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團帶着一股蠱人的香,但她卻有些嫌棄的扔進了陽臺的魚缸裏。
“這藥團的香味,還是比不上劉茫身上的香味能蠱惑人。”
古欣也不搗藥了,她洗了洗手,折了陽臺上的各種花,一邊捆紮,一邊說:“義兄,以前是你計謀用得不到位。這次有我幫你呢。
答應商靜,就說你願意幫忙拍攝一檔綜藝。”
喬嵐盛站在她身後,扯了身上的女裝,轉而穿上一件普通的襯衣:“小魔女,你這麼積極,是想借我的手,讓劉茫那女人入坑吧。”
古欣捧着剛剛紮好的花束,笑得非常燦爛:“我喜歡她,給她設的陷阱,不能叫陷阱,也不叫坑。”
“那叫啥?”
“要叫特製情路。算了,和你這個只會恐嚇心上人的蠢貨說不清楚。你趕緊離開,別讓洛胤逮住你了。”
古欣臉上的表情一會兒一變,而且差別非常大。
喬嵐盛對着女惡魔一樣的義妹的脾氣已經習慣了,這會兒也沒多說:“行,那我走了。”
喬嵐盛戴上帽子口罩,離開了古欣的房間。
古欣在紮好的花束上放了一張卡片,然後坐在躺椅上,打開了手機界面上,名爲《星際戰艦》的這款遊戲。
她也是最早的內測玩家,和蘇境末那萬人迷不同,她喜歡的是裏面的星際女皇劉茫。
剛剛接觸這款遊戲的時候,她還被古老頭按在深山學醫,沒多少時間玩遊戲,但她還是經常抽難得的休息時間,去了解這個遊戲的一切。
但她發現星際女皇,和黑料女星劉茫長得很像的時候,曾經偷偷溜下山,去見過黑料劉茫。那次見面,她失望透頂。
今年,古老頭死了,沒人再管着她,她也不願意待在山上,就從山中的府邸出來了,剛一到C市,她就現在廣場的大屏幕上,看見了劉茫的沐浴露廣告。
那個廣告裏,劉茫眼中的光芒,和《星際戰艦》裏,星際女皇如出一轍。
古欣想再見見劉茫,所以,她展示了自己的醫術,輕而易舉,就獲得了《戀談》嘉賓名額。
再見面,她發現劉茫變了,她還從劉茫的身上,聞到了她身上的蠱惑香味。那香味,和遊戲裏描述的女皇體香,一模一樣。
古欣太想研究劉茫了……
非常,非常想。
古欣登錄上了遊戲賬號,挑選了一款機甲,進入了遊戲競技場。
她在內測玩家裏,機甲競技場堪稱排名前三,有時候還能碾壓第一。
在競技場上,她不是給人加血治療的醫者,她是攻擊輸出大佬。
可是……
可是今天,她在競技場裏,被一個還沒升滿級的新手壓着打了。
《星際戰艦》即將發行,但是內測賬號人數,也只增加了四十個。
新來的那些玩家,並不喜歡競技場,他們只喜歡在世界頻道上,狂誇這個遊戲的真實感,以及全息沉浸模式逆天好。
這個遊戲名字叫莽莽的玩家,卻剛得很,上來就把她這個排名前三的大佬,給打輸了。
古欣在遊戲近聊裏,發出一連串問號。
世界頻道上,老玩家們也炸了。
“莽莽,加個好友嗎?你的輸出這麼強,肯定沒有修輔助類機甲術,加我,我給你輔助。”
“咕咕也有今天啊!我們內測玩家的噩夢,終於有人克了啊。”
……
古欣在遊戲裏一貫霸道,逮着誰,都想揍一頓。她被揍,世界頻道當然喜大普奔,同時,覺得這個新玩家強得不行。
全息遊戲裏,古欣的機甲,被對方的機甲踩着,她也在機甲裏出不來,但她卻很興奮。
她給新玩家發了好友申請。
“莽莽,加個好友,以後經常切磋啊。”
莽莽:“不加。我也沒時間經常上游戲。”
莽莽回完信息之後,就下線了。
古欣也退出了遊戲,錘了一下椅子。
下次,她在遇到那個莽莽,一定要加上她的好友,再把她壓下。
……
劉茫的套間。
穿着普通常服的蘇境末,這會兒也在興奮的捶着桌子,他看起來神采飛揚。
“茫茫,你好強啊!我還說在遊戲裏帶你飛,現在成了你帶我飛。你爆錘咕咕的樣子,秀翻了。”
蘇境末在遊戲裏的角色形象,捏臉非常難看,並不會有遊戲外被無數人追捧的苦惱,他在遊戲裏非常愜意。
他的機甲戰鬥力,還有精神疏導能力,雖然不是排行榜大佬,但也不算差。
在這個遊戲裏,唯一過得不舒心的地方,就是經常被咕咕這個PK狂揍。
這個叫咕咕的玩家,在競技場揍人就算了,還經常在安全區外蹲人,揍人,堪稱遊戲敗類。很多人想報復回去,但是打又打不過。
劉茫今天爆捶了這個叫咕咕的玩家,蘇境末當然高興。
劉茫:“這個遊戲的機甲控制很簡單,回頭我寫一份攻略給你,你看着學,到時候,你自己也能揍咕咕。”
這幾天,劉茫已經把這個遊戲喫透了。她原本以爲《星際戰艦》完全復刻了星盟時代,結果卻發現,遊戲裏的機甲控制方法,以及精神疏導非常淺顯,和星盟的完全沒辦法比。
輔助類機甲還好,戰鬥輸出類機甲,只能算入門級。
要說,穿越前,在星盟,輔助類機甲開得最好的,絕對是蘇兀殷。
她的思緒飄遠了,但很快又被拉回來。
蘇三爺躲着她呢,她現在也沒辦法把人挖出來,還是先關心一下學員比較好。
“境末,今天晚上要開始的那場直播,你全程跟着我,因爲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喬嵐盛。”
劉茫已經告訴了蘇境末,給他寫血字告白的人是誰。
蘇境末拿着手機,在遊戲的世界頻道里瘋狂吐槽咕咕,但也用心的和劉茫交談。
“茫茫,喬嵐盛不可怕的,他最多也就寫寫血字告白,在夜襲一下我。我怕的其實是金睿睿。
離開Q國之前,金睿睿來向我求過婚,當時我拒絕了。她被我爸揍了出去。被揍出去後,她說,等她再見到我,她死也要把婚戒給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