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就是錢宇看着宋良才,因爲喝的太多了,眼睛有着發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梧桐樓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地方,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宋良才道。
“他是錢宇,龍都四公子之一。”
“錢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自稱月公子。”
“我在來的時候,他正在跟謝家的人喝酒。”
這時,小阿俏湊到葉子銘的耳邊,低聲道。
月公子?
葉子銘怪異地看了一眼錢宇,這傢伙不過一米七五的個頭,得有將近兩百斤了吧。
就這還自稱是月公子,腦瓜子是怎麼想的?
“少廢話,小阿俏,趕緊跟我走!”錢宇大手一揮,說道。
“阿俏姐可是要跟我們喝酒,你在這個時候把人帶走是不給我面子啊。”宋良才眯着眼睛說道。
“給特麼什麼面子,今天我就要帶走小阿俏,誰敢攔我!”錢宇怒罵道。
一句話,讓宋良才和馮天磊臉色一寒。
像他們這樣的人出門在外要的就是一個面子,現在錢宇當衆罵他們,還要把小阿俏帶走,就是不給他們面子。
“錢宇,你知道你剛纔在說什麼嗎?”馮天磊冷聲道。
“抱歉,月公子他喝多了。”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瘦高,模樣帥氣,身上散發着一股富家子弟氣息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淡淡地道。
“謝洋波,謝家的嫡系,謝必安的親弟弟,是個喜歡耍小手段的傢伙。”小阿俏又在葉子銘耳邊說道。
看到謝洋波,葉子銘若有所思。
看來謝家老爺子真的要不行了,而謝家人在提前開始做準備。
“謝少,沒想到你會跟這麼人在一塊兒。”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你帶他離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聽見。”
見謝洋波走了進來,宋良才眼閃過一抹驚訝,隨後開口道。
謝洋波抓着錢宇的手臂打算離開,誰知道錢宇一甩手,大聲吼道:“不行!今天小阿俏必須陪我!”
“月公子,你喝多了。”謝洋波眉頭一皺,說道。
“我沒喝多,小阿俏,你到底跟不跟我走!”錢宇嘴裏噴着酒氣,怒聲道。
錢宇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平時與人相處都在時刻壓制着自己的脾氣。
可今天他酒喝多了,酒精麻痹了大腦,讓他沒辦法壓住自己的脾氣。
現在見宋良纔要趕他走,脾氣頓時上來了。
不過錢宇還保持着幾分理智,沒去跟宋良才發火,而是把火撒到了小阿俏身上。
只要小阿俏說要跟自己走,他就有辦法把前者帶走,就算宋良纔在這兒也不行。
見錢宇逼迫一個女人,宋良才皺了皺眉頭剛想說話,卻發現小阿俏已經站了起來。
錢宇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忍不住得意地看了宋良才一眼。
“月公子好像誤會了什麼,我小阿俏是梧桐樓的老闆,不是陪酒小姐。”
“不僅我不是,梧桐樓的所有人都不是,我之所以陪你們喝酒那是因爲梧桐樓剛開業,可不是我小阿俏上趕着要討好你!”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小阿俏會跟錢宇走的時候,前者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只有葉子銘和天琪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早就知道了小阿俏的回答一樣。
看着小阿俏精緻的俏臉,錢宇的臉色漲紅,又從漲紅變的鐵青。
他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寒光,猶如要把小阿俏撕碎了一樣:“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不管是誰,梧桐樓沒有陪酒小姐,這是規矩。”
“既然來了我梧桐樓,就要遵守我梧桐樓的規矩。”
小阿俏冷冷地看着錢宇,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