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諷的百里菟菟也不氣,一個橫跳遠離傅之鶴,沒想到短短几日傅之鶴的武功進步如此之大。
一個踱步傅之鶴衝到百里菟菟面前:“菟菟你過了這麼多招,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百里菟菟皺着眉,誰是你菟菟,可還沒反應過來,傅之鶴的摺扇就朝自己襲來。
樹林中的枝葉一陣顫動。
傅之鶴的摺扇如影子般向百里菟菟揮去,臉上已經保持着最初的微笑
最後一腳,傅之鶴一腳踹上百里菟菟,沒反應過來的百里菟菟踹倒在地。
我徵北大將軍可不是浪得虛名。
本是威力三成的一腳,百里菟菟卻吐了一口老血,再也爬不起來,好似穴位被封住了。
傅之鶴收起摺扇:“百里菟菟是不是得信守承諾。”
百里菟菟掙扎的爬起,自己帶的人不多,繼續戀戰只是自討苦喫,拉上葉文茵坐上馬車離開。
看着逃跑的百里菟菟,傅之鶴割掉另一輛馬車的繮繩,騎上馬追趕跑遠的百里菟菟。
林子裏,落葉起。
沒追幾裏,馬車裏被拋出一個女子。
接着馬車慢慢駛遠,傅之鶴沒有猶豫跳下馬,抱起地上的葉文茵。
葉文茵微閉雙眼,與葉文茵相差無二的臉上,傅之鶴察覺到不對勁:“不對,味道不對。”
突然葉文茵睜開雙眼,一把刀刺向傅之鶴:“是你先負我的。”
傅之鶴捂着胸膛,視線逐漸模糊。
...
百里菟菟坐在馬車裏,捂着胸口,剛剛傅之鶴的攻擊力道不大,但速度極快,每一次都命中穴位,果然不能小巧這個人。
“少主,我們現在去哪?”馬車伕問。
百里菟菟嘴角上揚:“按計劃行駛。”
巨溪被抓,百里粟粟就察覺到不對勁,所以兵分兩路,到岔路口,特意帶上假的葉文茵,而真的葉文茵早已被掉包。
葉文茵躺在狹小的箱子裏面,只感到氣息越來越弱,現在應該離京城越來越遠了。
“她好像死了。”突然葉文茵感到刺眼的光,雖然帶上面罩。
葉文茵被扶了出來,放在草地上,感覺呼吸都是困難的。
一個男人試了一下葉文茵的鼻子:“還有氣。”
突然一個大棒向兩人襲來,還沒看清來人,兩人就被打暈。
“王妃你怎麼了?”男子打開葉文茵嘴上的白布,扯下葉文茵的面罩。
葉文茵微微睜眼,看清來人是天藏後,小聲說了句:“帶我回去。”
就暈死過去。
“王妃?”天藏搖晃着葉文茵的肩膀。
自己在附近徘徊,恰好遇到行跡十分可以的幾人。
決定跟上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幕。
天藏背上葉文茵,還沒來得進跑就聽到遠處傳來騎馬的聲音。
沒有多想,天藏背起葉文茵,直接向遠處跑去。
百里菟菟看着被打暈的兩人,罵了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看腳步,兩人還沒有走遠。
雨過的樹林特別滑,天藏一個沒站穩摔入草叢。
葉文茵感覺到疼痛甦醒過來,看清來人是天藏皺着眉。
“虛~”天藏講食指放在嘴前面,做着不要說話的程度。
兩人躲進草叢裏面,天藏趴在地上聽着聲音。
“王妃你躲在這,我去去就回。”天藏能明顯的感覺到百里菟菟的靠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山洞便把葉文茵安置在進去,摘了點雜草掩蓋。
“王妃,如果半個時辰我還沒有出來,你就往南山跑,那裏有我的小弟,他們會幫助你的。”說着天藏接着清理掉山洞附近的腳印,超遠處跑去。
等了半個小時,天藏還沒有回來。
葉文茵站起身,剛想扒拉開草出去,以爲天藏再也不回來了,因爲葉文茵聽到山洞外面有腳步聲。
手停在空中。
“王妃,是我。”天藏打開草,把葉文茵扶了出來。
“怎麼了?”葉文茵見天藏表情凝重,
天藏搖搖頭扶起葉文茵:“王妃這裏不安全,我先帶你回去。”
說完快馬加鞭朝着城中跑去。
...
吳幽看着醒來的傅容博,一臉驚喜卻又一臉猶豫。
站在原地搓着自己的衣服不敢上前。
“這些天,辛苦你了。”傅容博乾咳兩聲,吳幽慢拿來水。
吳幽比着手語,一臉天真-只要傅哥哥不討厭我,不趕我走,幽兒就已經很滿足了。
傅容博疲倦的點點頭,望向門外,自己內心閃過一陣空虛,一瞬間想到葉文茵。
-傅哥哥怎麼了?
吳幽見傅容博端着水發呆,忙問。
“沒什麼。”傅容博輕輕點了一口水將水杯還給吳幽,“這些天麻煩你了。”
突然吳幽眼眶發紅-傅哥哥爲什麼總說這種見外的話?
-傅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傅容博皺着眉,莫名對吳幽的哭鬧,心中再無波瀾,但依舊把吳幽擁進懷中。
“這些天委屈你了。”傅容博撫摸着吳幽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但這些天吳幽能陪着我,我已經非常開心了。”
吳幽皺着眉,彈坐起來-傅哥哥不會死,我一輩子都會陪着傅哥哥。
傅容博一瞬間恍惚,似乎看到了曾經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夜晚吳幽躺在傅容博牀邊,輕輕撫摸着傅容博的皮膚,想着傅容博慢慢上移的寒冰蠱。
傅哥哥,只要你快樂健康,就算你的愛分給別人又能怎麼樣呢。,
說着來的側院,割下自己的胳膊,血一滴滴滴入血蠱裏面。
血蠱蜂擁而上,一瞬間變大。
吳幽癱坐在地上,嘴角悽美的勾起,這樣傅哥哥也是和我共用同一個血的人了。
...
洛泱看着記號開到了與傅之鶴相反的位置,卻沒有任何發現,意識到上當洛泱遠路返回,遇到了同意來尋找傅之鶴的坤儀。
“傅大人呢?”坤儀擋住洛泱的去路。
洛泱看都沒看一眼騎着馬向另一條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