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喜歡她嗎?”
祝川微愣,笑了下說:“你說的什麼喜歡?如果朋友的話應該挺喜歡的,要說愛人……你真的不知道陸銜洲喜歡的人是誰啊?”
喬燼被他突然靠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又去看陸銜洲。
他已經說完了話走過來,喬燼本能的緊張起來,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像是防備。
“這話你如果有膽子,就親自問陸銜洲吧。”祝川站起來,拍拍喬燼的肩膀走了。
陸銜洲低下頭掃了一眼他面前的餐盤,幾乎沒怎麼動過,“不喜歡喫?”
喬燼搖搖頭,心裏塞滿了疑問,不知道先問哪個,多想了想又不敢問了。
陸銜洲看着他臉色發白,鼻尖和額頭全是汗,擡手擱在他的額頭上,擰眉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喬燼感覺到他的掌心,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委屈的問他:“師兄,你還……還生我的氣嗎?”
陸銜洲沒想到他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剛纔他問了這個問題,自己沒回答。
他恍然,自閉症的小孩兒都對某個問題有偏執,一定要得到答案,無奈的說:“沒有,我沒生你的氣。”
“真的嗎?”
陸銜洲點頭:“嗯。”
喬燼抹了抹眼睛,隨即皺了皺眉呻////吟了聲,“師兄我疼。”
“哪兒疼!”
喬燼抓住他的手按在胃上,“這裏。”
陸銜洲看着他發白的臉色和冷汗,恨不得拽過來先揍一頓,壓着音量訓他:“餓了還不知道喫飯,想找揍了?”
“我喫不下。”喬燼委屈的低下頭認錯。
“我以後不兇你,也不跟你提標記的事,別想太多。”陸銜洲端起餐盤叉了點食物遞到他嘴邊,“張嘴。”
“好了,再喫就撐着了。”陸銜洲放下餐盤,給他拿了杯果汁,“少喝一點。”
喬燼看着他手裏的半杯酒,想起方芮也喝了這個,於是舔了舔脣問他:“師兄,酒好喝嗎?”
陸銜洲垂眸看了眼,“想嚐嚐?”
喬燼點頭但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又立刻搖頭,陸銜洲輕笑了下遞到他嘴邊,“嚐嚐。”
喬燼抿了一口立刻皺起眉頭,“好奇怪的味道。”
陸銜洲收回手,“奇怪就別喝了,不適合你。”
喬燼心裏沮喪,可是方老師喝酒的時候他就沒說什麼,半晌才悶悶的說了聲:“好。”
陸銜洲一向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又看出喬燼不大適應便提前帶他離開了。
傅教授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只安排了一間房,還只有一張牀。
喬燼一進門就很緊張的四處瞟,活像是他才第一次進來而不是待了一下午。
陸銜洲說:“我晚上有事不在這兒休息,你把門鎖好,雖然不會有危險,不過有人叫你也別出去,我明天早上來接你。”
喬燼點點頭,稍遲疑的問他:“事情很重要嗎?一定要走嗎?”
陸銜洲還想說些什麼,臨了卻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我走了,鎖門吧。”
喬燼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想起方芮了,他是要去找方老師嗎?不知道爲什麼心裏針扎似的疼,本能的非常不喜歡這種結論。
他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裏一急一下子拽住他的袖子,小聲說:“別走。”
陸銜洲回過頭:“怎麼了?”
“你別走。”喬燼把頭的低低的,“牀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