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個年輕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不是明星,那就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物了,或者是某個家族出身的少爺。
大家紛紛議論着容珣身份的同時,也有人認出了莊柔。
“那個女孩子……好像就是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莊家的那個私生女。”
“莊文成二十年前出軌跟他情婦生的那個女兒?”
“可不是,你看前邊那個,跟在一羣男人身邊像個交際花一樣的女人,不就是莊文成的那個情婦嗎?”
“果然是一隻老狐狸精,二十年前勾搭別人的老公,現在她男人進去了,又去勾搭別人家的男人了。”
說話的是一羣出身同樣不凡的富貴太太,而這些太太們的丈夫也沒少在外面偷腥的,因而,看到許淑蘭這樣的女人,自然沒什麼好話。
“她那樣的人是怎麼進來的?一個情婦也配來這種場合嗎?”
雖然許淑蘭已經當了莊文成二十年明媒正娶的老婆了,但自從爆出她是小三上位,夫妻倆還試圖合夥算計原配的女兒時,這些人就完全看不起許淑蘭這種女人,也一直把她當做一個沒名分的情婦來看待。
如今,莊文成都進去了,許淑蘭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這樣的晚宴,又是怎麼進來的?
看着許淑蘭遊刃有餘地混跡在那羣油膩中年男人中間跟他們笑罵調情,這些富太太們就忍不住翻白眼,頗爲看不上許淑蘭這副交際花的模樣。
溫言被時慕白帶回來之後,問她道:“有沒有好點了?”
溫言的心思還在那個叫容珣的男人身上,想到時慕白對他的態度,似乎知道容珣的身份,便問道:
“那個容珣你認識?”
“不認識,第一次見。”
時慕白微微沉了臉色,回答道。
“我覺得這個人看上去彬彬有禮的,但總給我一種不安好心的感覺,你小心點他。”
時慕白輕笑了一聲,握住她的手,道:“放心,他還不敢對我怎麼樣。”
他朝容珣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容珣朝他們看來的視線,甚至,容珣還端着酒杯,隔着遠處對他敬了一下。
時慕白冷下眼眸,收回了目光,對溫言道:“容珣出身海城容家,容家是在五十年前移民X國,容家在國內的產業也在那個時候全部遷到了X國,這五十年來,從未見容家的人跟國內有過任何的合作,不知道這次容珣來國內想做什麼。”
時慕白想到之前自己暗中查到的事,眸色微深。
溫言沉默地看着時慕白,如果光是這樣,時慕白完全沒理由對容珣流露出敵意來,可剛剛那麼點短暫的交流,她明顯感覺到時慕白對容珣是不善的。
雖說時慕白這個人平時在外人面前話少,也不怎麼愛搭理人,但也不會像對容珣那樣不善的態度這麼直接的。
“那你爲什麼對容珣這麼防備?”
溫言直接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