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這忽然一動手。
旁邊等着上游艇的賓客,全都傻眼了。
周權雖然只是周老太太的偏親而已。
但也屬於周家的人。
蘇銘居然敢在老太太過壽的日子,動周家的人,他不想活了?
有兩個想巴結周家的賓客,更是直接開口罵說:
“你竟然敢出手傷人,你還把周家放在眼裏嗎?”
“不能讓他走,必須好好收拾他一頓!”
這些人裝作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
在旁邊,跟着大聲喊着。
但是,卻沒有任何人上前。
周權強忍着痛,指着安保隊長,喊道:
“你們還他媽傻愣着幹什麼?把他給我抓起來啊!”
周權一說完,安保隊長這才反應過來。
帶着一衆保安,直奔蘇銘而來。
蘇銘沒想惹事。
見這些人過來,他剛要說話。
忽然,就見一艘剛靠岸的遊艇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都住手!”
衆人同時回頭。
就見周九江正從遊艇上快速的走了下來。
一見周九江過來,周權底氣更足。
指着蘇銘,周權彎着腰,捂着襠部,憤憤的對周九江說道:
“爸,這個王八蛋就是蘇銘。之前就是他傷的我。剛剛他又踢了我一腳。哎呦,疼死我了。你快幫我收拾他......”
周權雖然也是嬌生慣養。
但是,周九江並沒告訴他。
自己曾經帶人找過蘇銘。
見周九江沒動,周權馬上又說:
“爸,你倒是快說話啊,快幫我弄死這個王八蛋!我他媽恨死他了!”
話音一落。
忽然,就聽“啪”的一聲。
就見周九江,狠狠的抽了周權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把所有人都打的愣住了。
包括這些岸邊的賓客,和一衆保安。
當然,也包括蘇銘。
他也沒想到,周九江竟忽然動手,打了周權。
捂着有些紅腫的臉。
周權看着周九江,哭咧咧的說道: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可是你兒子啊!傷你兒子的人,你不打,你竟然打我!!!”
周權倍感委屈。
從小到大,老爸還從未這麼對過他。
周九江當然也心疼。
但是,不打周權,今天的局面,就沒辦法控制。
指着蘇銘,周九江對周權說道:
“他是我們周家的客人!是週三公子特意請的貴賓,我過來,就是接他上島的!”
原來週三公子見蘇銘遲遲未到。
他也不敢把生日禮物拿出來。
就讓周九江過來看看,派一艘遊艇,單獨接蘇銘。
一聽蘇銘竟然是週三公子請的貴賓。
剛剛那些還罵他的賓客,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周權雖然憤怒,但是也不敢再說。
周九江不愧號稱笑面狐。
即使蘇銘再次打了他兒子。
他依舊是滿堆笑臉的對蘇銘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蘇銘也不廢話。
跟着周九江,直接上船。
湖心島雖然被周家包了下來。
但周家還是把湖心島分成了三個區域。
根據前來賀壽賓客身份的不同,進行了劃分。
第一個區域,是一些想要巴結周家的賓客。
這些人,都是由周家的下人接待。
第二個區域,則是和周家多多少少有些關係的人。
這批人,則由周家的接待。
要知道,這兩個區域的賓客。
可是連老太太的影子都看不見。
而最後一個區域。
則是島中心區域。
這裏都是的賓客,非富即貴。
一個個不是商場翹楚,便是各行大亨。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官員。
蘇銘在周九江的陪同下,直接去了島中心的區域。
剛一到場,就見週三公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看着蘇銘,他不由的埋怨說:
“你怎麼纔來呢?你不來,我那壽禮,根本不敢拿出來!”
蘇銘呵呵一笑,轉頭看了周九江一眼,淡然說道:
“被他兒子周權給攔住了,說我不配參加周老太太的壽宴!”
蘇銘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就想讓周九江難堪。
果然,蘇銘話音一落。
周九江面露尷尬。
週三公子更是憤憤的指着周九江說道:
“周管家,你那個兒子,真該好好管教一下了!我早就聽說,他打着周家旗號,在外面爲非作歹。我告訴你,這些事要是被老太太知道,有你們好看!”
說着,週三公子便帶着蘇銘。
直接進了觀湖居。
所謂的觀湖居。
是湖心島最大的,也是最奢華的建築。
坐在歐式風格的院子裏,就可以清楚的領略到湖心島的湖光山色。
一進觀湖居。
就見偌大的院落裏,站着不少人。
其中,還有不少蘇銘熟悉的面孔。
像仇家的老爺子和仇雨晨。
還有花家的花莫然。
九大家族雖然並不和睦。
但是周老太太過壽,各大家族還是都來人祝賀。
周家的五個子女,都已到場。
就聽大姐周月蘭,直接說道:
“今天是我們家老太太的壽辰。按照慣例,我們兄弟姐妹五人,把給老太太準備的壽禮,先獻上來吧!”
周家幾個子女獻禮,是周老太太壽宴上,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原因很簡單,一是博得老太太高興。
二是向衆賓客炫耀,周家實力之強。
因此,兄弟姐妹五人。
爲了老太太的壽禮,可以說是絞盡腦汁。
周月蘭一說完,她先衝着身邊的助理說道:
“我是大姐,就由我先來吧。張助理,去把我給老太太準備的壽禮,請上來......”
助理答應一聲。
接着,就見四個窈窕的禮儀小姐,擡着一個一米左右的禮盒,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