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藍眼睛也帶上,因爲小雪茸不樂意自己送出的禮物在別人手上。
“小夭夭。”
“二哥。”
月之光看了小雪茸一眼,問:“它喫不喫焰紅與川白?”
木桃夭彎着眼睛點頭:“喫的。它剛纔吃了川白,不過也就幾口而已。”
“……怪不得焰紅和川白不見少。可能被吃了幾口根本不會死。”
“嗯。小雪茸還到裂縫火山下面銜了東西上來給我。”木桃夭把藍眼睛從口袋裏掏出來給月之光看。
月之光把小小的一枚藍眼睛翻來覆去察看,不知其是何物。
木桃夭彎着眉眼說:“我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大家討論的結果是植物。”雖然比較像石頭。
“是植物?也不知道能不能喫。小雪茸不喫它?”
“它就銜了這枚上來,也不知道在下面還有沒有,吃了沒喫。”
月之光又看了一眼從木桃夭肩上跳下來,已趴到活毒草邊上的小雪茸,說:“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小夭夭,這小傢伙倒是越來越神奇了,連火山下面都敢去,毛髮還沒有被燒着。”
“是啊,也許它還有什麼隱藏的能力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我們要帶它回月宮嗎?”
“如果它願意的話。”
兄妹二人一起坐到小雪茸身邊。
“啾啾。”
“小夭夭,你說這小傢伙這麼在乎活毒草,它會給我們嗎?”
“我們要跟它商量一下。”
木桃夭也不敢打包票小雪茸會分一些活毒草給他們。
這些天,他們也看到了小雪茸幾乎是寸步不離活毒草的。
“這小傢伙也是識貨的,就是不知道這種世間罕見的天材地寶對它有什麼作用了。”
“傳說中,活毒草是吸收大自然的靈氣而幻化成實物的一種蓄靈體。它對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有奇效。”
“那小雪茸是怎麼認識活毒草的呢?”
“我們也不知道小雪茸活了多少年、是不是上古神獸,起碼在我的認知中,人世間是沒有這種動物的。”
“也是啊。若它是上古神獸,認識活毒草也不足爲奇。它吃了活毒草後,估計真的無敵了。”
“它開了竅,有了靈氣,那我們交流起來應該不難了。”
不像現在,雙方都不知道對方在說啥,只能連蒙帶猜來溝通交流。
“嗯。先不管這個,我們得想辦法讓它留點活毒草下來給無邊服用。”
木桃夭點頭。
這世上不可能再有另外一株活毒草了。
帝無邊命不該絕。
兄妹二人輪流跟小雪茸叨叨,一天16個小時不間斷地叨叨。
轉瞬間兩天時間就過去了。
此時小雪茸歡樂得圍着活毒草唧唧叫,木桃夭和月之光也感染到了它的好心情,忍不住翹起了脣角。
“看樣子活毒草馬上就風化完全了。”
“是啊。二哥,收拾一下東西,估計一會我們就能下去了。”
“嗯,你陪着小雪茸,我拿木盒子出來裝活毒草……不對啊,小夭夭,活毒草是風化的,碰到它不會變成粉末嗎?”
“不會,它是靈體。就算完全風化了,株體也如活着一般新鮮。”
“那就好。”
月之光把登山包裏的長形木盒子拿出來遞給木桃夭後,再接着收拾兩人的東西。
木桃夭把激動的小雪茸撈到懷裏抱着。
她也很激動,所以就找話緩解:“小雪茸,說好了呀,要給我一朵花或者一片葉子救人哦。”
“啾啾。”
木桃夭眉眼彎彎地揉了揉懷裏的小傢伙。
雖然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不過她能感覺得到小傢伙有分享給她的意思。
短短一週的相處,一人一獸已經建立起深厚的友誼與信任。
月之光收拾好東西也過來這邊一起等着活毒草。
約個半小時左右,紅霞漫天,七彩光圈顯現,把火紅的夕陽圈在中間。
兄妹二人在雪山之巔仰望神光,有一種心靈被淨化的感覺。
持續了十分鐘左右的神光隱匿之後,小雪茸就從木桃夭懷裏跳出來,去啄喫猶如蓮花瓣一樣的活毒草花。
木桃夭和月之光都緊張地看着小雪茸。
小雪茸喫完一朵花,然後就像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地走向木桃夭。
木桃夭伸手把小傢伙抱在懷裏。
小雪茸立馬閉上眼睛睡覺。
兄妹二人對望,眼裏都是驚疑。
不過也沒有多擔心,畢竟小雪茸一直守着這株活毒草,不可能不知道能喫不能喫。
“二哥,還不知道小雪茸什麼時候能消化完。趁着天色還未暗,你先下去跟大家先說一聲。”
“好。一會我再上來。”
“二哥明早再上來吧,我一個人過守着小雪茸與活毒草就好。這裏又不會有什麼。”
“也行。小夭夭,你先別碰活毒草,等小雪茸醒來了再說。”
“我知道。”
“那我下去了。你小心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