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楚風很可能是大家族的人來鍍金的。
“楚教授,大致的安排就是這些,我會盡快給你排公開課的。”譚建國敷衍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楚風走到窗前,看着廣闊的帝都大學校園。
對楚風來說,當教授也只是打個招呼便能辦成,畢竟,楚風可是玄門的玄主啊!
既然柳婉儀在帝都大學上學,他正好來當教授。
在譚建國回房間後,便在羣裏發了一條消息:“諸位,我們帝都大學來了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教授!”
這信息一出,羣裏瞬間炸鍋了:
“不到三十歲要是能當醫學教授,我回頭就把博士學位證吃了!”
“我看是帝都哪個富家子弟來鍍金的吧!”
“肯定走後門了,哪有這麼年輕的醫學教授?我們得去校長那裏投訴。”
不少教授、講師都義憤填膺。
真是世風日下,什麼人都能來學校當教授了?
要真是有能耐還行,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能有什麼能耐?簡直開玩笑一樣。
看到羣裏議論紛紛,譚建國酸酸道:“說不定這楚教授真有天大的能耐呢!”
“不可能!就算他學識深厚,但還不到三十歲,連博士學位都拿不到,憑什麼當教授?”
“現在的人太浮躁了,醫學行業是需要幾十年的積累,才能研究出一項成功的成果,像那楚教授,我不信他能有什麼成果。”
“不錯,有些家族子弟都去商圈、官場鍍金,偏偏出了個奇葩,來醫學圈鍍金,這是要把醫學圈搞的烏煙瘴氣,真是糟蹋學問啊!”
羣裏的衆人,早就把楚風批的體無完膚。
……
楚風並不會知道自己在教授圈掀起巨大波瀾,他收拾好宿舍後,就開始給自己施針,修習荒體霸功。
哪怕修煉一夜,仍舊體力充沛。
第二天,楚風和柳婉儀在食堂,吃了頓早餐後,柳婉儀便抱着書,匆匆趕往教室。
等到上完一天的課,傍晚的時候,柳婉儀纔打來電話道:“我去參加班長給我開的歡迎會,你也來唄!”
“好啊!”楚風應下。
校門口,柳婉儀這邊掛電話後,就見一個氣度不凡的青年,笑容溫和道:
“婉儀同學,今天的班級歡迎會,我爲你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宴,還有很多娛樂活動,保證你開心。”
“是啊,梁少爲了歡迎會,花了不少心思。”一個戴眼鏡的青年蘊含深意道。
“我們真是借了柳婉儀的光啊,要不然梁鈺哲大班長,也不會請全班喫飯。”其他同學一臉崇拜的吹捧道。
這羣少男少女是金融系1班的學生,足足有近三十人,皆是柳婉儀的同學。
那些女同學們全都看着一個叫梁鈺哲的俊逸男子,帶着討好。
但包括梁鈺哲在內,所有的男同學,卻都看向傾城容顏的柳婉儀。
她成了衆人的焦點,任何一個女孩見到都要爲之自卑,男人見到要爲之瘋狂。
而柳婉儀背後的三個室友,都成了綠葉的存在,絲毫無法和柳婉儀爭輝。
“謝謝梁鈺哲班長請全班喫飯。”
柳婉儀勉強一笑,她不喜歡這種場合。
不過,大學就是小社會,不去的話,就會被所有人孤立的。
“哪裏話,我梁鈺哲也是借花獻佛罷了。”
梁鈺哲淡笑一聲,一雙眼睛從沒離開過柳婉儀的身軀。
正當他要深入話題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婉儀,我來了!”
聽到這聲音,衆人都愣了下。
柳婉儀露出笑臉,彷彿找到依靠般,當衆拉着楚風的手,你儂我儂的說着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