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扭曲感阻礙了夭夭的降臨,她被彈回了本源宮殿。
“果然有問題!”
夭夭在空間搖晃了一會,這才穩定住身體。
“一直和我聯繫的人,不是我的分【身】,能這麼輕而易舉隔斷我和分【身】的聯繫,假冒對方,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那個想奪取我身體的能量碎片,不會有別人。”
夭夭又連續實驗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正準備放棄,採用最笨拙的辦法,親自飛過去的時候,腦海中傳來分【身】虛弱的聲音。
【酷拉皮卡快死了,快點降臨!】
夭夭腦皮子一陣發麻,一刻沒停,直接降臨到分【身】上面。這次意外的順利。
夭夭剛一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情況驚訝到了。
叢林密佈的山谷中,一個透明的高大人影站立在其中,身高真沖天際。
人影當中酷拉皮卡孤身一人站在族人身邊,紅色與黑氣纏繞在一起,他在壓縮生命在和一個看不見的敵人戰鬥。
一句臥槽差點從夭夭口中蹦出來。
欺負人都不帶這樣的。
二話不說,夭夭直接祭出本源宮殿。
龐大的宮殿,帶着恐怖的氣息直接砸向透明人影。人影扭曲着想抓着本源宮殿,卻被強大的吸力拖拽着進入宮殿裏面。
巨大人影和本源宮殿對峙的時間極短,巨大人影一發現不敵,立刻撤退。漸漸消失在夭夭眼中。
夭夭舒了口氣,身影一閃來到酷拉皮卡面前。
黑色的鎖鏈在他身邊盤旋,夭夭一過去,鎖鏈還會試圖攻擊她。
“酷拉皮卡,事情已經解決了,醒醒!”
夭夭抓住鎖鏈,手指撫過酷拉皮卡流出的血淚,擦去他臉上的傷,順手塞到他嘴裏一顆許願果。
如果不計較能否許願的話,許願果是滋養人靈魂的好東西。
酷拉皮卡身上的傷並不重,靈魂已經變得有些脆弱。
酷拉皮卡的頭僵硬地扭動一下,眼中恢復了一點點神智。
“姐……姐?”
“對!是我,已經沒事了。你的族人都還活着。相信有我在,他們都會好起來的。”
“姐姐這裏別的東西不多,治療傷勢的東西卻應有盡有,對吧?!”
黑色的鎖鏈縮回酷拉皮卡的身體裏,緋紅的雙眼恢復成正常的顏色。
“姐姐,你來了。”酷拉皮卡趔趄了一下,笑容虛弱。他剛剛透支的太厲害,就算有姐姐的果子補充,他渾身上下仍然泛着乏力。
夭夭扶着酷拉皮卡坐到一邊,取出紅果分別喂入昏迷衆人的口中。
紅果的滋潤靈魂的效果,很快就顯現出來。
直到有人睜開眼睛,酷拉皮卡高懸着的心才徹底放下。
這一放下,他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就在這一刻,夭腦海中響起時鐘的滴答聲,緊接着是懷錶小姐棒讀一樣的聲音。
聽起來,她有點不開心。
【特殊人物酷拉皮卡,好感度上升1,達成好感度滿值成就。】
【獲得3位特殊人物完全的信任,你每天可向他們借取一次能力,借取成功自身實力上升20%。能力出借時間,他們將陷入虛弱。】
夭夭安頓好酷拉皮卡和他的族人,這纔想起來去找小滴。她是和夭夭的分【身】一起被拋出來的,因爲沒有生命危險,夭夭就先沒管她。
“夭夭,我的能力不能用了。爲了撫慰我受傷的心靈,你再給我打點錢唄。”小滴像只小賴皮一樣扒在夭夭背上,虛弱地要好處。
小滴哼哼唧唧答應了。
夭夭看着一衆失去戰鬥力的老弱婦孺,有點發愁。□□的實力畢竟有限,她得儘快把自己的身體弄過來。
波利斯的任意門還有最後一次使用機會,到底要不要用?
用了就再沒有使用的機會了。
“該斷不斷,反受其亂,用吧!”
夭夭閉上眼睛,神識迴歸本體。又用最快的速度,通過波利斯的門來到酷拉皮卡身邊。
這一來一去的時間極短,當她看到安穩休息的大家時,這才放下心來。
夭夭知道,那個巨大人影並沒有消失,它現在只是藏起來而已,隨時都可能反撲。
現在重要的是把這一羣人打包帶走,這還要依賴小滴的能力。
“解毒劑,小滴需要解毒劑。回來的還是太過充忙了。”
夭夭檢討完自己,掏出手機,給庫洛洛打了個電話。
好感度滿值的人,每天有一次瞬移到她身邊的機會。現在能靠的也就只有他了。
庫洛洛還在天空競技場,他胳膊斷了一隻,剛被縫好。
西索也沒好哪裏去,甚至比庫洛洛傷得更重。
休息室的躺椅上,一邊躺了一個。
“你這個瘋子,若不是看在夭夭面子上,我一定把你炸成蜂窩煤。”庫洛洛有氣無力地說道。
“呵呵~”西索笑得很舒暢,聽在別人耳朵裏就是有多變態就多變態。
“你不是不使用,是不能使用吧?!下次我們再來打過,都不要再留手。”
兩人正言語不對付,瑪琪遞給庫洛洛一部手機。
“夭夭小姐的電話,我幫你接了。”
庫洛洛假寐的眼睛,倏然睜地老大。他猛地從躺椅上坐起來,奪過手機,心裏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
夭夭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有什麼是自己能做,別人做不了事情嗎?
或者是…….七
不可能,這種可能不存在。
庫洛洛強壓住心中的悸動,語氣平靜地開口。
“夭夭,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做嗎?”
西索的笑聲戛然面止,一雙狹長的金色眼眸如死神一樣盯着庫洛洛。他年紀輕輕就幻聽了嗎?夭夭居然給庫洛洛打電話?
“去找奇多爾,我需要解毒劑。拿到以後,立刻瞬移到我身邊。”夭夭的聲音有點急促,卻依然帶着股甜蜜的味道。
“我這邊有點急,你要儘快,好嗎?!”
一直聽不到庫洛洛的迴音,夭夭的聲音更加急切。
“庫洛洛?你在聽我說話嗎?”
“在,我現在就去辦!”
庫洛洛掛了電話,欲言又止地看着西索。
他有一句話很想問夭夭,她爲什麼沒有給西索打電話?
論信任度,她肯定更願意相信西索纔對。
西索也有此疑問,他咬牙切齒地站起來,準備去找夭夭問個明白。
直到此時,兩人才發現,夭夭不在天空競技場!!
她又消失了!!
西索瞧着房間裏散亂放着的東西,咖啡還冒着煙,她離開的應該十分匆忙。
西索嘆氣,這小姑娘的彆扭還沒鬧完嗎?該怎麼哄纔對?
要獻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