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他整個身子摔在桌子上,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連骨頭都不知斷了多少根。
顧鞍山從地上爬起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道:“你瘋了,敢在沈家的宴會上鬧事,你這次死定了!”
在場的幾人也是一臉震驚,感覺天都塌下來的感覺。
這可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沈萬金的宴會上鬧事。
而且,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顧少打傷。
這一次,就得罪了沈家和顧家兩大世家,就算有大佬人物給他求情,他這次也是死路一條啊!
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雷鳴般的腳步聲,沈府大管家劉嶽陰沉着臉,帶着一羣精銳武者闖了進來。
他在房間裏打量一眼,就盯着葉然陰聲道:“敢在我沈家鬧事,你準備拿什麼給我交代?”
淡淡的聲音,卻充滿令人窒息的壓迫力。
因爲他是沈府大管家,是沈家最有權勢的人,就連顧少這樣的世家公子,也不敢在劉嶽面前造次,只是跪在地上懇求道:“大管家,你可得爲我報仇啊,這小子太無法無天了,一點都沒把沈家放在眼裏。”
就在衆人畏懼之時,葉然卻是一臉冷然道:“哦,應該是你給我一個交代吧。”
“我的女人蔘加宴會,差點被人灌醉強姦,你身爲沈府大管家,你是怎麼做事的?”
衆人聞言,皆是眼皮子狂跳。
這小子瘋了嗎,在沈家鬧事打人不說,還敢在大管家面前這麼囂張,讓大管家給他一個交代,他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啊,沈府的大管家,可是堪比豪門家主的權貴!
沈府衆人震怒,而劉嶽更是眼睛噴火,自從他當上沈府大管家之後,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麼不客氣。
劉嶽臉色一寒,就對周圍的人問道:“這小子剛纔說的,你們有沒有看見?”
“沒,沒看見,這小子胡說的,顧少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強姦他的女人,分明是這女人主動靠上來,不知羞恥想誘惑顧少。”衆人搖頭道。
“呵,你聽清楚了,這件事分明是你誣陷顧少,還動手打了他,按照我沈府的規矩,必須打斷你的手腳,再送到司法局坐牢!”劉嶽陰聲,看着葉然的眼神充滿嘲弄。
顧少在這裏設局的事,早就通知過他,反正是個沒身份的女人,他沒必要爲這種事得罪顧家。
“哦,原來你和顧少是一夥的啊,難怪他剛纔鬧出那麼大動靜,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查看。”葉然的臉色變冷,寒聲道:“這件事我要告訴沈萬金,他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把沈家都給拆了!”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沈家家主搭話,還敢誇口拆了我沈家,我看你是活膩了。”劉嶽寒聲,對身後手下招了招手。
“上,給我廢了他!”
“是,大管家。”一個帶着拳套,渾身肌肉像石頭一樣結實的漢子走出。
“顧少你多慮了。”劉嶽擺了擺手,呵笑道:“火牛可是拿過死亡拳擊格鬥大賽冠軍的人,就算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也挨不住他一拳的攻擊。”
“火牛,竟然是他!”顧鞍山一臉的震驚,他想起了父親叮囑過的話。
這沈府的高手裏面,最兇殘的就是這個火牛,他喜歡用拳頭,像是拍西瓜一樣把人腦袋拍爛。
“火牛啊,那可是十年前赫赫有名的高手啊,葉然這小子死定了啊!”衆人搖頭,有些憐憫的看着葉然。
而這時,火牛擡起了雙拳,看着葉然獰笑道:“小子,你要是有什麼遺言就趕緊說,不然一會我把你腦袋拍爛,你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哦,我沒什麼遺言,倒是你,要是有遺言就趕緊說。”葉然冷聲,一臉不屑道。
“找死!”火牛眼珠子暴跳,腳下用一蹬,就像是一頭蠻牛一樣,朝着葉然猛衝過去。
他這一路的地板,都像是被犁碾過一樣,露出了一條十幾米長的裂縫。
“天啦,這就是火牛嗎,這也太猛了吧!”衆人忍不住驚呼,被火牛那兇猛的姿態刺激得血脈噴張,忍不住用力吶喊道:“火牛,快上,打碎他的腦袋!”
朝雅妃臉色慘白,一顆心都捏緊了,爲葉然感到無比擔心。
而葉然卻是不閃不必,任憑火牛衝到身前,亮出他那比人臉還打的拳頭。
這時,他才猛地捏緊拳頭,和火牛對撞過去。
轟!
隨着雷霆般的震響,整個房間都像是地震了一樣,桌子椅子都被震塔,連房間裏的十幾個人,也被震得東倒西歪。
“這小子敢跟火牛的拳頭正面交鋒,現在怕是胳膊肘都被打得粉碎了吧。”
劉嶽冷笑一聲,擡腳走上前,想要看看葉然的慘狀。
只是,他剛擡出右腳,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右腳懸停在半空,不敢相信道:“不,這怎麼可能?”
衆人疑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就眼珠子一跳,長大了嘴巴驚聲道:“不,火牛怎麼可能會敗!”
所有人都是臉色發木,難以置信看着眼前這一幕。
這可是火牛,一拳能把人打個對穿的兇人,現在卻被人一拳廢了整條胳膊,像條狗一樣癱倒在地上。
“哼,我早就說過,你要是有遺言就早說,”葉然冷笑,從火牛的身上跨過,隨後就用陰冷的目光看向劉嶽。
“現在,該輪到你給我一個交代了。”
劉嶽臉色一怔,隨後就立刻回過神來,指着葉然怒聲道:“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
“你能打又怎麼樣,我沈家有的是高手,就算一個一個上,也能把你活活打死!”
“沈家的高手多,難道比我龍魂組織人多嗎?”葉然寒聲,眼神嘲弄的看着劉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