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蘭、馮永剛、王娟花、馮爭,四個人面面相覷,惑看看楚風,又看看聶正宇,不明所以。
剛剛這聶正宇不是凶神惡煞蠻不講理嗎?
不是帶着保鏢前來,強行讓馮永剛下跪,當衆抽耳光嗎?
怎麼楚風一來,突然就說是誤會?
還管楚風叫‘楚先生’?
“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柳婉儀從外面走來,頓時愕然了,她出去接楚風,沒接到人,就返回來了,沒想到發生了鉅變。
而當看到聶正宇,柳婉儀俏臉微微一變,急忙拉了拉楚風,小聲道:“他是西南地產的聶少董,別惹他。”
楚風沒回答,而是看着聶正宇道:
“真是誤會?”
“是……是誤會,我不知道他們是楚先生的丈母孃,還有……親戚。”
聶正宇顫抖着嘴脣道,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離死亡是如此的近。
“既然是誤會,就趕緊走吧。”
楚風不耐煩的擺擺手。
“是是是,楚……楚先生,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聶正宇如蒙大赦,連拐都沒敢撿起來,被保鏢攙扶着,狽逃出包房。
“怎麼讓他走了,教訓一頓啊!那傻逼白打我爸了?”
馮爭不高興了,全無之前慫貨的姿態。
“就是啊,你這武力攢着下蛋嗎?他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你一個都不打回去嗎?”馮永剛指着楚風怒道。
王娟花搖着撇嘴道:“別人真是指望不上,還得指望自己啊!”
楚風聽言,冷哼一聲:“剛纔慫的屁都不放一個,現在來能耐了?”
“你說什麼?”馮永剛大怒。
“秀蘭啊,你看看你家女婿,這是什麼態度?”王娟花直接質問馮秀蘭。
馮秀蘭瞪了眼楚風:“你給我閉嘴,平時挺厲害的,今天就慫了?”
柳婉儀皺了皺眉道:“媽,你別說楚風了,那聶正宇是西南地產的少董,背景很大,之前被楚風打折了一條腿,要不今天也不會這麼怕楚風。”
馮永剛驚得眼珠子沒瞪出來。
西南地產,如雷貫耳。在江城、陽川、云溪等幾個省市,都有西南地產開發的樓盤,在馮家人眼中,這就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惹不起的存在。
可就是這種大人物,卻被楚風打斷了腿?
會不會連累到馮家啊?
馮永剛和王娟花對視一眼,再都不說話了。
甚至他們刻意和楚風保持距離,很怕楚風會害了他們一樣。
“要不然我們先回家吧,反正都喫得差不多飽了,要是那個什麼少董再折返回來找麻煩怎麼辦?畢竟楚風打斷了人家的腿。”
馮秀蘭也怕了。
“是啊,折騰了一天,快回去睡覺吧。”馮永剛十分贊同。
“可楚風還沒喫飯……”柳婉儀癟着嘴。
因爲馮爭撞了別人的車,楚風去處理,結果大家也不等楚風喫飯。
現在楚風纔剛來,又說要走,這不是讓楚風捱餓嗎?
“喫什麼喫?都什麼時候了還喫?我們一家大老遠來,累不累啊,進你們的家門就這麼難嗎?”王娟花抱怨道。
“我們走!”
馮秀蘭收拾東西,就要離開飯店。
但這時,包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估計得有十幾人。
“爸,他就在這個包房!”
是聶正宇的聲音。
“糟了,出大事了!他們找回來尋仇了!”馮爭臉色狂變。
“這下完蛋了!都怪楚風!”馮秀蘭狠狠瞪了眼楚風。
“我真是讓你家這個女婿害慘了,要不是他惹過聶少董?會回來尋仇?今天都是楚風的錯,和我們沒關係。”
馮永剛嚇得臉色慘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