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長相一言難盡,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比車禍現場還要車禍現場。
雖然渾身上下都透着上位者的氣勢,打扮的也是無比華貴,但看向劉峯的目光卻流露着濃郁的關切以及喜悅。
這身風騷的打扮以及一言難盡的長相,除了雷震天還能有誰?!
“要知道,你這徒弟可是上能九天攬月,下能五洋捉鱉的混世小魔王!”
“你現在准許她下山回家,她回不回家不一定,但一定能給你惹出一大攤的麻煩,說不定還能給你捅出天大的簍子來!”
劉峯淡淡一笑,“師兄,好久不見!”
“是啊,自從上次中海一別,我們師兄弟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了!”
雷震天搖晃着扇子,走到劉峯面前,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遍,“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得很不錯,氣色很好嘛!”
“當然,有老婆的人都是這樣的!”劉峯滿臉傲嬌的輕哼一聲,“特別是我的老婆,是讓一個市的男人都爲之傾心的女神!”
雷震天手中搖晃的扇子頓時一停,眼皮子急速跳動了幾下,強忍着飆垃圾話的衝動,冷哼一聲,“你在給誰炫耀呢?你在嘲諷誰呢?!”
“師兄我雖然沒有老婆,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比你過得瀟灑自在!”
“你看看你,自從結了婚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不但不敢去外面花天酒地,甚至連其他漂亮的女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這種妻管嚴的滋味,應該很不好受吧?!”
劉峯咧嘴一笑,“害,這有什麼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難道師兄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從前車馬郵票很慢,一生只能愛一人!”
“那種相濡以沫,真情流露的滋味,師兄恐怕這輩子都體驗不到了!”
“啪”的一聲,雷震天收起了摺扇,氣呼呼的盯着劉峯,“爲什麼每次和你說話都會讓人牙根癢癢,生出一種想要扁你一種的衝動呢!”
劉峯哈哈一笑,“那是因爲我太有魅力了!”
“你的臉皮真的厚到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
“彼此彼此!”
雷震天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糾纏,“說真的,你真的放心讓你那徒弟就這樣下山?!”
“有什麼不放心的?”劉峯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就算她能惹出一大攤子麻煩,就算她把天捅了個窟窿出來,不是還有我這個師父嗎?!”
“我替她善後,幫她擺平一切不就完了嘛!”
雷震天重新打開扇子,搖晃了幾下,“你這個做師父的可真夠好的!”
“害,話不能這樣說!”劉峯挑眉淡笑,“其實我這師父做的一點都不稱職,從來沒有盡到一天應盡的責任!”
“自從收了她做徒弟後,從未給她做過什麼,如果她真的惹出了事情,於情於理,我這個做師父的都要幫她擺平!”
雷震天撇了撇嘴,“你啊,和你師父你們兩個人真是太寵溺那小丫頭了!”
“什麼意思?”劉峯眉頭一挑,“雪琪陣這丫頭難道見過我師父?!”
“總之有可能是愛屋及烏的原因,這小丫頭膽大的很,竟敢騎到你師父身上摸他的腦袋,還拔掉了你師父幾根鬍子!”
“你說說看,放眼整個龍王殿,有哪個人敢對你師父如此無禮不敬,又有誰敢騎在你師父身上拔他的鬍子?恐怕當年的你都不敢吧?!”
“可偏偏你師父事後竟然沒有責罰這小丫頭,你說他有多麼寵愛?!”
其實雷震天說的一點都不錯,葉青帝對於劉峯從小便十分偏愛寵溺,以至於現在連帶着把這份偏愛寵溺都移加到了陸雪琪身上!
而且雷震天也很羨慕這種待遇,雖然葉青帝對他也一直很寵愛,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拔雷震天的鬍子,更別說摸葉青帝的腦袋了!
“不是吧?!”劉峯頓時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丫頭做了如此無禮不敬的舉動,師父他老人家竟然忍了下來?!”
“看你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何止是忍了下來,當時還笑得和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雷震天無奈的搖晃了幾下扇子,“你說這是不是愛屋及烏?簡直偏愛寵溺到令人髮指的程度了!”
“要是換做任何一人,別說拔他幾根鬍子了,就是摸一下他的腦袋,他恐怕都要把對方全家弄死!”
“沒有這麼誇張吧?”劉峯咧嘴一笑,“師父他其實挺和藹可親的……”
“和藹可親?!”雷震天嗤笑一聲,“恐怕這也僅僅只是對你和陸雪琪那小丫頭!”
“不至於!”劉峯搖頭一笑,“要不你去試試,看看師父他會不會責罰你?!”
“算了吧,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呢!”雷震天連連搖晃扇子,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懼意!
劉峯淡淡一笑,“這麼看來,師父他老人家對這個徒孫很是滿意嗷!”
“我只是滿意,恐怕早就當成了寶貝疙瘩了!”雷震天很是不爽的輕哼一聲,“我估計師父他早就在暗中開始給這丫頭教本事了!”
“不過這死丫頭也確實有點手段,隱藏的很深,什麼都沒有表露出來!”
“我就奇了怪了,這死丫頭哪點好?不愛練武,只愛貪玩,並且膽大包天,爲所欲爲……”
“不是吧師兄,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劉峯直接打斷雷震天的話,“難道你很討厭這丫頭?!”
“不能說是討厭,但是一點都談不上喜歡!”雷震天氣呼呼的搖晃了下扇子,“教她練武她不聽,每天除了氣人就是惹事,你說我能喜歡得了嗎?!”
話雖如此,但劉峯能夠看得出來,雷震天其實心中還是非常喜歡陸雪琪的,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寵愛!
嘴上說着不喜歡,但如果不喜歡,會每天那麼嚴厲的監督陸雪琪練武嗎?!
想必陸雪琪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在外面闖下了禍,惹到了麻煩,被人欺負了,雷震天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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