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嬌娘她是幕後大boss >0146 捉一隻鬼來看看
    被李安告知沒有捷徑可走,高也倒也沒有多失望,後不多耽擱,奔行到隊伍前方冒雨領路。

    當他們一行終於趕到距下一個村鎮還有五十餘里的山林入口,天已經完全黑盡。

    沒有找到可以住人的山洞,卻在林間發現了一間十分隱蔽的小木屋。

    屋裏掛滿了用來打獵的工具,還有許多獸皮,但沒有人,不過積灰並不是非常厚重,看來原本的住戶並沒有離開太久。

    看碗筷椅子之類,全都是雙份,又根據其間有的銅鏡木梳之類的東西,並鞋子衣服的數量樣式大小,高也他們推測,裏面原本住的,應該是一對母女。

    但女兒穿的用的,積下的灰,遠比母親的多。

    正當高也猜測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導致最後只剩母親一人之時,李安將喬今秋的魂魄從紫檀柩中放了出來。

    “大個子,先前你在路上說,讓貧道天一落黑就將她放出,莫不是打算帶她去驛站?搶人家的乾糧銀子?”

    李安略帶不解與嫌棄,帶個女鬼能做什麼,他們已經這麼窮了嗎?居然淪落到需要靠女鬼喫飯。

    不過摸摸兜,確實快比自己的臉還乾淨,也不等高也回覆,他就將人一步步推出小木屋去。

    無悔見狀又拍了拍他的腦袋,李安這才安靜下來聽高也的回答。

    “小李道長,岑兄弟,勞你們二人同我一起去驛站看看情況,這裏,無悔道長,麻煩你照看一下!”

    說是照看,其實也算看管,畢竟一路同行的幾名天池國護衛,並非是真心實意跟隨。

    若不是有喬今秋與李安白天夜裏配合壓制——白日的時候,雖然喬今秋被李安鎖在紫檀柩裏,但通過李安一些特別的術法,能使其隔着盒子釋放怨力——他們早就尋着機會逃跑了。

    沒有他們,想要找到馮司馬的千金,會變得極爲不易。

    高也說完就同李安元岑示意趕緊上馬離開,無悔將他們送出門外:“放心,有今秋小姐在,他們不敢造次!”

    意識到高也讓將喬今秋放出來是爲了什麼,李安因親眼見過喬今秋發狂的樣子,不禁有些擔憂,不再嬉皮笑臉:“師兄,她的心緒不夠穩定,你要多加小心。”

    看無悔點頭,三人兩馬便又冒着大雨匆匆消失在山林盡頭。

    循着腦中刻下的路線,高也馱着李安帶着元岑,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跑上了臨近的官道,但雨勢一點沒有減小,加之夜色越來越黑,他們幾乎無法視物,只能憑着感覺小心翼翼前行。

    “大個子,前面有燈!”

    不知過去多久,當李安已經厭煩在茫茫黑夜雨地裏奔行,都想勸高也要不然還是回去小木屋,明日再想辦法去找些能喫的東西充飢,再不然忍一忍,總能捱到下一個村鎮時,極遠處,一點如“螢火”微渺的光,透過細密的雨層傳到李安的眼中。

    元岑因爲裝做愛讀書裝得有些過頭,眼睛已經不大好使,連問了李安三遍在哪裏。

    李安指了又指,最後懶得再指,只催着高也趕緊朝那微弱的光源處去。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高也李安三人終於到得一間亮燈閉門的驛站門前。

    敲開門,探出頭的驛卒看了他們幾眼,不耐道:“這裏是官驛,不接待普通百姓。”

    說完就要關門進去,高也擡了擡手行禮:“我們不住宿,想問問能不能通融一下,賣些乾糧之類的給我們。”

    “沒有。”驛卒想也不想,直接回道。

    “我們用銀子買,不白拿!”李安元岑看驛卒態度冷淡得近乎傲慢,都有些氣不過。

    “那也是沒有!我們只負責爲傳遞軍事情報的官員信差之類提供食宿馬匹更換,你們再有錢,也不能賣!況且……”

    邊說着,驛卒再又上下將他們幾人打量了一遍,“你們有錢嗎?十兩銀子一隻餅,要多少,錢拿來吧!”攤出手,驛卒滿臉不屑。

    李安驚詫不悅,“你……你這是敲詐!……你知道……”

    李安指着自己,因與凌虛的“父子情”很淡漠,所以對於自己與凌虛並無血緣關係的事實,他聽時雖然也愣了許久,但當他回想起這二十餘年的種種光景,他又很快就變得恍然又釋然,接受下來。

    此刻他本想自曝,但想了想,一個因爲涉嫌謀逆而被監禁了十多年才被放出的王爺的私生子,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身份;

    而且就算是恭親王本人,朝中的大臣都不一定有人還記得,何況這小小驛站裏的驛卒,於是改向指着高也:“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堂堂大理寺少卿……”

    因爲凌虛和無悔他們的原因,高也曾經的身份對於李安,也早已不再是個謎。

    此刻用來唬一唬這見識淺薄的小士卒,當是綽綽有餘的。

    但高也打斷了李安不讓往下說。

    而驛卒即便聽到大理寺,也沒有要買帳的意思:“管你們是誰,有告身官牒文書就拿出來,想要什麼都可以,拿不出就趕緊走人!”

    李安被驛卒傲慢的態度惹得更加不悅,剛想拿出凌虛的信物,壓一壓這個小人物的氣焰,內裏便傳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矮矮胖胖皮膚紅潤有光澤的男人語帶不滿地走過來。

    聽到驛卒喚“大人”,他們才知道男人是這裏的驛丞,看不出年齡幾何。

    “吵吵什麼?!”

    看到高也他們的裝扮,驛丞卻沒有同驛卒一樣直接要轟人走,態度還算恭敬,但問過同樣的問題,得知果然不是朝中官員,便立馬換了態度,也要攆他們離開。

    李安原本以爲來了個能識人的,沒曾想也是個“勢利眼”,不由大爲光火,到底將凌虛的信物拿了出來:

    “不知道大理寺,凌虛道長的名號,你們總聽過吧?!這隻錦囊,便是他贈與貧道的,貧道可是他的關門弟子!”

    說着將東西遞到二人跟前,但他們驚愣一瞬後,只瞄了一眼就不耐回道:“區區錦囊而已,又沒有寫名字,即便寫了也不代表就是真物!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它是凌虛道長的東西!而且,就你這幅模樣,也好說自己是道長的徒弟?”

    早在二十餘年前,凌虛的名號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高禾,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尤其這處地方雖然偏僻,但離京城相對較近,過往的官員差役乃至押解犯人的兵卒等,數之不盡,消息往來,對凌虛的事蹟自然更爲熟悉。

    而也正因爲凌虛的名氣太大,不少人都會打着他的名號招搖撞騙,所以不得不妨。

    “這本就是凌虛老兒的信物,貧道本就是他的徒弟,還要怎麼證明!”

    怎麼着人都不買帳,李安被氣得說起了渾話,條理盡失。

    看他似乎都想衝上前將這驛丞驛卒打一頓,高也元岑趕忙將他拉住,元岑提議道:“要證明你的身份,其實再簡單不過,你捉一隻鬼給他們看看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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