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的我真快樂 >第兩百四十三章 這是十八歲少女該聽的話嗎?
    竺蔚然和謝瑩攜手走了這麼些年,白手起家,同甘共苦,算得上模範夫妻,鮮少爭吵,更不會把生意場上的恩恩怨怨帶到家裏來,這點尤爲難得。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家庭環境,養出了竹子這般性子單純,活潑積極的好女孩。

    許是習以爲常,直到自己也開始有了感情生活,竹子倒是真想聽聽老爸老媽爲什麼能如此恩愛的祕訣。

    懷中抱着個靠枕,竹子盤腿坐在沙發上好奇問:“爸爸,你說啊。”

    “容老子點上一根長壽菸。”

    竺蔚然掏出純金打火機,分外瀟灑的叼上根華子深吸一口,看向寶貝女兒:“無他,唯忍讓二字。”

    “啊?”竹子歪頭。

    “我們那時候談戀愛不像現在,親個嘴就等同於是要結婚的關係。”竺蔚然呵呵一笑,仰着頭回憶人生,“所以很多夫妻都是在還不完全熟悉彼此的情況下扯證結婚的,不同的生活習慣相互碰撞,肯定會有矛盾。”

    “有矛盾了怎麼辦?”竺蔚然看向女兒。

    竹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小聲說:“抄傢伙幹他丫的?”

    竺蔚然:???

    “不是,你現在怎麼成這樣了?”竺蔚然震驚無比,不可思議問,“我的女兒怎麼會說髒話,你是不是跟修齊遠那臭小子學壞了?”

    竹子有些難爲情的撓撓頭,平心而論,修齊遠這個人素質涵養都不錯,很少說髒話,也就偶爾興奮了纔會罵娘,這句話也確實是跟他學的。

    “算了,年輕人說點髒話沒什麼,真性情。”

    竺蔚然發現自己如今對修齊遠越來越大度了,擺擺手表示不介意,接着循循善誘,希望竹子能自己開悟。

    “你認爲,修齊遠是個什麼樣的人?”

    竹子捧着臉,回憶起來。

    要說修齊遠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竹子說道:“他挺複雜的,雙子座嘛,都是雙重人格。”

    “封建迷信,我們講科學。”竺蔚然對星座什麼的一竅不通,衝女兒挑挑眉,“說點爸爸聽得懂的東西。”

    “哦,修齊遠這個人沒什麼規律可循,你說他沉悶吧,確實沉悶過兩年...”想起高三以前的修齊遠,竹子忍不住開始懷念起來了,“那時候的他可真冷酷啊,誰說話都不搭理,活脫脫小說裏的高冷學霸,哎喲帥死了!”

    竺蔚然扯扯嘴角,心裏不得勁兒:“略過,略過,我不想聽。”

    竹子無語:“那您想聽什麼。”

    竺蔚然恨鐵不成鋼的唉了聲:“你比如說,修齊遠的軟肋是什麼,愛好是什麼,逆鱗又是什麼,想要掌握一個男人,就得全方位瞭解他,你瞭解他嗎?”

    竹子不服氣道:“我跟他同學三年,交往....算半年吧,這就快四年了。”

    竺蔚然冷哼聲:“你瞭解他嗎,比如他喜歡什麼?”

    竹子眼珠子繼續滴溜溜轉,修齊遠喜歡什麼,當然是喜歡我呀....不對不對。

    繼續努力回想。

    那是高三某個閒散的午後,修齊遠和王予安鋪了幾張報紙躺教室後面,望着天花板探討未來的人生。

    王予安大言不慚:“我跟你說,片子裏都是騙人的,一般男人十幾分鍾就完事了,我表哥跟我說的,你別不信。”

    “那是你表哥菜。”當時的修齊遠很不屑的瞥了眼王予安,哼了聲,“就比如說我吧,這世上比老子硬的只有鑽石,比老子持久的只有李白遇見的老婆婆手裏的那根鐵棒。”

    “什麼意思?”

    “夠深才能磨成針。”

    竹子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不知所謂,至於她一個天真可愛小純潔爲什麼要在兩個老司機旁邊聽這種污言穢語,因爲修齊遠這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拿自己的書包當枕頭。

    曾經純潔的竹子已經死了,如今的竹子是經過修齊遠開發的鈕鈷祿欣穎。

    皇的很吶。

    她明白了修齊遠那些話的含義,回憶戛然而止,看着老父親疑惑的眼神,竹子傻乎乎笑道:“他挺愛吹牛逼的。”

    竺蔚然頗爲同意,點頭道:“說明修齊遠這個人愛表現,這不是壞事,男人嘛必須永爭上游,他現在勉勉強強也算坐到了。”

    “基於這一點,在外人面前,作爲終生伴侶要給足男人面子。”竺蔚然把終生伴侶四個字咬得格外重,言下之意,不是終身伴侶就幹他孃的。

    “你老媽在外面從來不會打我臉。”竺蔚然感慨道,“這點我很滿意。”

    竹子嘖嘖稱奇:“老爸你挺容易滿足的。”

    “咳咳!”

    竺蔚然瞪了眼寶貝女兒,接着問:“還有呢,比如他有沒有特別堅持的東西?”

    竹子點頭:“那很多啊,他學習好,他能喫苦,他腦子靈活,還是個天才...修齊遠想做的事情,迄今爲止沒有失敗的。”

    “說點別的,我不想聽這些。”竺蔚然表現得十分抗拒,寶貝女兒除了誇獎自己,現在都開始誇別的男人了,就很煩。

    竹子眼珠子繼續滴溜溜轉,開始回憶。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體育課,修齊遠和王予安躲在小樹林裏抽菸,兩人繼續探討上次因爲竹子來搶書包而終結的話題。

    王予安猛吸口煙,衝修齊遠小聲道:“以前一起打籃球的阿純學長還記得嗎?”

    修齊遠點頭:“快忘了,一個平平無奇的路人甲而已,怎麼了?”

    王予安四下看了看,像是地下組織傳遞消息般謹慎:“聽說他上大學以後,把一個女孩活生生...給透哭了。”

    修齊遠:......

    “真是毫無憐花惜玉之心啊。”修齊遠感慨道,“如果是我,肯定不會那麼野蠻,這隻能說明他活不好。”

    王予安不信:“是這樣嗎?”

    “當然了!”修齊遠斬釘截鐵。

    至於爲什麼純潔善良的竹子寶寶會聽到,因爲修齊遠是問自己借錢去買的煙,還把錢包整個拿走了。

    回憶到這,竹子像是有了什麼特別重大的發現:“爸爸,修齊遠這個人...其實很簡單的。”

    竺蔚然驚訝問:“何出此言?”

    竹子信誓旦旦說:“因爲我感覺他腦子裏只有...只有垃圾。”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竺蔚然喜滋滋的點頭,很欣慰的看向寶貝女兒,“他也就那點出息,閨女你拿捏起來跟玩似的。”

    “嘿嘿嘿~”竹子撓撓頭。

    對於解剖修齊遠這隻人形泰迪,竺蔚然和竺欣穎父女二人是認真地,可好像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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