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勝謀天下 > 第三百九十七章天狼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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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氣逼人,金光奪目,黃金劍芒劃破夜空從天而降,清聖靈氣隨之氤氳而來,淨化着繚繞在浮關紫氣之外的渾濁魔氣。

    賢文館乃是儒家顯學之地,所學者乃是儒家六藝,禮樂射御書數,與魚龍書院一樣,劍術也是必學之目;與世人眼中百無一用的書生不同,賢文館和魚龍書院都主張入世之道,其門人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爲己任,攜金帶玉,周遊列國,多是文武雙全之人。

    明聖心法是賢文館鎮館之功,與佛家至聖之功相似,有克魔之效,君子劍則是賢文館正心之劍,黃金劍芒以浩然正氣御劍,劍走雄沉,攻守兼備,最合君子之意。

    劍氣凝重雄沉,方一逼近下方的兵器圍牆便震動起來,那不像是一道劍氣,倒像是一道烈烈金芒,帶着驕陽般的熾熱從天而降。

    而當其衝的6鴻四面承壓,一出手卻是如雷霆驚動,雲麓劍一探不偏不倚正點在黃金劍芒的劍尖上;這劍氣厚重雄沉,攻守兼備,中正平和,無疑是上等劍招,但在6鴻眼中卻是不同,在他看來一種劍法要想揮出最大的威力要麼將進攻揮到極致,要麼將防守揮到極致,在根基有限的情況下攻守兼備往往也意味着攻守俱缺。

    “當”,

    黃金劍芒與雲麓劍悍然相撞,出的卻是沉悶的金屬之音,雲麓劍輕而易舉地洞穿粗逾兒臂的黃金劍芒,奪目的金色當空分散開來,化作點點金色消失在6鴻身前。

    “與我論劍,賢文館的君子劍還不夠格”,

    一劍過後劍鋒一轉,背在身後,他轉過身看着馮妖妖的蠱血絲點在身前的靈紋之上,紫色靈紋泛起一道漣漪,那銳利如刀的蠱血絲卻沒能破開混元功的防禦。

    “彭”,“轟”兩聲,秦陽的熾熱掌勁和周顛的靠山拳接踵而至,紫色靈紋微一震動,靈紋流轉間卸去七分力,繼而稍一鼓盪掌氣和拳風便應聲而散,點點火星當空飛散,靈氣化風而逝。

    雙手納出赤色火焰正欲狂攻而上的秦陽不由得一怔,瞠目結舌地看着他,這個人究竟強到何等地步?四大高手合攻居然連他的防禦也破不開。

    後方的天罡武道弟子俱都倒吸一口涼氣,本以爲這是一場勢均力敵,勝負難分的爭奪戰,熟料最終卻是6鴻一人獨秀。

    好奇特的功法,馮妖妖三人心中也不由得一驚,若是連蠱血絲點破面的攻擊方式也破不開這奇特的混元一氣功那即便是四人合攻也沒有勝算了。

    混元一氣,混元一氣.....這是什麼功法?正邪兩道都從未聽說過,還有這饕餮魂魄,這個人身上藏有多少祕密?

    據說上古道門有混元氣心法,而道教先祖老子有一起化三清的傳說......想到這裏心中陡然一動,再看6鴻時只覺他的背影無比神祕,不知爲何竟心不由己地生出退卻之意。

    便在這時,上空又是一道流光劃開魔氣,易麟乾元袋中飛出一張銀色大弓,弓弦遒勁,弓背挺拔,中間的狼頭作仰天咆哮之狀,氣動山河,它周身都泛着銀色光芒,銀色長弓在這夜色之下熠熠生輝。

    “賢文館天狼弓?”,

    看到那張銀色長弓時秦陽雙目不由得一動。

    儒家所學的君子六藝爲禮樂射御書數,賢文館自稱儒家正統,射之一藝自然是館中弟子必學科屬,這天狼弓則是賢文館鎮館之寶,這張龔乃是赫赫有名的歸雁谷偃師所鑄造,無需佩戴箭袋箭囊,拉動弓弦自可引動靈氣,化靈氣爲箭,有開山裂石之威。

    不過也有人說當年歸雁谷的偃師鑄造此弓的時候同時也鑄造了一根天狼箭,弓箭合一有長虹貫日,氣衝牛斗之氣象,當真可西北望,射天狼,這支天狼箭一直被小心翼翼保管在賢文館內,密不示人。

    只是按理說無論天狼弓也好,天狼箭也罷該有顏無暇或莊姜保管纔是,怎麼會在易麟手裏?

    他的思緒很快便被打斷,上方的易麟手指搭在弓弦上,向後一拉一道銀光自弓弦上射出,探出五尺搭在弓身上,他手臂微微傾移那銀光所化的長箭便對準了6鴻,那一刻縱然身在混元一氣功的防禦之內6鴻也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秦陽三人俱都擡起頭看向那張銀弓,看着他一點一點向後拉的弓弦,看着那銀光爆閃,不斷放大的長箭,看着易麟那血絲蔓延的雙眼。

    “師父,這天狼弓是我賢文館鎮館之寶,真的要送給徒兒嗎?”,

    “你收下就是”,

    “師父,這可是鎮館之寶,館主若是怪罪下來......”,

    坐在書案後的莊姜手中的筆稍頓了頓,擡眼看了他一眼道:“什麼鎮館之寶?法寶再厲害也只是一件死物,我賢文館昌盛至今靠的不是什麼鎮館之寶天狼弓,而是一代又一代經世致用,佩戴各國將相之印,心繫蒼生的儒門高足,館主已年逾四十,安於現狀,不思進取,只知讀他的聖賢書,他要這天狼弓有什麼用?”,

    “這一代弟子中,你最有希望越館主,天狼弓你拿去就是,館主但有怨言我給你擔着就是”,

    “是”,

    他心中竊喜,握着天狼弓的手又緊了幾分。

    正要退出卻見莊姜輕搖了搖頭,道:“西北望,射天狼,這張弓勢如猛虎,氣衝牛斗,你卻一副儒弱之象,是不是師父平日裏管教你太嚴了?”,

    “師父,弟子只是持禮以待”,

    “卻也太拘束”,莊姜站起身,走到後面牆上那張寫着“中庸平和”四個大字的牌匾之下,背對着他,道:“十年,二十年以後這館主的位置很有可能是你來坐,我賢文館已經守中庸之道百年有餘,是時候出一位雄才大略的主人了,你雖天賦甚高,卻既無四海歸一的雄心又無以弱勝強之悍勇,滿腦子想的都是......”,

    她回過頭細細看了他一眼,揶揄地吐出五個字—“不倫之情事”,

    “師父”,

    易麟心中一驚,頭上冷汗頓時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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