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心中恨不得立馬給劉峯幾個大嘴巴子,讓這傢伙那掛滿着不屑輕蔑神情的臉,出現痛苦的模樣。
但這種想法也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真做獨孤東寬是做不出來的,因爲他不敢對劉峯濫用私刑,畢竟劉峯可是龍王殿之主!
於是獨孤東寬深吸口氣,狠狠的瞪了劉峯一眼,怒氣衝衝的從小黑屋裏走了出來。
劉峯的身份由於太過高貴特殊,不能隨意動刑,更不能夠做得太過。
就算退一萬步講,想要對劉峯用刑,那也得需要劉峯心甘情願的配合,願意接受不會反抗纔行,否則恐怕無人能夠對劉峯用刑!
獨孤東寬離開後,小黑屋的房門立馬被再次關閉。
但是房門剛剛關上,又突然打開,一絲光亮從外面傾灑進來。
懶散的癱坐在椅子上的劉峯,微微擡頭,就見一道倩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來人是一名身材婀娜性感的女人,穿着一襲誘惑之極的旗袍,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彰顯的更加完美。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顯得無比勾人。
女子並沒有施濃妝,是略施粉黛而已,但依舊美麗動人,相信只要有生理衝動的男人,看上一眼都會忍不住再去看第二眼。
畢竟這女子實在太過妖嬈嫵媚,再加上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以及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只要是男人,恐怕都會饞!
當然,劉峯例外。
見到這女子後,劉峯嗤笑一聲,“看來你的本事不小啊,都能夠找到這地方來!”
“看來你很是意外!”女子一臉笑容的盯着劉峯,只不過這笑容看起來有些冰冷,“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能夠在這種場合下見到我?!”
“算不上意外吧。”劉峯挑了挑眉,緩緩開口,“畢竟以你的身份還有能量,想要找到我並不是什麼難事,誰讓你是祝無雙呢!”
“只要你肯付出代價,恐怕這天底下還沒有你做不成的事情!”
劉峯說完,話鋒一轉,“但這次你爲了見我,你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是不是把身子都賣出去了?!”
霎時,祝無雙臉上的笑容有所凝固,但還是冷笑一聲,“都淪落到了這步田地,你依舊還再逞口舌之利,我真不知道你是無知者無畏,還是真的無所畏懼!”
“這和你有關係嗎?”劉峯冷笑一聲,“老子怎麼樣,和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倒是你,爲了見老子,這次恐怕不但把身子賣了,而且把身子賣給了某個糟老頭子了吧?!”
祝無雙眼中劃過一抹怒色,雙拳捏的咯咯響,“那又如何?只要能夠看到你狼狽不堪的狗模樣,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都覺得是值得的,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說完,話鋒一轉,“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如同瘋狗一樣到處狂吠!”
“但怎麼現在卻變成了一條喪家之犬,被人用鐵鏈拴在鐵椅上,無法跑出去在外面亂咬人!”
“現在的你,在我眼中看起來真的像一條狗,哈哈哈……”
祝無雙臉上掛滿了幸災樂禍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激動興奮。
能夠看到劉峯淪落到這步田地,祝無雙內心的喜悅之情,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劉峯也不氣惱,同樣哈哈大笑起來,“臭娘們,你付出大代價跑到這裏見老子,就是爲了在言語上辱罵老子嗎?”
聽到這話,祝無雙臉色一沉,“劉峯,你看起來似乎非常的淡定,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劉峯挑眉淡笑,“我在這裏有喫有喝,還有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人伺候着我。”
“我不表現的淡定一點,難道還要慌的一批嗎?!”
祝無雙眼中劃過一抹異色,“你難不成認爲自己能夠活着從這裏離開?!”
“不然呢?”劉峯大笑一聲,“如果老子現在告訴你,老子百分百可以從這裏活着走出去,你害不害怕?你心裏是不是慌的一批?!”
“我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祝無雙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無論如何,我絕不會允許你活着離開這裏!”
“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必須要將你永遠的留在這裏,讓此處成爲你的埋骨之地!”
此刻,祝無雙因爲情緒過於激動,一張魅惑衆生的俏臉看起來都有所扭曲變形,顯得猙獰又可怖,宛如厲鬼一般!
見狀,劉峯嗤笑一聲,“這麼激動幹什麼?就算你再激動又能如何?因爲你註定會失望的!”
劉峯咧了咧嘴,露出蜜汁微笑,“老子如果想要離開這裏,說走就能走,不會有半分停留,你覺得老子能不能說到做到?!”
祝無雙氣極而笑,“好啊,有本事你現在就走一個讓我看看,你走得了嗎?你有這個本事嗎?!”
“臭娘們,你這是在激老子嗎?”劉峯不屑冷笑,“但你不覺得你的激將法太過低劣的一點嗎?!”
劉峯當然有說走就走的那個本事,但他不是什麼二傻子,如果他此時真的強行離開此處,那就是畏罪潛逃!
到時候可就真成了褲子兜裏抹黃泥,不是屎也是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再加上主審此事的還是一直與劉峯不對付的獨孤東寬,如果劉峯這個時候強行離開這裏,後果難以想象。
憑獨孤東寬的能力量。煽動一部分人來指證劉峯畏罪潛逃輕而易舉。
到時面對衆口鑠金,哪怕劉峯有一百張嘴,也是百口莫辯了!
因此,無論祝無雙如何激劉峯,他都不可能離開此處的!
“你覺得我這是激將法?”祝無雙滿臉不屑的盯着劉峯,冷笑搖頭,“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還不配讓我對你用激將法!”
“只是你剛纔說如果想走,隨時都能夠離開,所以我想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而已!”
“但現在看來你只是口氣大過本事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能夠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是能夠做到的!”
“所以像你這種只會說大話的人,根本不配讓我使用任何法子!”
劉峯聳了聳肩,懶得搭理祝無雙,沒有與她去爭辯什麼。
因爲他知道祝無雙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就是想通過言語上的交鋒,將他激怒,讓他做出衝動的事情。
所以劉峯沒興趣和祝無雙在言語上爭辯什麼,因爲毫無意義可言!
見劉峯不再理會自己,祝無雙氣的奶疼,兩隻都疼,只得主動開口說話。
“劉峯,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裏面喫喫喝喝,一點都不懼怕,也不擔心,淡定的過着與外面沒什麼區別的生活!”
“但你知道你老婆現在在外面,即將要面臨着什麼樣的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