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第54章 一身都是月(二更)
    “師兄,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喬燼接過陸銜洲的大衣掛在衣架上,跟前跟後的問他今天早上去哪兒了。

    “不快了,我還嫌太慢了,讓你帶着默默擔驚受怕。”

    陸銜洲擡眸,掃了一眼陸默。

    他自己換完了鞋,跑到桌邊去雕刻他早上剛入手的木偶,完全沒有因爲今天的堵截嚇到,早熟的驚人。

    喬燼揪着他的袖子喊:“師兄。”

    陸銜洲擡手敲了他的腦門一下,笑道:“你跟我表白,我得親自回來聽,那張照片那麼好看我都沒看過便宜了那些人了。”

    喬燼舔了舔脣,小聲說:“你也覺得好看嗎?”

    陸銜洲點頭,伸手將他抱在桌上坐着,另一隻手遮住陸默的眼睛,然後在喬燼疑惑的眼神裏低頭吻了下來。

    “唔!”

    陸銜洲咬住他的脣,用舌尖誘導他一點點張開,舌尖相抵相互糾纏,在他怯糯要躲的時候強硬的帶領他不準退縮。

    喬燼無論被他親過少次都總結不到經驗,每次都幾乎缺氧,紅着臉趴在他懷裏小口喘氣。

    “要親多少次你纔會學會呼吸。”陸銜洲有些無奈。

    喬燼的害羞跟長歪了似的,別人逗的時候臉紅,自己說話卻一點兒不含糊,“那你多親親我,我好好學。”

    “喬喬,你這麼撩我,我要標記你的。”

    喬燼仰起頭,學着他平時撩自己的樣子咬了他的喉結一下,又側着頭微微低下來露出腺體,“那你、標記。”

    陸銜洲低頭wen了腺體一下,卻沒咬,而是靠近了他耳朵,低聲說:“真正的標記不在這裏,我看有必要教你點兒正經的生理知識了。”

    喬燼疑惑,“那疼嗎?”

    “可能會有一些,不過我儘量讓你不那麼疼,怕嗎?”

    喬燼點頭,“怕,但是我想讓你標記。”

    這麼一句怕,但是想讓你標記,比他說不怕還要讓人心軟,陸銜洲覺得自己的死穴被喬燼掐的穩穩的,別說是一顆心了,要命都一點不含糊。

    “喂,我還在呢!”陸默被捂着眼,終於忍不住了,“能不能把這種話帶回房間說,我才四歲半,要不要臉。”

    陸銜洲鬆開手,笑着在他額頭上敲了下,“喲,把你忘了。”

    陸默嫌棄的呸了一聲,“老東西。”

    陸銜洲伸手從他口袋裏摸了一顆糖,在陸默張牙舞爪抗議的同時若無其事的剝開了喂進喬燼嘴裏。

    “甜嗎?”

    “嗯。”喬燼小聲說:“不過,你幹嘛搶默默的糖。”

    “小侄子孝敬嬸嬸,應該的。”陸銜洲將他從桌上抱下來,側頭說:“小兔崽子自己老實點兒,我把話帶進房間說了。”

    陸默冷漠的“哦”了一聲。

    喬燼含着嘴裏清甜的糖,陸銜洲牽着他上樓進了臥室。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他的臥室了,加上上次誤闖是第二次了,不過這麼仔細的打量還是頭一回。

    擺設非常簡單,簡單的一幅字,一個書架稀稀朗朗的擺着幾本書。

    陸銜洲抱住他擱在腿上,將剛纔在樓下淺嘗輒止的wen加深,直到他無力的掙扎才鬆開。

    “我不……不能呼吸了。”

    陸銜洲輕啄了下他微腫的脣,撥弄了下散發着奶香味信息素的腺體,低聲問他:“喬喬,那個圖片是誰讓你發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護你嗎?”

    陸銜洲搖頭,“不,我相信,但是我很瞭解你,沒有人給你支持,你一定不敢。”

    喬燼點了下頭,說:“我問了周訴。”

    雖然陸銜洲說沒事,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一句沒事就能解決的了。

    他不想永遠都躲在身後讓陸銜洲給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護陸銜洲,也想像他一樣成爲一個可以被依靠的人。

    祿虹給他發了一張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無非是想說你們感情不好,這麼張婚照發出去我看誰還敢逼逼,誰會一邊冷暴力一邊滿心寵愛的陪老婆拍婚照,傻逼嗎。”

    喬燼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圖片,深了口氣。

    他問了周訴,周訴說:“這張照片發出去是好使,不過也等於把自己廟門兒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不怕嗎?”

    喬燼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還是想保護陸銜洲。

    陸銜洲聽完他說的這些,心軟的不像話,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裏輕嘆了口氣,“我的喬喬怎麼這麼好。”

    “師兄也很好。”

    “不過你爲什麼沒有問你媽媽,而去問周訴?”

    喬燼埋頭在她懷裏,悶聲說:“我怕我媽媽不答應,我、我不想跟你離婚,她會讓我跟你離婚的,我喜歡師兄,不分開。”

    陸銜洲包裹了萬千冰川的心臟終被徹底軟化,輕嘆了口氣說:“喬喬長大了,會自己做決定了。”

    -

    記者們在陸銜洲那裏討不着好處,被他連忽悠帶譏諷的戲弄了一陣,又被寧藍拿着文件斥責了一通,忿忿的又去了陸氏大樓。

    “請問一下,您知道令弟的事嗎?”

    “麻煩陸總回答一下關於您弟弟陸銜洲和喬燼的婚姻狀況好嗎?之前他牽扯的運/毒案進展的如何,喬燼是否參與。”

    “他們之間是不是商業聯姻互相利用?”

    陸平言一從公司出來,便被潮水般的記者圍住,他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哪兒也去不了。

    牧霜嵐回去取東西了,只要個司機陪在他身邊。

    “還有新聞傳出,是您在貨裏藏/毒試圖陷害親弟弟,有這回事嗎?”

    “您是否參與毒/品交易,那麼這個位置真的是您從自己弟弟手裏搶過來的嗎?對此您有什麼好說的呢?”

    助理推着他,慌忙阻攔,“不好意思,這件事陸總無可奉告。”

    “麻煩你們去問當事人,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成峯。”陸平言開口,制止了他阻攔記者的動作。

    陸平言擡起頭,兩手擱在膝上淡淡地掃了記者們一眼,說:“我,沒有在貨裏放任何東西。”

    記者正欲再問,陸平言又道:“我弟弟兩口子非常恩愛,那些不實傳聞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以訛傳訛。”

    “外界傳言你和陸銜洲關係非常好,可爲什麼新聞爆出來您沒有爲他說過話,而是全權接手公司?陸銜洲娶喬燼是不是也爲了公司的繼承權?”

    陸平言說:“我只是替他顧一段時間,等他昭雪了,公司還要還給銜洲的,從來都不是接手的意思,請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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