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在洞口點燃了一堆柴火,又在洞裏面找到一些柏樹枝,這些都是潮溼的,燃不起來,這些正是她需要的。

    秦雅菲躺在地上,見蘇卿來來回回找柏樹枝,又在洞口生火,她疑惑道:“你要做什麼?你要燒死我?”

    “你想象力真豐富。”蘇卿忙自己的,趁她現在還有意識,她得趕緊自救。

    秦雅菲看不出蘇卿要做什麼:“你在洞裏放火,洞口堵着,那我們不是被燒死了?你這惡毒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假惺惺,什麼善心都是在容淵哥哥面前裝出來的。”

    蘇卿沒搭理秦雅菲,地上都是石頭或者沙土,火要是能把山洞燒了,那就奇了。

    見火燒旺了,蘇卿就將柏樹枝放在火上,這些燒不起來,柏樹枝一放上去,火就滅了,濃煙滾滾,蘇卿趁機將濃煙都扇到洞外,通過石頭縫隙飄出去。

    濃煙越來越大,飄到外面,升到天上。

    山腳下住着有人,一名農婦再地裏幹活回去,一擡頭就看到山上濃煙滾滾。

    “哎呀,老李,山上着火了。”

    農婦急着一拍雙腿,趕緊進屋喊老伴。

    大山最怕的就是遇到火災。

    這一大片都是松柏,松柏樹脂最容易燒起來了,去年就是一場火燒了三天三夜,老倆口都怕了。

    老李出來,朝山上一瞧,趕緊說:“快打電話報警,這是哪個殺千刀在山上放火啊,我去山上瞧瞧。”

    ……

    陸容淵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根據秦雅菲出事地點附近的監控,他已經確定帶走秦雅菲的人是往大山方向而去。

    現在找到秦雅菲,說不定也就找到蘇卿了。

    樓縈與白飛飛那邊沒有收穫,也就是說,擄走蘇卿跟秦雅菲的並非是王牌的人。

    冷鋒開車,行駛在山路上,陸容淵坐在副駕駛,神情冷峻,目光盯着車窗外。

    冷鋒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對方現在的目的還沒弄清楚,說不定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陸容淵緊抿嘴角,心裏前所未有的害怕:“卿卿還沒注入第二針。”

    冷鋒也知道蘇卿爲了救樓縈,感染上病毒的事。

    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誰也不知道蘇卿如何了。

    陸容淵心急如焚,時間越是流逝,他越是自責,恨不得時間倒退回到與蘇卿分開那一刻,他一定不會選擇讓蘇卿單獨回去。

    就在這時,陸容淵聽到後面有消防車的聲音,是朝他們這邊來的。

    陸容淵往後看了一眼,崎嶇蜿蜒的盤山公路,是當地的消防車從山腳下開上來。

    消防車開的很快,冷鋒靠邊讓路,消防車往山上開去,陸容淵心跳莫名加快,也越來越心慌,對冷鋒說:“跟着消防車走。”

    直覺告訴他,消防車出現或許跟蘇卿有關。

    冷鋒什麼也沒說,跟着消防車後面。

    消防車在農婦家門口的水泥裏停下,山上濃煙滾滾,具體情況誰也不知道,車子已經開不上去了,只能步行。

    農婦見到消防員,激動的說:“你們可算來了,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在山上放火,我老伴上山去看了。”

    濃煙如此大,一擡頭就能看見。

    消防員開始行動,上山滅火,陸容淵下車,也走了過來,他看了看山頂,問農婦:“大姐,請問你這兩天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農婦被這麼一提醒,倒真想起來了:“有,昨天下午我看到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上山了,該不會這火就是那個男人放的,哎喲,這殺千刀的,也不怕遭報應啊。”

    陸容淵心頭一緊:“一個人?還有沒有其他人?”

    “我就看見一個人吶,我叫了他幾聲,也沒應我,我看他也不像是咱們山裏的人。”農婦很激動,她看見濃煙就聯想到之前的大火,還心有餘悸。

    陸容淵對冷鋒說:“我去山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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