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嬌娘她是幕後大boss >0199 被蛇咬大夫救命
    聽到高也的話,李安向前欺了欺身,將簿子箋子拿回自己手上也翻了翻,雖然有些字好認,有些字潦草得快要辨不出形狀,但李安到底還是認出了記住不多的幾個姓名。

    “真行啊!這麼大年紀了還……嗯,不服輸!說你是色膽包天都不爲過!”

    對於李安的輕鄙嘲諷,老大夫氣得想要吹鬍子,但只能乾瞪眼。

    喬今秋看事情已經得到確認,也不再定住老人和小童,以便他們好好給個“說法”。

    忽然被解開,老人繃着的氣一鬆,險些沒站穩,還是高也眼疾手快,趕在他後仰摔倒之前將人扶住。

    老人捂着心口,對於方纔李安口中大不敬的言語還沒緩過來,喘幾息,方纔從李安手裏扯過東西,自己翻來看了看。

    但他並不知道那些所謂被擄的女子都叫什麼名字,看一圈也沒有什麼印象,但這並不妨礙他心中升起憂懼:

    如果,如果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說的是真的,那……

    看老人似乎心有所想,高也示意李安他們不要再發聲逼問,等待他自己開口,他若實在不肯交代,再讓喬今秋悄悄附身就行。

    不過老人並沒有要包庇的意思,將簿子翻幾眼他便放下,後拄着柺杖長嘆道:

    “老夫問診,有專門做記錄的人,若真是這醫館裏的人在造孽……那老夫該當失察之罪,你們押老夫去見官就行!”

    “那怎麼成?!”聽看明白真正作孽的另有其人,李安第一個不幹:

    “把你抓了,你想要包庇的,不見得就能改過自新,而且不論他是否繼續犯案,對那些已經受害的女子,怎麼公平?

    做錯了事,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又不是三歲小兒,還要別人來爲他承擔責任!”

    李安言之在理,高也沒有打斷,但他有自己的思考——即便確認被擄的女子都曾來過這醫館,其實也不能完全說明問題。

    將這些記錄了她們個人名姓居所的簿子拿去公堂,只要有人表示“東西就放在醫館,你們能翻到,別人也能翻到!

    真兇偷偷窺見了,再按照其上的內容去擄人,或者說爲了把罪名安在醫館的頭上,故意挑來這館中問過診的病人下手,不也很有可能?!”,那這證物,就沒了任何用處。

    等一陣,想一陣,看老大夫似乎還有猶豫,高也還是不讓李安逼着老者坦白。

    “王大夫,您不想說,或者您自己也不確認到底是誰犯下了惡業沒有關係,但如果您也不願意看到更多的人受害,便請您答應在下一個請求,事實究竟如何,屆時自有分曉!”

    ……

    ……

    另一邊,無悔覃昊一行去爲那些女子尋找可以蔽體的衣物和果腹的食物,終於回到老舊民房,卻不見高也李安他們,問過留守的幾名護衛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情。

    無悔本來打算再出去尋,但因爲擔心路上容易錯過,會白費功夫,所以和覃昊他們安心留在房內等待。

    尤其他們此次出去尋那些東西,真可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若不是最後沒有辦法了,腆着臉去找郭員外借支了一大筆銀子,恐怕到現在他們還在城裏亂竄,跟沒頭蒼蠅似的……

    歇了不知多久,高也李安他們才急匆匆回來。

    結果一回來,話還沒說兩句,高也就忙慌慌開始安排一些讓人聽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待所有細節都確認好後,衆人才又稍微得了些空休息。

    “師弟,高少卿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明日到底要做什麼?”

    李安靠在無悔旁邊,沒有睜眼,“如果不出意外,明日應該就能抓到那猖獗了很久的採花大盜!”

    聞其言,無悔更加地摸不着頭腦,但看李安沒有要解釋明白的意思,他只得老實閉眼休息。

    之後,一夜無話。

    翌日,十月初七。

    辰時未半,德仁醫館開門問診不久,門外便排了好幾個等待的病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雖然看不出他們的長相,但身形眼神聲音不會騙人。

    那些人或捂着臉,或捂着肚子,還有人包着胳膊說來換藥。

    病人們一個一個進去,過一會兒又出來,後面的隊伍卻不見變短。

    輪到那個要換藥的男人時,街上忽然衝出一個揹着小娃跑得急吼吼的男人,後面遠遠地還跟着一個沒有遮裹頭臉、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豐美”女人。

    男人跑一陣又擔憂地回身看兩眼,女人不停地催着男人不要管她,閨女的命要緊。

    路邊三兩的行人皆不解,醫館外等待的病人皆同情:這是出了什麼事啊,怎麼還牽扯上性命了?!

    正想時,揹着孩子的男人已經到了門口,正準備進去換藥的男人看見,好心地讓他們先行。

    男人臉色黝黑,急得滿頭大汗,背上的小娃呼吸短促,痛苦呻吟。

    在衆人關切的眼神中,男人道過謝就入內請大夫幫忙救治自己的孩子。

    “大夫,俺閨女被蛇咬了,您快給看看啊!她這嘴脣都紫了,是不是中了毒啊!”

    探着腦袋看的百姓,聽到男人的話,都恍然:原來是被毒蛇咬了!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啊!

    正探看間,那個落後好一截的女人終於也到了門邊。

    看清她手裏抓的什麼,衆人趕緊給她讓開道。

    “相公!”

    “娘子!”

    二人匯首相擁一陣。

    “大夫,就是這條蛇咬的俺們閨女!”

    男人將蛇從女人手裏接過,直直地遞到老大夫跟前,他旁邊做記錄的看清是什麼,身子微微一顫:“角……角蝰!”

    彼時大夫查看過小女孩兒的情況,正在檢查並結紮吸取傷口裏的毒素。

    聽到“角蝰”二字,他沒有立即擡頭,而是繼續爲小女娃吸毒,當毒血被吸得差不多並敷上藥草包紮好,才擡起頭來看了一眼:

    “這種蛇毒性雖強,卻不致命,而且毒血也已經被吸出來了,再喫些清毒的藥就好的,你們夫婦不用太擔心!”

    “謝謝大夫!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老大夫明顯不喜歡被人這樣恭維,擺擺手:“錄個名姓吧,若出現問題,再送來看看便是!

    對了阿成,你師孃昨夜染了風寒,藥爲師已經抓好了,你把它熬了給你師孃送去吧!這裏的事,讓廷裕來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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