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我讓那邊的人去查。”
“好。林豪順明顯有很多問題,他既不是酒吧老闆,又與各個酒吧老闆相熟,還不喝酒吧裏的酒……那麼,他有可能是酒的供應商?做假酒?”
“我也是這麼想的。先查查,能關幾年關幾年。”
“他哥林豪華也得查查。”
帝無邊點頭:“我這邊同時查他們的銀行流水資金走向。”
“嗯。我也準備資料。”
想要在三師父生孩子之前趕回去,就必須得快,還得走後門儘早開庭、執行。
兩人各自忙活,到了下午五點左右,木桃夭的電話響了,是江荷打來的。
木桃夭接通後卻沒聽到她說話,只有劈里啪啦的聲音,還夾雜着各種怒罵聲。
帝無邊關上電腦,去拿木桃夭的醫藥箱,兩人迅速換鞋出門。
電話一直沒掛,裏面的嘈雜聲就沒斷過。
車子一路飛馳,沒多久就到了江家。
木桃夭掛斷電話與帝無邊進門。
院子、客廳裏一片狼藉。
江家父女正滿臉憤怒地拿着鐵鍬和扁擔與兩個男人對峙。
江媽媽和兩個孩子不在現場。
江家在市郊,與左右前後的鄰居家都有點距離,所以並沒有人過來幫忙。
帝無邊給了兩個男人一人一腳,把他們踹出了屋子。
豬頭臉林豪順見到二人,眼珠子都紅了。
麻蛋!這兩人不是遊客嗎?爲何會來這裏?難道江荷真的請了他們當律師與自己打離婚官司?
“木律師、路先生,你們怎麼來了?”因爲憤怒,江爸爸的臉很紅。
江荷也奇怪他們爲什麼會來,不是剛離開不久嗎?
木桃夭搖了搖手上的手機,說:“江荷姐,你的手機剛纔打通了我的電話,我們聽到聲音就趕過來了。”
江荷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撥通過電話。
“應該是我剛纔不小心按到的。”
“嗯。阿姨和洛思洛城呢?”
“他們過來時我怕爭吵會嚇到孩子,所以就讓我媽帶他們去樓上玩了。”
木桃夭點頭,再看向屋外,問:“另一個是誰?你認識嗎?”
“他說是客戶。可能以前見過面,但我沒什麼印象,不在經常去他家裏的那些人之中。”
頓了一下,江荷就咬牙切齒道:“這個就是林豪順想讓我當‘導遊’陪玩的客戶!”
“出去看看。”
他們不是蠢人,明知打不過還不知道跑?
可惜被帝無邊拎着他們的後領把人拖麻袋似的拖了回來,扔到木桃夭和江家父女的腳邊。
木桃夭淡淡地說:“既然來了,那就談談。”
豬頭臉捂着腹部爬起來,叫嚷:“這是我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管不着。”
獐頭鼠目、肥豬一樣的猥瑣男立馬跟道:“就是。你一個外人憑什麼管別人的家務事。”一雙混濁的眼珠子還滴溜溜地在木桃夭身上轉。
帝無邊哪裏能忍,直接飛起一腳。
猥瑣男肥胖的身體直線飛行,然後砰地一聲撞上結實的院牆,滑落在地。
豬頭臉忍不住抖了抖。
木桃夭:“我是江荷的代理律師,自然管得着。你們這婚是一定要離的,不管你想不想。”
豬頭林豪順:“我絕對不離!有本事你就去告!”
江荷怒極吼道:“三四年了你都沒管過我和孩子,憑什麼不離!我離定了!還穩贏的!”
豬頭臉陰測測地當着木桃夭和帝無邊的面威脅:“你確定要離?你以爲這兩個人能護着你們一輩子?還是你們要搬家?”
江爸爸被氣笑了:“搬家就搬家!我不信你還能翻遍全炎黃國把我們找出來!再說了,老子不怕你,逼急了大不了同歸於盡!”女兒和孫子、孫女三個人的未來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江荷嚇到了:“爸!”
“沒事,他就是個人渣,只敢欺負老實人!只要你比他豁得出去,他是絕對不敢跟你硬碰硬的。”
當然,江爸爸說這話只是安慰女兒而已。
他自己心裏很清楚,這種人是不會怕的,但這人渣畢竟不是本地人,想要時時過來騷擾並不現實,最多就是來次狠的……
不過,若能一次解決,哪怕他真丟了命也在所不惜。
木桃夭對這對父女說:“不用拼命,我保證能贏。至於林豪順的威脅,我會一次性解決,無需你們搬家避他。”
豬頭臉沒由來地心慌起來,但很快又淡定了。
因爲這些年他用錢打點的關係還沒有動用過,所以又囂張起來:“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會把自己摺進去。”
“看來你是不願意好好的談離婚了。那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會不會是你把自己摺進去。滾吧。”
豬頭臉習慣性地扔下一句狠話,就去扶着已經快要昏死過去的肥胖猥瑣男離開了江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