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傢伙終於回來了!”
陳家老太君突然開口,臉色複雜到極點。
陳遠橋和陳志勇硬着頭皮,惶恐不安的出聲問好。
“爸,您回來了……”
“爸,您的病……”
“給老子把嘴閉上!”陳山河冷聲打斷他們的話,“趁老子不在,你們竟然敢如此欺負有道他們一家人,簡直無法無天!”
“你們是不是認爲老子這輩子都無法將病看好,恐怕早就死在了外面,所以就想奪權上位,將家族搞得雞飛狗跳?!”
說完,陳山河重重的冷哼一聲,“你們現在是不是很失望?因爲老子完好無損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陳家之所以能有現在這樣的規模,完全是陳山河憑一己之力打拼下來的江山。
而且他積威已久,陳家上下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所以面對陳山河的怒罵質問,陳遠橋和陳志勇兩兄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嗆聲了。
“老傢伙,你一回來就衝我們發威,連解釋都不想聽嗎?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
“你想說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對吧?”陳山河冷冷的盯着陳家老太君,“真以爲老子被接走治病,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你們想要奪權上位,竟然不惜將有道的真正身份公佈出來,當着所有媒體記者的面,說有道不是我的親兒子……”
“你們被人威脅,非但沒有半點血性,和對方拼命,反而向有道夫妻痛下狠手……”
陳山河將他離開陳家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
本來還想狡辯的陳家老太君,聽到這一番話後徹底死心。
畢竟陳山河已經瞭解到所有實情,再狡辯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
“老頭子,你……你雖然說的沒錯,可當時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陳家老太君有些心虛的辯解起來,“如果當時我們不那樣做,全都得死啊!”
“而且當時我也很想讓所有人反抗,但奈何對方實力太強,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抵擋抗衡的能力!”
“但凡有一丁點辦法,我也不可能那樣做的,畢竟不管怎麼說,有道他們都是我陳家的人!”
聽到這話,陳山河冷哼一聲,“還在強詞奪理是吧?好,那我問你,將所有的記者召集在一起,當衆宣佈有道不是我的親生兒子,難道也是別人逼你們做的?!”
“依依解決了公司的危機,你們又想方設法的將大權從她手中奪回來,也是有人逼迫你們這樣做的?!”
“將依依送給凌家的人,以求換來合作的機會,也是有人逼你們做的?!”
面對陳山河的冷聲質問,陳家老太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裝聾作啞。
“瞧你們一個個這副嘴臉,老子看得都想吐!”
“作爲一家人,不一致對外,反而整天搞內鬥,真是連條狗都不如!”
話音落地,陳山河重重的冷哼一聲,“全都滾回去,將陳家所有人召集在一起,老子接下來要宣佈大事!”
在陳依依等人面前,她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可在陳山河面前,她屁都不是!
壓下所有的情緒,陳家老太君立馬帶着陳遠橋和陳志勇,灰溜溜的快速離開。
眼下陳山河已經歸來,陳家再也不是他們當家作主說了算的。
因此,再逼迫陳依依也沒有任何意義。
等他們走後,原本還一臉怒色的陳山河,神情頓時緩和下來。
陳依依快步走上前來,關切詢問,“爺爺,您的病真的已經痊癒了嗎?!”
“放心吧,爺爺要是沒有痊癒,根本不可能回來。”
陳山河滿眼寵溺的看着陳依依,“說起來這一切多虧了小峯,如果沒有他將胡青陽找來給我看病,你恐怕都見不到我了!”
此時的陳山河,與剛纔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副面孔。
之前在面對陳家老太君幾人時,陳山河表現的既強勢又憤怒,如同處於暴怒狀態的獅子一樣。
可眼下在陳依依面前,他除了一臉慈祥寵溺之外,再無任何怒色。
陳依依俏臉露出喜色,如陳山河已經痊癒並且歸來,那麼她就能真正的輕鬆了!
“爺爺,您可千萬不要騙我,如果沒有好利索就趕緊回去治病……”
“傻孫女,爺爺騙你幹什麼?”打斷陳依依的話,陳山河滿臉慈祥的搖頭一笑,“如果我沒有好利索,胡神醫也不可能放我回來。”
說完,話鋒一轉,“依依,我不在的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讓你受委屈了!”
“爺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陳依依搖頭一笑,“我在爲公司做事,也就相當於是在幫您做事,有什麼好辛苦的?”
“只要爺爺您平安無事,無論我再怎麼辛苦都是值得的!”
陳依依這番話是發自肺腑,儘管在陳山河離開的這段時間,她確實受了很大的委屈,也付出了太多的辛勞。
可現在能夠看到陳山河平安無事的歸來,陳依依只覺自己之前所付出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爺爺,您剛纔說的一點都不錯啊,在您離開的這段時間,我老婆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辛苦!”
“不但要解決公司上的事情,還要應對陳家那些人時不時的刁難鬧事!”
“依依她只是一個女人,又不是什麼神仙,如果不是我在幫襯着,恐怕早就累的倒下了!”
陳山河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小峯,你說的不錯,我能夠想到依依這段時間有多麼辛苦勞累!”
“不過你們放心,我現在既然回來了,就會將一切麻煩全部解決,讓依依徹底輕鬆下來!”
“爺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面對陳依依的好奇詢問,陳山河淡淡一笑,“傻孫女,我的意思你還沒有明白嗎?”
“我決定將公司徹底交到你手中,今後由你全權打理運作,我徹底退居幕後,也好安享幾年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