稱號。
年輕男人不時側身和竺欣穎小聲說些什麼,竹子聽得眉開眼笑,然後回覆,兩人看上去關係十分不錯,還很親近。
嗯....老子不喫醋。
雙方父母都坐下後,竺蔚然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短暫交談後,他已經報出了修志勤三個戰友的名字,並表示那都是老熟人,常來光顧,沒多久,兩個老男人已經開始回憶自己當年的新兵歲月。
一個日常文工團和女兵玩耍,一個日常扛八一槓負重十公里。
這也能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