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陳媛被帶走了,相信很快,容珣就會有所動作。
他搞出這麼大的事,她可不相信他這是爲了玩玩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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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又跟嫂子提離婚了?”
包間內,秦書祁不敢置信地看向坐在他對面意志消沉的時慕白,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是不是覺得把前妻追回來的難度還不夠大,還想再追一次?
不僅僅是秦書祁,時慕瀾夫婦倆聽到這話,直接懵逼了。
只是這一次,時慕瀾沒有像以前那樣開口就罵自己這個臭弟弟,而是沉着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好好的嗎?”
時慕瀾有些頭疼,也不知道該笑自己這弟弟沒用,還是該可憐他婚姻不順。
第一段婚姻不好好珍惜,硬生生地把老婆給作走了,如今費了那麼大的勁,臉都放在地上踩爛了,終於把老婆給追回來了,結果……又要離?
“言言呢?”
關鍵問題肯定還是在言言身上,就她這狗弟弟之前不要臉黏着媳婦的樣子,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提離婚的。
提起溫言,時慕白的眸色,暗了暗,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灌了一口下去,才啞着聲音,道:
“她去非洲找容楚了。”
“容楚?那個粉色精啊。”
秦書祁脫口而出道,“不對,這不是重點,非洲現在什麼情況,你還真讓她去了!”
一聲苦笑從時慕白的口中傳出,“不讓她去又怎麼樣?我能綁得住她嗎?”
爲了留下她,他都能狠下心拿離婚去嚇唬她了,可事實呢?
可他真捨得離婚嗎?
他不過不想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冒險而已。
離婚?
呵!
還是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容楚曾經是她黑暗道路里指引她前行的那盞燈,而他,是那個把她推進黑暗裏的人,他拿什麼去跟容楚做比較,拿什麼去取代容楚在她心裏的位子。
“嫂子也真是的,怎麼能爲了另外一個男人這樣冒險,她心裏根本沒有小白哥。”
秦書祁嘀咕道。
時慕瀾:“……”
這扎刀神教教主能不能閉上嘴,不要總是往她弟弟心上扎刀。
你家小白哥有自知之明得很,根本不需要你來提醒好嗎?
秦書祁猶自不悅,看着時慕白一臉頹喪地不停給自己灌酒的模樣,有些怒其不爭地道:
“行了,小白哥,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哪有一點呼風喚雨的樣子,你清醒點好不好,嫂子就是在吊着你而已,她心裏根本沒有你。”
時慕瀾一個眼刀掃了過去,“你再不閉上嘴,下個月的零花錢我讓你哥給你停了。”
靠着哥哥養活的秦教主一聽到大嫂這句話,立即噤了聲。
時慕白卻突然看向他,原本沮喪的眼神裏透出了幾分凌厲和堅定,“言言心裏有我。”
他語氣堅定地強調了好幾次,“言言心裏有我的,她心裏有我的。”
秦書祁:“……”
她心裏有容楚,沒有你,你就是個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