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第95章 是我的
    喬燼看着紙條上的兩個字呆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的願望嗎?怎麼寫了他的名字,寫錯了?

    “你怎麼寫了我的名字?”喬燼疑惑了會,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明白過來,“啊,是實驗給我看嗎?”

    陸銜洲朝他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了才道:“不是,這是我最大的願望。”

    喬燼這才明白過來這是句情話,心口一道暖流淌過不由得笑了起來,看着陸銜洲臉都綠了越來越忍不住,到最後笑的肚子都疼了。

    “不許笑了!”

    喬燼實在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忍的肩膀直顫,陸銜洲拐彎抹角的做了這麼多,還說了句這麼隱晦的情話,簡直不像他的風格。

    按照他的人設,他應該霸道的把人拽到懷裏,親到他幾乎缺氧,弄的他哭着求饒,然後不容置疑的說一句,“不準離開我。”然後讓他哭着保證。

    他這麼小心翼翼都是爲了自己,喬燼心裏甜滋滋的更加想笑,被陸銜洲一把拽過去按在膝上威脅,“再笑就捱打了!”

    喬燼知道他不會真的打自己,有恃無恐的趴在他腿上,“我忍不住嘛,就笑一會,一會。”

    “忍不住,那我幫你忍。”話音一落,一掌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喬燼一下子傻了,疼倒是不疼,有點羞恥。

    他那、那個的時候會打自己屁股,這種懲罰性質的比打在別的地方更羞恥。

    “我不笑了,不笑了。”喬燼趕忙認錯,手還沒捂到屁股就被陸銜洲攥住了拉開,另一隻手又揚起來、落下來。

    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來,疼痛帶來的異樣酥麻讓喬燼逐漸有了感覺,在他膝上動了動,呼吸慢慢亂了。

    “師兄……”

    “還敢笑我嗎?”陸銜洲在禮物店忙了一下午,店員都說他浪漫的很,結果這小兔崽子笑了這麼半天,不僅沒有感動反而好像他做的事很幼稚。

    “不敢了不敢了,別打了。”喬燼又疼又害羞,等他一鬆手迫不及待的從他膝上連滾帶爬的下來離他稍遠一些,委屈的抿着脣小聲說:“我又不是笑你。”

    陸銜洲已經做好準備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你笑什麼?”

    喬燼默默被他打的發麻的屁股,慢慢挪過來仰頭親了他一下,“我是開心嘛。”

    “開心什麼?”

    喬燼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的兩隻手然後才跪坐在他面前,有點害羞的說:“我想起來,剛剛嫁給你的時候他們說你好凶,我也、很怕你,其實我發現,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啦!”

    陸銜洲冷哼了聲:“才發現?”

    “晚了嗎?”

    陸銜洲伸手敲了他額頭一下,“不晚,什麼時候都不晚。”

    **

    陸銜洲難得能在家裏一天,別人上班都還有個雙休,再不濟也能六休一,他幾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歸的。

    得虧喬燼懂事從來不鬧,要放在別人身上估計早要鬧離婚了。

    他年前帶喬燼一起買了不少花花草草,過了一個冬天的萎靡,開春又發芽了。

    喬燼不太會養花,只能早上澆澆水之類的,有一株竟然冒花骨朵了,陸默新奇的探頭,“這個是什麼花,這麼早就開了。”

    “迎春。”陸銜洲從身後探頭過來,伸手捂住陸默的眼睛然後低頭給了喬燼一個掩耳盜鈴的wen。

    “早。”

    喬燼欲蓋彌彰的攏了攏衣服,紅着臉別過頭小聲迴應,“早。”說完又靠在他耳邊道:“你給默默都造成不好的影響了。”

    “我親自己老婆管給別人造成什麼影響幹嘛,再說我不是捂他眼睛了?”

    喬燼小聲嘟囔:“你捂住了他還是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還不如不捂呢。”

    陸默立刻舉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看見陸銜洲親你!”

    喬燼:“……”

    陸銜洲拍了陸默腦袋一下,“滾去洗手,馬上喫飯了。”

    陸默還想再說什麼,被陸銜洲在屁股上輕輕踹了一下,忽然喊道:“嬸嬸,二叔踢我!!”

    喬燼不知道他使了多大勁兒,忙蹲下身去拍他,“沒事吧疼不疼?”

    陸默在陸銜洲的眼神裏有恃無恐的點頭:“好疼啊!嬸嬸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流血啦!”

    喬燼略有些責備的擡起頭看着陸銜洲,後者一臉“和善”的看着始作俑者,“再不滾,早飯就別吃了。”

    “師兄!”喬燼板着臉,“不可以踢默默!”

    陸銜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着喬燼雙手叉腰微微沉下臉的樣子,覺得好笑,“寶貝,你把我當小朋友訓了?”

    “喫、喫飯了。”

    陸銜洲將他拉回來,手掌擱在他的肚子上,咬着他的耳朵低聲說:“昨天晚上你那麼用力,是想幹什麼?謀殺我啊?”

    喬燼別過頭,呼吸落在頸窩裏,薰的他耳朵通紅。

    昨天他知道陸默不是不想讓他要孩子便放下了心,尤其陸默說想要個妹妹,他就更開心了,可又想起陸銜洲一直不S在裏面。

    他小心地收緊,甚至還在他弄完了之後找東西來幫他清理的時候用悄悄地在被子裏偷抹,不知道有沒有用。

    他搜索了下應該用什麼辦法,有說在套子上扎孔的,但陸銜洲這麼敏銳,他不敢。

    “喬喬,你最近很主動。”陸銜洲咬着他頸側的皮膚,甚至把手從他的薄開衫裏伸去遊走,挪到他小腹的部位。

    “小兔子養開了,學的這麼lang。”

    喬燼被他說得臉紅不已,滿腦子都是他四處遊走的手掌,再想起馬上會洗完手的陸默,緊張的掙扎,“我沒……沒有。”

    “沒有嗎?”陸銜洲指尖點了點他的肚皮,在肚臍周圍打圈,用溫熱的氣聲說:“我昨晚看到你自己把我的東西往裏推了,幹什麼?”

    喬燼沒想到他能看到,瞪大眼隨即又低下頭。

    “說實話,幹什麼呢?不讓你用嘴喫,換地方了?”

    陸銜洲昨晚拿着毛巾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他動作的時候愣了下,脫口就想問他在做什麼,但話到嘴邊硬生生忍住了。

    他以爲喬燼抹起來又要嘗味兒,便站在衛生間門邊靜靜地看着,沒一會他咬着嘴脣用手指艱難的抹起來往裏喫,只不過這次喫的地方卻不是嘴。

    饒是陸銜洲也被驚呆了,久久沒能反應過來。

    喬燼越發侷促窘迫,彷彿是被發現做了壞事的孩子,他想道歉但又不知道怎麼說,一來二去只剩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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