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安的笑容。
帶着幾分純真。
當然,更多的還是狡黠。
“不過,大叔。我朋友都被你嚇跑了,現在沒人陪我玩了。這樣,你今天下午陪我去玩兒。然後我給你買兩部手機,怎麼樣?”
蘇銘知道,這丫頭沒安什麼好心。
但是,他還是問說:
“玩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走,我開車帶大叔兜風玩去!”
說着,花小安衝着蘇銘一擺手。
一般這個年齡的富家子弟。
開的車,大都是超跑。
但花小安卻不同,她開的竟是一輛奔馳大G的越野車。
並且,這車還是改裝的。
22寸的超大輪胎。
讓整個車身都高大帥氣了不少。
一路飛奔。
花小安愣是把越野車,開出了超跑的感覺。
蘇銘正琢磨。
花小安會帶自己去哪兒時。
越野車,已經停到了一個馬場門前。
兩人下車,花小安指着院內,一片開闊的跑馬場,說道:
“大叔,咱們去騎馬!”
看着開闊的跑馬場,蘇銘說了一句:
“我不太會!”
話音一落,花小安立刻嘟囔一句:
“那最好了!”
“你說什麼?”
一見蘇銘問自己,花小安馬上改口:
“我說那沒事,練習一會兒,就會了!”
蘇銘知道,她說的不是這句。
不過他也沒再追問。
他倒是想看看。
這小丫頭,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兩人進了馬場。
花小安讓蘇銘先去跑馬場等她,她要去更衣室換衣服。
蘇銘立刻點頭,先去了跑馬場。
看着一些客人,正在騎馬。
而花小安看着蘇銘的背影,她自言自語說道:
“等着,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說着,花小安便直接去了裝備室。
花小安年齡雖小,但這裏的工作人員,卻全都認識她。
一見花小安來了,衆人紛紛和她問好。
花小安一邊朝着裝備室走去,一邊大大方方的對身後的服務員說道:
“去,叫你們周經理過來,我有事找他!”
服務員立刻答應一聲。
沒多一會兒。
就見服務員,引着一個年輕男人,進了裝備室。
按說,正常的馬場經理。
穿着應該是商務範兒纔對。
可這經理卻並不是這樣。
這經理穿了套牛仔服。
牛仔褲上,還露着幾個破洞。
看着,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並且,還染着一頭的綠髮。
小眼睛不大,看人總是眯縫着眼睛。
給人一種獐頭鼠目的感覺。
一進門,他就色眯眯的盯着花小安。笑嘻嘻的說道:
“花大小姐,今天怎麼來馬場了?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啊......”
說着,這男人便把手,搭在了花小安的肩膀上。
花小安立刻厭惡的把他的手拿開。
斜了這男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滾,少噁心我啊!周權,我問你。你們馬場,之前在外蒙弄回來那匹蒙古馬,馴服了嗎?”
一提這個,周權立刻嘆息一聲,說道:
“你快別提了!這匹馬,可特麼讓少爺我費盡了心!三個馴馬師,愣是沒訓明白。我們這兒最好的騎師,騎上去超不過二十分鐘,就被它給搞下來!氣的我都想退貨了!”
周權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一說完,周權馬上問花小安說:
“你問那匹馬乾什麼?你要騎啊?你騎它還不如騎我呢,我這暴脾氣,都沒它烈!”
花小安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別在那裏和我臭貧了!我今天帶了個朋友來,一會兒你把這馬給我弄出去,就讓他騎。不過也得注意,別玩大發了。嚇唬嚇唬他,讓他喫點虧就行,別再把他摔出個好歹來......”
周權馬上說道:
“這又是誰,得罪了我們花大小姐啊?還嚇唬他幹嘛?我叫幾個人,去收拾他一頓不就完了嗎?”
花小安一撇嘴,不屑說道:
“就你那幾個人?還是算了吧!行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周權嘿嘿一笑,看着花小安,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的花妹子,要不哥幫你換吧......”
“滾,快點滾出去!”
花小安照着周權的小腿,就踢了一腳。
周權這才笑嘻嘻的出了門。
到了門口,周權回頭看了看關着門的裝備室。
冷哼一聲,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小丫頭,還騎馬。哼,老子早晚騎了你!”
按說,花小安是花家的大小姐,花莫然的獨生女。
周權一個馬場經理,應該不敢和她這樣的。
但,周權也不是一般人。
九大家族排名第二的周家掌舵人,周老太太。
那可是他的小奶奶。
他是周家的一個遠方親戚。
仗着周家,周權也是膽大妄爲。
馬場的人不少。
蘇銘坐在場邊的遮陽傘下。
看着跑馬場上,駿馬飛馳。
沒多一會兒,就聽背後,傳來花小安的聲音:
“大叔,別看了,來騎馬!”
蘇銘一回頭。
就見帶着黑色頭盔,腳蹬馬靴,穿着騎士服,帶着白手套的花小安。
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的手裏,還拿着一根馬鞭。
花小安本來就青春靚麗,長的很漂亮。
穿上這身裝備,更是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而花小安的身後。
兩個馴馬師,牽着兩匹高大的駿馬。
周權帶着幾個人,也跟在花小安的身後。
見花小安喊自己。
蘇銘便起身,走到了花小安的身邊。
“大叔,這匹是你的。走吧,咱們跑馬場遛遛去......”
蘇銘看了一眼,那匹蒙古馬。
轉頭笑呵呵的問花小安說:
“小丫頭,這匹馬怎麼好像和你那匹不一樣,是沒馴好吧?”
蘇銘話一出口。
花小安不由一愣。
她有些奇怪。
蘇銘明明說自己不懂騎馬。
怎麼一眼就看出來,這馬是沒馴好的呢?
花小安還沒等說話,一旁的周權,立刻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特麼的騎過馬嗎?沒馴好的,就不能騎了?”
周權就是故意激將蘇銘。
沒馴好的馬,本來就是不能騎。
在他眼裏。
蘇銘可能連馬場都沒來過。
就更別說騎馬了。
周權很囂張。
作爲馬場的經理,周家的親戚。
他還是有囂張的資本的。
見蘇銘沒說話,周權嘿嘿陰笑,又說道:
“怎麼,不敢了?小子!要不,咱們玩個遊戲啊?”
周權一臉陰險。
蘇銘直接問說:
“什麼遊戲?”
周權又是陰險一笑。
回頭摸了摸這匹蒙古馬,說道:
“你騎這匹馬,要是能超過二十分鐘。這匹馬,我就送你了。如果你做不到,嘿嘿。那馬圈裏,它拉的馬糞,你就都吃了!”
周權說着,哈哈大笑。
他覺得自己太有才華了。
怎麼能想到,這麼有才的遊戲呢?
一旁的花小安怕蘇銘不肯,她馬上攛掇說道:
“大叔,你可別小瞧這匹馬。這可是蒙古馬中的極品,一匹要二百多萬呢。騎二十分鐘,就能贏二百多萬。肯定要試試啊......”
一說完,她還故意扇乎着大眼睛,盯着蘇銘。
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周權和花小安,都擔心蘇銘不同意。
兩人正看着。
忽然,就見蘇銘一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試試!”
說着,蘇銘便朝着跑馬場走去。
他這一走,花小安反倒有些擔心了。
她知道,這匹蒙古馬烈的很。
不然,怎麼可能,三個馴馬師,都馴不服它呢?
“大叔,要不你戴上護具吧?”
花小安提醒着蘇銘。
花小安並不壞。
她屬於頑劣。
雖然,她想讓蘇銘喫點苦頭。
但是,她也擔心,蘇銘受到太大的傷害。
可沒想到,蘇銘一揚手,瀟灑說道: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