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所內炸了鍋,盯着大盤的散戶們氣的直接站了起來,交易員則是直拍桌子。
“又他媽砸盤,真以爲我們散戶好欺負嘛?啊!!!”
“丟他老母嗨,又是中午快收盤的時候,去證監會舉報!!”
“大家不要慌,等下午開盤把股票拉起來,這幾天就是漲得太多,回調一下,做個波段,波段懂嗎?”
“波你奶奶個腿兒!!”
交易員一個個用手揉着臉,陳氏資本的股票這段時間絕對變成了妖股,散戶紛紛痛罵機構拉高出貨,可是金融機構也害怕。
一家金融公司內,一羣人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內,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戴着金絲眼鏡,直截了當的說道:“接到消息,陳氏資本賬本見虧,中午收盤的時候出現暴跌出貨,十幾個賬戶同時賣出。”
“又是老鼠倉!!”
“不能再持有了,快點跑,下午開盤第一時間賣出!”
衆人點頭,紛紛意識到,上一週陸峯對陳氏資本不過是小打小鬧,現在纔是最終的決戰時刻。
這一幕發生在衆多金融機構總經理辦公室內,股市最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恐慌性拋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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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先生站起身,朝着振坤說道:“吩咐下去,下午一開盤就把手裏的都拋了,起個帶頭作用,同時盯着陳氏資本的股票,該買入的時候買入,佔股數控制好,要在董事會里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明白!”振坤回答道。
陳書鳳已經帶着人到了陸峯住的酒店,結果撲了個空,她此刻狀態已經有幾分歇斯底里,混了這麼多年,怕是要一朝成空。
離開辦公室,其實也跟內心的恐懼有關,她害怕股東的電話,那些她無法回答的問題,讓她感到無力,此刻站在酒店房間門口,整個人氣的踹門。
陸峯帶着蘇有容從交易所內走了出來,回到酒店,被前臺告知陳總帶着人來找他,陸峯看向蘇有容。
事情走到今天基本上已成定局,陸峯作爲誘餌不斷的引誘她入局,馮先生直接切斷了她的後路,無力迴天啊!
除非此刻有人拿出幾十個億來讓她用一段時間,可是她哪來這麼闊綽的好大哥呢?
“走吧,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麼。”陸峯說着話上了電梯。
蘇有容眉頭緊皺,看着電梯上行,忽然開口道:“我得局面已定,不能出差錯,哪怕是萬分之一都不行。”
蘇有容現在格外謹慎,她真的輸不起!
幾分鐘後,一個服務生到了房間門口,朝着陳總一衆人道:“陳總,我們剛剛查到,您要找的人一直在五樓的會客廳!”
“有一個女人嘛?”
“有!”
陳總帶着人掉過頭就朝着電梯而去。
會客廳內,陸峯看着蘇有容道:“現在真沒必要了,你回去做飯洗碗擦桌子的!”
“那麼長時間都忍了,不差這一哆嗦,萬一她明天找到了資金呢?人家這麼多年是白混的?”蘇有容思索着道。
“那一會兒來了怎麼解釋?”陸峯坐下來嘆了口氣。
蘇有容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陸峯道:“有了,你不是讓那個服務生說,咱兩一直在這嘛,你把我拉走後就是想跟我發生關係,我一直不從,努力抵抗着。”
“別管那些了,快來吧!”
蘇有容說幹就幹,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將頭髮披散着,騎在陸峯身上,用力一拉扯,陸峯的襯衣口子全部崩掉,接着往後一扥,伸手就要解褲腰帶。
陸峯感覺不對勁,這怎麼像是來真的。
“你別亂動,這像什麼?”陸峯急忙扯着自己褲腰帶,兩人糾纏了起來。
會客廳的大門忽然被推開,陸峯嚇了一跳,身子一個不穩壓在了蘇有容身上,陳總站在當場盯着眼前荒唐的兩人。
蘇有容急忙收拾衣服,一把將陸峯推開,朝着陳總走過去道:“陳總,我跟他沒什麼,是他硬要跟我發生點什麼,我一直在抵抗......”
陳總看着楚楚可憐的蘇有容,伸手一把將她推到一旁,目光炯炯的盯着陸峯,問道:“陸總好雅興啊,拿這個助興,找刺激是吧?有容,你過來!”
蘇有容走了過去,陳總一把將蘇有容推倒在陸峯身上,面無表情道:“當着我的面來,豈不是更刺激?那麼喜歡刺激,就貫徹到底嘛。”
陸峯把蘇有容推到一旁的沙發上,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沒意思了,你找我幹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你背後到底站着誰。”陳總很是不甘心的問道。
“我背後沒人,就我自己!”
“去尼瑪的!”陳總猛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朝着陸峯怒目相視,喝道:“當我三歲小孩啊,你一個大陸來的,有什麼能力讓一羣香江的金融公司噤若寒蟬?”
“這是我的祕密,沒必要跟你說,這是你的女人,對吧?”陸峯看了一眼蘇有容,說道:“物歸原主,請不要打擾我。”
陳總上前一步,準備動手,陸峯見此急忙站起身,也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她身後一衆人也是虎視眈眈,隨時可能一觸即發。
陳總的手僵在了空中,她知道,今天就算是把陸峯殺了,一點用都沒有,明天還有張峯、李峯、汪峯。
“回去告訴你背後那個人,搞我是吧?香江就這麼大,擡頭不見低頭見,慢慢玩兒。”陳總說完掉過頭就走。
蘇有容急忙跟了上去,陳總剛走出門口,看到她跟了出去,擡手就是一耳光甩了上去。
“啪!”
這一耳光打的格外響亮,她整個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被打的眼冒金星。
“滾!!”
蘇有容感覺一半臉都是木的,深吸一口氣,掙扎着站起身又跟了上去。
已經快中午一點了,半個香江的金融界都開始沸騰,陳氏資本無力迴天的事兒圈裏人全知道了。
最恐怖的是,陳總如此多的人脈,關鍵時刻居然拿不到資金,很多前幾天答應陳書鳳挪用資金的大佬們,此刻都是諱莫如深。
唐中韌坐在辦公室裏看着這些報道,人已經呆了,腦子裏只剩下一句話,怎麼會這樣?
昨天還好好的,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樣,一夜之間怎麼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