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玄,並且告訴他他相信朱序是自己人,並讓謝玄也相信朱序。謝玄沒和朱序見到面,但是之前認識,知道朱序是桓家軍的人,和謝安有點交情,所以也就沒有向謝安提出任何異議。朱序的確是自己人,他的忠誠一直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生活,自從他看到前秦軍隊對襄陽城的姦淫擄掠,他自此再也不亂搞女人了,對自己的老婆也敬愛有加,其妻子也有點感到朱序想要痛改前非的樣子。的確這樣,朱序認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下定決心以後生活檢點,不再看到女人就心裏癢癢了。自從生活改變後,氣色也好了,容光煥發,就連苻堅都覺得朱序像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天苻堅就召見了朱序。
“朱將軍最近別來無恙乎?我看你現在氣色很好啊,軍中都傳說你吃了什麼東晉皇帝給的聖藥了,所以今天朕特來召見你一下。”
“微臣哪有服用啥東晉聖藥啊,只是臣在東晉權臣謝玄那裏得到了一句安心話,那就是謝安答應歸降了。”
苻堅趕忙離開了自己座位來到朱序跟前,雙眼瞪得像個魚肉丸似的,說道:“是嗎?他接下來的動作準備是啥?”
朱序向苻堅做了個揖,接着說道:“謝安說,眼下還不能急着投降,但是他建議前秦軍隊在長江北岸給他留塊空地出來,以便讓他的談判小組和護衛能夠登岸詳談。”
“那可以啊,秦軍浩浩蕩蕩,皇威浩大,我們當然可以給他的護衛們留出足夠的空間來。只不過,他要拿出點誠意來。”
“謝安說了,之後只要秦軍不主動進攻東晉軍隊的軍事要塞,東晉軍隊也不會主動進攻秦軍。”
“那好,一言未定。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其實苻堅的兒子苻丕的心腹慕容垂倒是覺得其中有詐,因爲他聽說謝安詭計多端而且近來與謝安指揮的東晉軍隊幾次交手,他覺得謝安這人不好對付。但是他是苻丕手下的人不是苻堅的心腹,所以他也不想管這檔子喫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他也就默不作聲地跟隨大家一起喝酒。朱序此時舉杯環繞四周察言觀色,他覺得慕容垂的臉色最佈滿懷疑之色,所以對慕容垂最放心不下,就微笑着遠遠地對慕容垂敬酒,慕容垂也看到朱序的敬酒動作,也回敬了一下。朱序覺得慕容垂畢竟手上有擊敗自己的軍隊,所以他覺得慕容垂是個有實力的人物,有點忌憚,平時說話也格外小心,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覺得慕容垂對他的計劃威脅最大。朱序此時心已經向着了東晉的謝安,但是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出破綻,所以格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按照謝安的指示去說話和動作。朱序自從被苻丕和慕容垂的軍隊攻佔了襄陽城後,其實都差不多在慕容垂的軍隊裏被長期軟禁着,雖然手上也帶着以前的一些隨從軍隊充充樣子,但是實際上還是被掌控在慕容垂手裏。朱序現在的想法就是要苻堅出面讓他擺脫被慕容垂的控制,從而方便自己手上百號人小隊的自由運動。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機會就來得這麼巧。就在這個酒會上,突然苻堅讓大家安靜下來,想向大家宣佈個事。
而東晉王朝那邊一場盛宴正在舉行。在司馬曜的主持下,謝家和桓家終於坐在了一起唱歌跳舞不亦樂乎。這場別開生面的宴會也是司馬曜特意安排的宴會,意在緩和謝家和桓家兩家的誤解以便提升東晉王朝的整體實力。
司馬曜表情和藹,性格比較隨意,他先即興表演了一段舞劍,然後向大家推薦了他從西域請來的舞者來表演肚皮舞。全場參加盛宴的人也隨着西域歌舞的節奏敲擊酒樽以表示慶賀。酒過三巡,菜過五位,司馬曜舉杯示意大家爲東晉王朝的興盛乾杯,衆人舉杯一乾而盡。
司馬曜乘着酒興說道:“各位愛卿,眼下前秦軍隊虎視眈眈,我等東晉王朝的主要成員也不能幹等着送死,東晉王朝如果大廈傾倒,各位肯定也受牽連,這話也只能說到這份上了。”
桓衝也是機靈,他立即揣測出司馬曜皇帝陛下的意思,連忙說道:“我等一定精誠團結,保衛東晉王朝的安全。”
謝玄也在謝安的一個眼色的暗示下,連忙跪在桓衝的身旁對着司馬曜表示道:“陛下放心,臣等肝腦塗地也要保護東晉王朝的安全。”
司馬曜看到謝家和桓家這麼給自己面子,並分別表示了團結之意,就示意太監總管連忙遞過去黃金千量以表朝廷恩惠。司馬曜說道:“東晉王朝有兩位的輔佐真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福分,我替天下人謝過各位了。”
桓沖和謝玄領了賞賜又得到了司馬曜的讚揚,心裏十分高興,相互作揖表示恭敬。其實他們心裏也明白,如果東晉王朝大廈傾倒的話,這對謝家和桓家也是不利的。這場盛宴也團結了東晉王朝的高層也緩和了謝家和桓家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