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卻是扶貧式婚姻,人財兩空,看着相依爲命的奶奶到死也沒看到自己結婚,柳文茵心灰意冷,走在路上還被車撞飛了,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越了。
既然上天再給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那我重新開始,不要再把生活過得一團糟,雞毛撣子落一地。
柳文茵優雅的擦擦嘴,七分飽。
經歷了剛剛那出,柳文茵滿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婚,這個地方處處都是危險,心機和搏鬥的地方柳文茵一刻也待不下去。
傅容博那個變態,指不定以後會對我做出什麼事。
我一個現代人,二十一世紀接受過高等教育良好青年在這還混不下去?
柳文茵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洛泱此刻依舊坐在凳子上,手裏舉着個大雞腿,腮邊鼓鼓的像一個小倉鼠,而一直說不喫不喫的清瑤也埋頭苦幹。
又不是什麼文化人,還七分飽。
想罷也一同坐下去狼吞虎嚥了起來。
終於在一炷香之後,桌上的佳餚被喫的所剩無幾時,柳文茵癱坐在凳子上,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打了個響嗝。
感嘆古代純天然的東西就是好喫。
與此同時,檀木門咯吱一聲被打開,柳文茵的嘴正巧張開,上面還有殘留的米飯,牙齒縫裏還有卡着的肉絲,飽嗝聲也迴盪在空曠的屋子內。
屋外刺眼的眼光撒在乾淨的白衣大夫身上,與癱坐在椅子上的柳文茵形成正比,柳文茵瞄了一眼洛泱,兩個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着裝得體的站在那,畢恭畢敬。
同意了?
大型社死現場,柳文茵尷尬的扭過頭,卻捕捉到苗大夫臉上閃過一抹笑容。
算了,柳文茵也懶得維持形象,反正是要走的,這裏的一切以後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指指滿是狼藉的桌面,示意清瑤收拾了,然後撐着桌子站起來,挪到牀上去。
側着臉,看着大夫的盛世美顏,俊俏的鼻樑,薄薄的嘴脣,就連頭髮絲都那麼好看。
柳文茵嘿嘿笑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眯着眼習慣去桌子上找水喝,一不小心磕到凳子上。
忘了穿越了,現在與原來的生活已經毫不相干了。
既然要離婚,怎麼說也得坑點錢,想着柳文茵悄咪咪摸出房門。
輕門熟路柳文茵就摸到了傅容博的書房,房門沒關,柳文茵直接走進去,燭光把傅容博的影子打在簾幕上,手上還捧着一本書。
“啊幽?”傅容博被簾幕擋着以爲來人是吳幽。
剛想回答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柳文茵想都沒想一下子躲了起來。
又不是做賊,可爲時已晚,吳幽已經端着夜宵走了進來。
“以後這些事情讓下人做就好了。”傅容博走出來看的來人是吳幽趕忙上前。
吳幽打着手語
-我沒有王妃姐姐那般好命,也不是傅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