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自己剩下了1分,又高興了起來。
因爲,系統發佈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只要通過考覈,那就OJ8K了。
斬天拔劍術。
帶着對於斬天拔劍術的美好期盼,陳然進入了睡夢中。
……
一大早。
天剛矇矇亮。
“嘟~嘟~嘟~嘟~~~”
熟悉的哨聲傳進了每個人的腦海。
“快,集合了~”
衆人麻溜的起身,穿軍裝,戴軍帽,拿起槍,衝出宿舍下了樓。
剩下的18個選拔人員在袁朗和菜刀的面前列隊站好。
“今天呢,訓練之前先要公佈一個消息!”
袁朗站在隊伍的前面,看着衆人,輕輕的說道。
“???”
衆人眼中閃着疑惑,不知道袁朗又賣什麼關子。
不過,在隊伍中的陳然卻是面色一緊,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你袁大中隊長給我留點面子好吧~
陳然帶着祈求的目光看着袁朗,希望袁朗嘴下留人。
可袁朗似乎並沒有看到陳然的目光,自顧自的說道:“四十二號,扣十五分!”
“譁~~~”
伍六一等人傻傻的看向陳然。
不是,你又幹什麼了?
怎麼一覺醒來就又被扣了15分?
雖然陳然平常扣分扣的是最多,目前也是分數最少的。
但是,你這又是幹了什麼,竟然一下子扣了15分?
要知道,從參加特訓到現在,一次性扣分最多的也就是10分,15分?這是最多了。
陳然面不改色,該死的,這個臉丟大發了。
袁朗也是,扣就扣了,一大早就公佈了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扣了15分。
還好,沒有公佈我就剩下……
“目前四十二號,剩餘1分!”
袁朗的身影適時的響起。
“……”
你大爺!
我就不能有任何的僥倖心裏。
陳然的嘴角抽搐着,他已經感覺其他人異樣的目光了。
1分!
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只要陳然再出一次錯誤,那就會扣乾淨,然後捲鋪蓋滾蛋了~
伍六一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焦急,但是在隊列中,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
只能找機會再和陳然交流了。
……
老A營區西方的山林中,有一條河流經此地,河寬三四十米。
選拔人員正在河水中,努力的划着皮划艇。
“你拿那個槳,把水聲弄那麼大幹什麼呢?啊~等着挨槍子呢?”
“你瞧你那個胳膊,木頭杆兒啊?用點力!”
“使勁往那邊劃~”
“屬王八的?快點……”
“……”
菜刀站在岸邊,嘶吼聲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海,不停的數落着操作不正確的人員。
“呼呼呼~~~”
伍六一把槳劃的飛快,皮划艇向着前方快速的衝去。
聽着菜刀那邊的聲音,終於找到了機會,頭也不回的問着陳然:“你幹什麼了?竟然剩下了一分?”
“屁,沒幹什麼會被扣15分?只剩下了1分?”伍六一不屑的說道。
“哎呀,別問了!”陳然是沒臉說的,畢竟,要是事情成了,分扣了也就扣了,可是直接被袁朗錄下了全程,並且還掌握住了證據,陳然怎麼還好意思說出口啊。
那真是除了丟臉還是丟臉啊!
陳然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啊。
“不問能行嗎?你就剩一分了,這要是被淘汰了,回到連裏,連長還不扒了你的皮啊?”伍六一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話語中瀰漫的關心的味道,陳然還是聽的出來的。
“安了安了,多大點事,就算被淘汰了,老A的下一次選拔,我還能站在這裏!”陳然自信十足的說道。
“你就吹吧你~”
兩人一邊熱火朝天的訓練,一邊嘴裏不停的聊着。
後面的皮划艇上。
“陳班長要被淘汰了~”許三多掌舵,看着前方“賣力”划槳的陳然,有些關切的說道。
旁邊划槳的成才扁了扁嘴巴說道:“三呆子,你多心了,誰都可能會被淘汰,只有他不會!”
另一邊划槳的拓永剛,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說?爲什麼他不會被淘汰?”
“他……”成才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但是許三多卻是打斷了成才,認真的說道:“不能說!班長不讓!”
“……”成才的嘴角抽了抽,他當然知道許三多口中的班長是誰。
這個三呆子,都到這裏了,還想着史今的叮囑呢,這裏可和鋼七連不一樣啊!
並且陳然也沒有隱藏的意思啊。
但是成才也沒有堅持說出來陳然的事情,既然許三多堅持,就讓他堅持吧。
“……”拓永剛無語的看着兩人,說實話,說話說一半是最要命的,把他的好奇心給吊起來了,又不把話挑明,弄的他七上八下的。
所以。
在訓練完回到宿舍之後。
拓永剛直接找上了陳然。
“四十二,你還有多少手段沒有用出來?”拓永剛很是好奇的問道。
“???”陳然疑惑的看向拓永剛,不是,別人知道我剩下1分了,眼神中都透露着惋惜,甚至吳哲今天都很是安靜,你怎麼和他們不一樣?
還問我藏着什麼東西?
“我可是知道了,你有祕密,是不是?”拓永剛一臉的我挖到了寶藏的興奮感覺。
“我能有什麼祕密,無聊~”陳然渾不在意的說道,完事直接倒在了牀上。
拓永剛搭在牀架上,腦袋湊近陳然,神祕兮兮的說道:“你告訴我唄,你還有什麼本事沒用出來?四十四說誰都可能被淘汰,只有你不會,什麼意思?”
“二十七!”對於直接被拓永剛“賣了”的成才,惱羞成怒的看着拓永剛吼道:“你別瞎說,那只是我的胡說八道!”
說實話,從成才很會爲人,但也不是得罪不起別人,但是對於陳然,成纔是打心底裏從沒有想過與之鬧什麼彆扭,但是,他和陳然的關係也沒好到哪裏去。
不能再進一步,那就維持這樣也就行了,但是拓永剛的話,這讓成纔有了一種岌岌可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