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自然明白，“殿下放心，我知道的。”
楚燁便不贊同的皺眉，“還叫殿下？”
沈清曦脣角微彎，“那我不叫了……你放心吧……”
楚燁滿意了，沈清曦又問，“此事會如何結果？”
說到了正事，楚燁神色微微一肅，“此事……應該不會有結果。”
沈清曦眉頭微皺，楚燁這個回答，她也想過。
雖然證據指向太子，可如果沒有其他人證物證，太子的罪名是定不下來的，而楚燁也知道行事的不是太子，也不會看着太子被定罪，此事只能挑起太子和三皇子的爭端，而楚燁便可暫時置身事外。
然而沈清曦想說的，卻不止這樣，“此事能挑起太子和三皇子的爭端，可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有一人，殿下也要注意。”
楚燁望着沈清曦，沈清曦低聲道，“二殿下楚綦，殿下也要注意。”
楚燁鳳眸微狹，“他是太子一脈……”
沈清曦搖頭，“不一定，我覺得他極有可能是表面上站在太子一脈，可實際上卻也在幫三殿下。”
楚燁眉頭微揚，“他更願意支持三殿下？”
沈清曦繼續搖頭，“不是，他是爲了自己。”
這話看似雲裏霧裏不甚明白，楚燁卻很快想通了，“挑起太子和三皇子內鬥，他好坐收漁利。”
想通了這些彎彎繞繞，便是楚燁，都覺得背脊一寒。
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這法子真的出自楚綦，那可想而知楚綦的心思會有多深，而他本身出身低微，他若懷着野心，不用法子讓其他幾位皇子相繼下臺，也絕無可能上位。
楚燁看着沈清曦，“尋常人很難想到他身上去，你……”
你是怎麼發現的？
沈清曦望着楚燁，淡聲道，“直覺吧，我覺得這位二殿下城府萬鈞，而他忽然站在了太子那邊，怎麼看怎麼奇怪，他可本來是明哲保身的人。”
楚燁覺得直覺二字解釋不清這些東西，可沈清曦後來一說，又好像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只不過楚綦這行爲，在尋常人看來，也是因爲現實情況所迫，畢竟太子是如今的儲君，是未來的帝王，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倒下的，楚綦選擇太子，也在常理之中，可如果把楚綦這個人單獨拿出來好好分析，便能發現這不像他平日裏的性子，是有反常即爲妖，楚綦的確行爲詭異。
楚燁便道，“此事之後，我會盯着楚綦，若有異動，那就好玩了。”
楚綦如今兩面派，便是兵行險着，若是被發現有二心，可想而知會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