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儀俏臉狂變,這藥味太刺鼻了,一般人都忍受不了,她急忙捂住鼻子,向後退了好幾步。
衆柳家人看到柳婉儀冒冒失失的樣子,頓時大聲訓斥:
“柳婉儀,你做什麼?衝撞了玄門神醫,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大膽,還不退下,給玄門神醫道歉,要是因爲你,害奶奶治不成腿,你就是罪人!”
“玄門神醫,您千萬別和他計較,我們這就趕她走,您千萬別生氣!”老太太慌了,急忙告饒。
那柳思聰更是不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跳出來,指着柳婉儀的鼻子道:“好大的膽子,敢妨礙玄門神醫給奶奶治病,柳家必須懲罰你!”
可話剛落,面具男子猛地擡手,一個大嘴巴抽在柳思聰臉上。
直接把柳思聰抽的頓時慘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這時才聽古德冷冷道:“爾等竟敢大聲喧譁?是不想老太太的腿治好了?”
這話一出,柳家大堂一陣寂靜,再沒人敢發一言。
柳思聰也爬起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連鞠躬,給玄門神醫和古德道歉,這才揭過此事。
一旁的柳婉儀抿着嘴,有些悵然若失。
她並沒有嗅到玄門神醫身上有香水的味道。
原來玄門神醫和楚風沒有任何關係,只是身形相似罷了。
那面具男子,一邊給老太太施針,一邊不動聲色的瞥了眼柳婉儀,面具下,他嘴角帶着幾分笑意。
這個女人還挺有小心思的。
可惜她遇到了楚風。
以楚風醫學上的造詣,任何味道都逃不過他的鼻子,自然也知道身上帶着香水味,於是他來之前,就用藥味遮掩了。
接下來的治療,大堂內一陣寂靜。
不過,和快就被一陣歡呼聲所取代:
“不愧是玄門神醫啊,竟然只是簡單的施針,在頃刻間治好了奶奶的腿!”
“玄門真是強大了,對我柳家恩同再造啊!”
柳家衆人激動無比,柳老太太終於站起來了。
“謝謝玄門神醫,謝謝古先生,我柳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玄門的恩情……”
柳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了幾步,老淚縱橫道。
“要謝就謝柳婉儀女士吧,是她帶着玄門令,許願治好閣下的腿。”
古德說了句,又小心翼翼的拿出幾包藥道:
“這是玄門花重金收集的藥物,你按照說明書服用便可。”
說完,古德帶着面具人上了勞斯勞斯幻影,車子駛離柳家。
直到人離去,柳老太太纔回過神,對柳婉儀感激道:“婉儀,奶奶真是謝謝你了,從今以後,奶奶便能走路了。”
“奶奶,治好您的腿,一直是我的願望。”柳婉儀也跟着高興。
之後在柳家衆人嫉妒的目光中,柳老太太拉着柳婉儀的手,在柳家老宅裏散步,嘴裏還聊起了往事。
而這時,楚風揹着手,姍姍來遲。
衆人把嫉妒的眼神,都轉向楚風。
“太不像樣了,柳家這麼大的喜事,你個窩囊廢不知去哪遊蕩,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柳如夢冷哼一聲。
柳思聰不懷好意道:“也幸虧楚風這廢物沒在場,他要在場,奶奶的腿絕不可能治好,因爲他肯定會觸怒玄門神醫。”
聽着挖苦,楚風面色突然一冷,正好動手教訓他們一下,但這時柳婉儀第一個走過來,用鼻子嗅了嗅楚風身上。
她不甘心,還要最終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