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武怒視着葉楓,恨不得立馬將他大卸八塊,好發泄剛纔的怒火。
他爸位高權重,有多少人都想要巴結,都沒有機會。
而這個外地人,居然敢這麼羞辱他爸,真是曬豈有此理。
徐文武咬着牙,滿臉怨恨道:“你等着,我爸來了,就是你的死期!”
“我等着。”
葉楓說完這話,也懶得理會這個徐文武,而是來到了暖暖身邊,關心道:“暖暖,你感覺怎麼樣,哪裏有沒有覺得疼痛。”
“爸爸,我膝蓋好疼啊,都流血了,我的後背也疼,感覺骨頭都裂開了鑽心疼。嗚嗚嗚……”暖暖向着葉楓,訴說着自己的委屈。
葉楓撫摸着暖暖的腦袋,柔聲道:“暖暖不怕,爸爸看看你身上的傷。”
葉楓掀開暖暖的後背,一大塊淤青,還擦破了皮,鮮血浸溼了暖暖的大片衣服,這讓葉楓很是心疼。
他檢查了一下暖暖的肋骨,並沒有斷裂,這讓葉楓長舒一口氣。
“暖暖不要怕,爸爸給你上點藥,有點疼。”
葉楓掏出一瓶藥面,灑在了暖暖的後背上。
而此刻的徐文武,已經掏出手機,撥通了徐天元的電話,添油加醋的哭泣道:“爸,您趕緊帶人過來啊,有個外地人,把我媽胳膊廢了,把我也打的渾身是傷,你要是來晚了,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什麼!”
“真是罪該萬死!”
正在召開緊急會議的徐天元,接到兒子的求助電話,讓他登時勃然大怒。
“文武,我馬上帶人過去!”
“在雲峯市,誰敢招惹我徐天元,反天了!”
會議都沒有開完,徐天元就丟下,帶人一大隊人馬,離開了旅遊署。
而旅遊署的高層領導,一臉懵逼,不知所云,更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旅遊署的副署長這麼震怒。
與此同時,江北古鎮。
掛斷電話後的徐文武,一臉陰惻惻,盯着葉楓望去:“小子,趁現在我心情好,趕緊給我跪下,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葉楓給暖暖檢查了全身,沒什麼大礙,他起身,看向徐文武,冷冷道:“給我留個全屍?就憑你爸是旅遊署的副署長?”
“沒錯,我爸那可是響噹噹的雲峯市的一霸,誰敢招惹他?”
說出這話,徐文武眼角出,掩蓋不住的自豪和傲慢。
“一霸是嗎?”
“看他來了,能不能保得住自己的妻兒!”
徐文武神色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先提前收點利息。”
徐文武還未反應過來,葉楓就將一把桌椅狠狠的砸在了徐文武的腦袋上,直接將他砸趴在地上,頭破血流。
緊接着,葉楓以同樣的方式,也將桌椅砸在了張賽花的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
此刻,張賽花她們母子,特別悽慘。
“啊啊啊!”
“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打我的母親!”
徐文武怒了。
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就朝着葉楓腦袋上扣去。
可惜。
他本就是一個手下敗將,就憑一個小小的啤酒瓶子,還能傷害得了葉楓?
砰!
葉楓一把抓住那個啤酒瓶子,轟的一聲,再次砸在了徐文武的臉上,鮮血飛濺,崩碎的啤酒瓶碎渣子,全都刺進了徐文武的臉上,就像是一個蜂窩煤一樣。
瞪時,讓他痛苦不已。
在場的遊客們,看到這一幕,更加的喫驚震撼。
不過他們直呼痛快。
但是也有一些人,瞭解這個旅遊署的副署長,臉上充滿着擔憂之色。
他們看向葉楓,紛紛勸說道。
“小夥子,教訓一下他們就適可而止吧,這個徐天元,那可是雲峯市的一霸,我們得罪不起的。”
“你的女兒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不然會殃及無辜的。”
“他們這對耀武揚威的母子,已經得到了處罰,你還是趕緊帶着你的妻女早點離開吧。”
“要不然等徐天元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
看到遊客們的好意,葉楓婉言謝絕:“沒事,今天不管誰來了,都沒用,他們欠我女兒一個公道,我今天必須討回來!”
“小夥子,你怎麼那麼擰呢,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有人再次勸說道。
剛纔都已經報仇了,適可而止,見好就收,這纔是上計。
繼續留下來討回公道,那就是愚蠢啊。
就在這時,一輛輛黑色商務車,全都衝進了江北古鎮內。
從車上衝下來,一羣身穿墨青色制服的男人,他們一臉兇相,殺氣騰騰。
而從一輛黑色的奔馳下來,疾步下來一個身穿青色制服的中年男人,一臉冰冷冷峻,身上散發着上位者的氣息,讓人頭皮炸裂,不寒而慄。
見到來人,徐文武一臉狂笑:“小子,你這個混賬東西,我爸來了,這次你死定了,就算是耶穌來了,都救不了你的。”
穿青色的中年男人,發出一聲咆哮,猶如驚雷一般,嘶吼道:“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欺負我的妻兒,趕緊滾到我的面前,跪下來,等候我的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