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包廂裏的一男一女時,愣住了:
“弗雷德?波利娜?怎麼,怎麼是你們?”
“沒想到吧?”
弗雷德笑了起來,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道:
“來,過來陪我喝幾杯。”
羅曼沒有過去,冷聲問道:
“你們爲什麼綁架孔云溪?”
此時已經在包廂門外的葉修,聽到孔云溪這個名字,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似的,木然當場。
神殿居然真的從媽媽的骨灰裏,提取出了基因,製造出了和媽媽一模一樣的人造人。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此刻葉修的內心依舊波濤洶涌,難以平靜,複雜無比。
他深吸一口氣!
繼續偷聽包廂裏的談話!
“你這麼聰明,會猜不出我爲什麼綁架孔云溪?”
弗雷德端起酒杯喝了口,戲謔道。
“我不想猜!”
羅曼拔出劍,指着弗雷德和波利娜,冷聲道: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殺了你們。”
弗雷德和波利娜頓時裝出怕怕的樣子。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波利娜誇張的拍着胸口,道:
“羅曼,你怕是不知道吧,宴遇音樂酒吧是青衣樓的產業,你敢在這裏動武,賽米集團也保不了你。”
青衣樓三個字,讓羅曼嬌軀一顫,臉上盡是忌憚的神色。
雖然她是賽米集團的中層領導,但是她並不知道青衣樓樓主是神殿的人。
如今青衣樓聚集了高盧國所有黃泉要殺之人,人數之多,實力之強,僅僅屈居於高盧國八大家族之下。
而且青衣樓的人,都是黃泉要殺的人,活過今天,可能活不過明天,所以青衣樓的人都很瘋狂,誰也不怕。
“來啊,你要是不怕青衣樓的報復,儘管殺了我和姐姐。”
弗雷德見羅曼一臉忌憚,嘚瑟道。
“你……”
羅曼氣的不行,卻不敢在這裏動手。
門外的葉修通過聽聲音,聽出了羅曼的忌憚和壓抑的憤怒,這才知道,羅曼並不知道青衣樓樓主和神殿的關係。
“費雷德,波利娜,你們到底是爲什麼綁架孔云溪?”羅曼怒問。
“過來坐下,陪我喝杯酒,我就告訴你。”弗雷德浪笑道。
羅曼猶豫了下,走過去坐在了弗雷德旁邊。
“靠近點!”弗雷德呵斥。
羅曼強忍着憤怒,屁股朝着弗雷德挪了挪。
“再靠近點!”弗雷德命令道。
羅曼只好又挪了挪,這下幾乎和弗雷德肩碰肩了。
“婊子,你就是個婊子,敬酒不喫喫罰酒,以前我那樣上趕着追你舔你,你從沒正眼看過我,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弗雷德報復性的大笑起來,被葉修捏碎右手的右臂,順勢摟住羅曼的肩膀,命令道:
“給我倒酒,再給自己倒一杯。”
羅曼氣的深吸一口氣,強忍着砍掉弗雷德摟着她肩膀的右臂的衝動,拿起酒瓶,給自己和弗雷德倒滿。
“來,陪我喝一杯!”
弗雷德左手端起酒杯,說道。
羅曼寒着臉端起酒杯,和弗雷德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你喝這麼快這麼急幹什麼?我讓你喝了嗎?重來!”弗雷德呵斥道。
“真聽話,喝吧!”
弗雷德滿意的笑了起來,一口悶了杯中酒。
羅曼有樣學樣,也一口悶了,問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綁架孔云溪了吧?”
“當然!”
弗雷德聳聳肩,說道:
“我綁架孔云溪,有兩個原因,其中一個是因爲你是哈迪斯的女朋友,我拿他沒辦法,又打不過你,只好綁架孔云溪,把你引來,以你爲人質,讓哈迪斯來送死。”
門外的葉修愣了一下,原來弗雷德和波利娜綁架人造人孔云溪的最終目的,是自己。
羅曼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弗雷德和波利娜是爲了對付哈迪斯,才綁架孔云溪的。
可是,她不是哈迪斯的女朋友啊,就算她此刻有生命危險,哈迪斯都不會來救她。
可惡的哈迪斯,害死我和孔云溪了……羅曼心中對葉修的厭惡,更上一層樓,問道:
“你說綁架孔云溪,有兩個目的,第二個目的是什麼?”
“不着急!”弗雷德擺擺手,道:“你先給哈迪斯打電話,就說你被綁架了,讓他一個人過來救你。”
“我沒有哈迪斯的手機號碼。”羅曼實話實說道。
“你特麼騙鬼呢?你是哈迪斯的女朋友,你會沒有哈迪斯的手機號碼?”弗雷德冷笑道。
“我不是哈迪斯的女朋友,在你見到他的時候,我也是第一次見他,我之所以說他是我的男朋友,只是爲了讓你對我死心而已。”羅曼解釋道。
弗雷德聽完之後勃然大怒,站起來怒吼道:
“我追了你兩年,你腳指甲都沒讓我碰一下,爲了讓我對你死心,你居然主動投入哈迪斯的懷抱,還和哈迪斯親吻,你這是在羞辱我。”
“賤人,婊子!”波利娜怒罵道。
羅曼無視了弗雷德和波利娜的憤怒,面無表情道:
“你想通過我報復哈迪斯的計劃行不通了,還是把孔云溪放掉吧,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我們依舊是朋友。”
“休想!”
弗雷德怒吼,道:
“我剛纔說了,我綁架孔云溪有兩個目的,第二個目的是你,既然你寧肯親吻一個陌生男人,也不肯接受我,那我也對你的心沒興趣了,現在我只想要你的身體。”
羅曼皺起眉頭,眼中怒火滔天,原來弗雷德綁架孔云溪的最終目的,是爲了和她上牀。
冷聲道:“你休想!”
“你敢不從,我就殺了孔云溪!”弗雷德威脅道。
“你……”羅曼頓時蔫了,孔云溪要是死了,賽米集團一定會把她處決掉的。
“跪下!”弗雷德命令道。
坐在沙發上的羅曼,儘管恨不得殺了弗雷德,可是爲了救孔云溪,她站了起來,緩緩屈膝,就要給弗雷德下跪。
見此,弗雷德癲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羅曼,你終究還是臣服我了,來,給我舔……”
說着,他解開了腰帶,就要脫褲子!
“哐當!”
就在這時,葉修踹開包廂門,陰沉着臉走了進來。
“你……”
膝蓋即將着地的羅曼,猛地站起身來,震驚的看着葉修:
“你,你怎麼來了?”
“我看到你急匆匆的離開,猜測你遇到麻煩了,就跟來了。”葉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