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把目光投向了前面這對新人身上。
今天的葉紫馨穿着白色婚紗,她右手被新郎緊緊牽着,左手拿着一個繡花球,看樣子是想把這份幸福傳遞下去。
婚禮主持人在一旁嘮叨得沒完,我看着心煩,乾脆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美酒好菜,看着桌面上的食物,我把所有的不快都統統拋到腦後,坐在附近的人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人居然沒人發現我的存在。
我也樂得清閒,拿起一副碗筷,就大喫大喝起來。
中午爲了這套西裝,我連中餐都未來得及喫,如今看到美食當然瘋狂掃蕩。
但這一幕剛好被之前攔路那位青年看見了。
“原來你在這裏!”他招呼同伴把我圍了起來,“小子你挺能躲的嗎!”
三個人同時把我圍住。
把手中的筷子一扔,我看向最前面那位青年。
“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我喝了一口桌面上的紅酒,還別說,紅酒落肚,有一股酒的清香。
“少在這裏裝糊塗,肖家大院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被小弟稱爲千哥的年輕人,十分的囂張,他指着面前這位年輕人的鼻子:“敢在肖家鬧事,我非打斷你的腿。”
兩位手下想把我押走,他們剛剛碰到衣服。
啪!
聲音非常清脆。
我把酒杯扔在了地上。
聲音有點大,全場人的目光都開始注意到這邊。剎那間我卻成了全場最引人矚目的人。
“不好意思,手滑。”我認真的道歉。
千哥以及另外兩名手下反而不敢動了,全場目光都落在這一桌上。
刀哥二話不說,就在小千臉上來了一巴掌,“丟人現眼。”他說話抽動臉上的刀疤,顯得極其猙獰。
人羣紛紛議論:“這是誰家的人,居然敢在肖家人面前鬧事?”
現場的人大多數都想看肖家的笑話,他們無不交頭接耳,想通過照片找到這位不怕死的青年。
我也沒想到,僅僅一個破局之舉,居然引起蝴蝶效應。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刀哥眯起了眼,他陰鷙般的眼神如一把刀。
“零點酒吧!”我翹着二郎腿。
“是你!如果你是誠心參加婚禮的,我們非常歡迎,但如果是鬧事,不好意思,我們肖家不會坐視不管。”
“別急着下定論。”我掏出了嶄新的請帖:“我來這裏是參加朋友婚禮的,你的小弟不分青紅皁白就讓我滾,是不是有點丟肖家的臉啊。”
我句句都說得非常清晰,就是想看看刀哥有什麼反應。
聽見我的話,刀哥的臉更加顯得陰沉,他看得出來這張請帖確實是真的。
“居然有這事?”他忽然露出了笑臉,似乎完全忘記之前的不快:“是我考慮不周,讓小兄弟受驚了。”
他二話不說,一個眼神就嚇得那位叫千哥的青年不敢擡頭。
“刀哥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又扇了過來。
“沒用的廢物,就算一條狗進來,你也要弄清楚它的身份。”
這不是變相罵人嗎?
我心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