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勝謀天下 > 第五百五十五章面具下的那張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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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鴻素來殺伐果斷,但他並不喜歡殺人,能留人一命的時候他通常都會留人一命,但對他動了殺心的人他卻絕不會放過,何況那個人還是財神閣的人。

    他輕而易舉的便殺掉了財神閣兵部最狡猾,功法也最特殊的陰陽雙子

    “噗通”一聲,陰陽雙子的屍體直直墜落下來沉入江海之中,陽子臨死時眼睛仍睜得大大的,從被練成陰虛陽實之體後他就不大相信自己會死,自然也不會想到自己最終是死在如此平凡無奇的劍招之下,只是在意識渙散的一剎那他忽然有一些明白了,明白那青年爲什麼會問他“你們真的知曉陰陽爲何物嗎?”......

    兩具屍體落下時金衣人眼中亦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是的,難以置信,她也想不到狡猾到能在蛟王手下逃得性命的陰陽雙子竟這麼快就死在這個青年的劍下。

    範巖山亦是不經意間心中一動,壓力陡增。

    “你殺了陰陽雙子”,

    金衣人聲音依舊淡漠,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帶有一絲莫名的情緒。

    陸鴻道:“不錯,如你所見”,

    “或許,你也很快就要死了”,他又道,戲謔中帶着幾分殺意,似是玩笑,又像是很認真的在說;但無論是玩笑還是認真金衣人都沒有爲之所動,她仍是道:“他們是...那個人親自煉化的陰虛陽實之身”,

    說到“那個人”時她略有幾分猶豫。

    陸鴻心中一動,饒有興致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金衣人不答,她顯然也不打算回答,陸鴻也知道在徹底擊敗她之前想要撬開她的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以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道:“在你的認知裏,陰虛陽實之身似乎是一種很了不起的功體”,

    “是因爲那個人?”,

    金衣人沒有理會他的試探,道:“陰陽雙子本只是無名小卒,術法,武技俱都平平,他們那樣的人本該在財神閣爲奴爲僕,但他們不幸而又幸運地被煉成陰虛陽實之體後便一招之間雞犬升天,連三屠也屈居於他們之後”,

    “他們面對過許多強敵,但憑藉陰虛陽實之體縱然無法取勝也總能全身而退”,

    “即便是對上兇名赫赫的蛟王”,她道:“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們會死在別人的劍下”,

    蛟王不屑地冷笑一聲,

    陰陽雙子之所以能夠在他手中活命不過是因爲手持鎖鏈刀,鐵鉤和流星錘的那三個蠢貨像趕着投胎一樣不要命地衝上來送死,而他並沒有在意那兩隻螻蟻的死活,否則雙子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早就死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殺那兩個人會不會比陸鴻更快。

    當然,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也更不屑於和這羣螻蟻解釋什麼。

    是以在金衣人眼中以陰陽雙子的狡猾與實力,縱然他們敵不過陸鴻至少也應該全身而退纔是,只是結果卻全不似她的預料。

    陸鴻笑道:“對他們來說,對你來說,我似乎都是一個意外”,

    “是的,爲什麼?”,金衣人道,她似乎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如何破解了陰虛陽實之身的。

    陸鴻道:“因爲他們對陰陽之道一無所知”,

    “恩?”,

    金衣人不解。

    陸鴻道:“一陰一陽之謂道,陰與陽的變化便如盛極而衰,塞翁失馬,即使截然相反的兩極,也是一體同源的兩股氣息,彼此間的變化纔是真正的陰陽之道”,

    “但對他們來說,陰就是陰,陽就是陽,除了陰虛陽實之體外,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並不會發生任何變化,陰變不成陽,陽也變不成陰,你口中的那個人在煉化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一點”,

    “不錯”,金衣人若有所思,她不禁想起仙師曾對他說過的話,那個人之所以遲遲無法突破天人境也是因爲陰陽間的變化有所不通。

    陸鴻道:“我有一個朋友,精通陰陽五行,變化之道,如果是他領悟了陰虛陽實之身一定不會這麼快就敗在我手中,或許我會敗在他手裏也說不定”,

    忽然想起雲雀,想起那張總是苦大仇深,帶着戾氣的臉。

    “也是得益於他,我對五行相生相剋之理,陰陽二氣變化之道,太極兩儀生化之形都略懂一些,而那兩個所謂陰陽雙子者,雖然被人煉化,擁有了陰虛陽實之身,自己卻對陰陽之變化一無所知,這樣的碌碌之輩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平淡的話語,卻帶着強大的自信,似乎斬殺兵部最狡猾,功體最特殊的陰陽雙子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信手拈來的事罷了。

    金衣人凝視他良久,道:“不錯,你很強,也很聰明,他們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她極少與人說那麼多話,在外也好,在財神閣內也好她都是惜字如金,倒不是她不愛說話,只是她覺得她見過的那些人都實在太蠢,蠢到根本不值得她浪費脣舌,她覺得對待那些人,只需要像對奴僕一樣命令他們就是了,沒有必要在意他們是否願意,更沒有必要在乎他們的生死,因爲那種蠢貨世上實在太多,多死幾個對她來說纔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她能與陸鴻說這麼多話,便說明在他眼中陸鴻不是那種蠢貨,是個聰明人,是個值得她浪費一些口舌的人,是個活在這個世上能讓人多一點趣味的人。

    以她的地位,身份能如此高看他一眼他本該覺得受寵若驚,她是這麼認爲的。

    但很可惜,陸鴻並不這麼認爲。

    他不僅沒有這麼認爲,甚至還有些不解風情地認爲這是理所應當的事,他道:“姑娘想知道的我已悉數告知,現在,我也要從姑娘身上索取一些東西”,

    他的話頗有一些無禮,金衣人秀眉一蹙,眼睛也變得冷冽幾分,還從沒有人敢用這種戲謔的語氣對她說出如此無禮的話。

    “你想要什麼?”,

    她的聲音也變得猶如久結不化的寒冰。

    但陸鴻並沒有在意,他持着劍凌空虛踏,一步步走來,玩味地笑道:“我想摘下姑娘的面具,看一看這張面具之下,姑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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