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一鳴卻如此執迷不悟,只求速死!
那劉峯還能怎麼辦?只能滿足他們的心願,送他們去地獄報道!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朱一鳴率領一衆南方武道協會成員向劉峯撲殺過來時,劉峯屈指彈飛菸屁股,同時右手在身上一摸!
手腕輕抖,只聽一道如龍似虎的脆聲猛然響起!
緊接着,就見劉峯右手中多了一把薄如蟬翼、寒光四射的彎刀!
彎刀不長,兩尺有餘,小巧精美,但那優美的弧形卻透着無窮無盡的凜冽殺氣!
在陽光的照射下,彎刀泛射着令人目眩的寒芒!
彷彿死神手中鐮刀所泛射出來的光亮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取走無數人的性命!
刀在手,劉峯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劉峯是一座隨時都有可能噴發出熊熊炙熱岩漿,焚燒天下的火山!
那麼此刻的劉峯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兇兵,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屠盡天下,伏屍千萬,堪稱人間兇器!
“朱一鳴,你們既然一心只求速死,老子接下來就滿足你們的心願!”
不等朱一鳴等人發動攻勢,劉峯手腕再次輕輕一抖,彎刀猛然綻放出無數璀璨之極的寒光!
猶如在夜空中突然亮起的煙花一樣,是那樣的炫目,那樣的璀璨!
但這種璀璨炫目的光芒,卻是能夠奪走人性命的恐怖利器!
在劉峯的操縱下,彎刀以一種驚人的弧度從空中劃過,帶起一抹雪亮寒光,比那陽光更加明亮,但卻沒有陽光溫暖,只有無窮無盡的冰冷殺氣!
下一秒,雪亮寒光從空中一閃而逝,快如閃電,直奔衝在最前面的朱一鳴!
與此同時,劉峯整個人也動了,只見他輕描淡寫的一步跨出,持着彎刀的右手,從左至右,斜劈而出!
在這一剎那,劉峯彷彿化身成爲了蓋世殺神!
儘管每一刀斬出是那樣的隨意,但卻狠辣至極,招招要命,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對於誠心找死的人,劉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畢竟對方都把脖子伸到了你的刀下,讓你砍了,你難道不砍嗎?
要是不砍,那多不給對方面子,更顯得自己太無能了點!
所以劉峯每一招每一式,雖然毫不花哨,但卻招招致命!
朱一鳴以及他這次所帶領的一衆南方武道協會成員的實力,個個都很不錯,算得上是武道高手。
可是在劉峯動用全力,拿出彎刀的那一刻,就宣佈了他們會慘死當場的結果!
面對手持彎刀,全力而爲的劉峯,朱一鳴等人連還手抵擋的機會都沒有!
只見雪亮寒光從空中一閃而逝,便會有一條鮮活的性命徹底消失!
整個打鬥過程加起來沒有超過一分鐘,除了朱一鳴之外,他帶來的一衆南方武道協會成員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致命傷,是每個人脖子上那一條細如髮絲的血線!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朱一鳴一個人活着,這讓朱一鳴整個人都嚇傻了!
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猙獰可怖的傷痕,鮮血流遍全身,整個人宛如血葫蘆一般!
還是劉峯故意爲之,如果劉峯想要殺朱一鳴,這傢伙連反抗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而劉峯之所以這樣做,原因非常簡單,留朱一鳴一條狗命,讓他苟延殘喘下去,讓那些隱藏在暗中觀望的人看看,敢從他堂堂龍王殿之主手中搶東西,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劉峯雖然沒有殺朱一鳴,但留給朱一鳴的時間不多了,他渾身都是傷痕,血流如注,死亡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並且因爲流血過多,朱一鳴原本就白如紙張的臉,竟透着點點金色!
原本囂張猖狂的神情早已不復存在,有的只是滿臉的驚懼以及絕望!
看向劉峯的目光也不再惡毒狠辣,充斥着無盡的懼意!
整個人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神奇,看起來狼狽悽慘之極,頭髮亂糟糟一團,渾身是血,滿臉驚懼!
猶如剛從亂墳崗爬出來的厲鬼一般,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怖嚇人!
劉峯手持滴血彎刀,一步步向朱一鳴緩緩逼近!
朱一鳴驚恐的瞪大雙眼,不斷後退,卻突然被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絆倒,一下摔坐在地上,但還是手腳並用的向後爬着!
看向劉峯的目光更加恐懼,彷彿向他緩緩走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隨時都有可能喫他肉,喝他血,將他扒皮抽筋的厲鬼一樣!
這種恐懼早已深入骨髓,深入到了朱一鳴的靈魂血液之中,讓他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唯有一個想法,逃,有多快逃多快!
可他逃得了嗎?除非劉峯故意放過他!
否則一百個朱一鳴,一萬個朱一鳴,今天也得死的透透的!
而且朱一鳴此刻心中悔恨無比,他後悔沒有聽高天鶴的勸阻!
在來找劉峯麻煩之前,高天鶴已經鄭重聲明瞭劉峯的強大。
可當時的朱一鳴覺得高天鶴的話,完全就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被劉峯打怕了,喪失了對劉峯出手的勇氣!
但現在看來,高天鶴並沒有說假,劉峯遠比他們所有人想象中的還要強大,還要可怕!
因爲劉峯從一拳將他打飛,然後拿出彎刀,直到現在,劉峯每殺一人,所動用的招式簡單又可怕之極!
看起來毫無花哨,不具有任何的破壞力,但卻刀刀要命!
不管他們再怎麼掙扎反抗,都成爲了劉峯的刀下亡魂!
而且他們這麼多人同時向劉峯發起攻擊,卻連劉峯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一個個死在了劉峯手中那柄小巧精美的彎刀之下!
這一刻,朱一鳴終於認識到了劉峯的可怕以及強大!
因爲劉峯出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已經無法用肉眼能夠捕捉!
宛如撕裂夜幕的閃電一般,每次只見寒光閃現而過,便會有一人倒在血泊中!
但凡劉峯出手稍慢一點,朱一鳴也不會如此的恐懼!
可劉峯連給他們閃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留下,就好像砍瓜切菜一般,是那樣的隨意,那樣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