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真棒!
火無雙的妹妹,火舞,長得是真的很漂亮,完全不遜色於小舞、朱竹清等人,在本次大賽,妥妥的前五。
“像火焰一般的女人啊。”夜耀不禁讚歎道。
驕傲,熾熱,英姿颯爽,這樣的女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絕對是最耀眼的那一類人,絕對不會缺少舔狗。
“阿嚏。”觀衆席上,某個身穿青色隊服的英俊青年打了個噴嚏,困惑的揉了揉鼻子。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被冒犯。
算了,不管了。
“小舞,加油!小舞,加油!”
“誒,竹清。”史萊克休息室裏,小舞狐疑的看了眼觀衆席,隨後跟一旁的朱竹清說:“我怎麼感覺有人在叫我?”
朱竹清愣了一下,“有嗎?”
“你聽錯了吧。”
說實話,如果不是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夜耀可能會心動吧,但是現在……
“算了,那位大小姐可還在觀衆席上看着呢。”夜耀感受到一道略帶殺氣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着自己,只得輕嘆一聲,將目光從火舞身上收回,目不斜視,表示自己絲毫沒有心動。
果然,駙馬什麼的最難當了。
古人誠不欺我。
可惜了,我那顆想要策馬奔騰的心啊。
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左擁右抱什麼的,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什麼的,想想就好……
看下戴老大,竹清沒來之前,玩的多嗨,竹清來了之後,混的多慘?
“所以說……”夜耀撓了撓臉,現在是怎麼個狀況?
和預期一樣,戴沐白和火無雙兩個人展開了一場男人間的近距離交流。
兩人武魂品質大致相當,魂力上戴沐白要略微領先,再加上服用了仙草,身體強度更甚以往。
雖然現在看似在對攻之時,戴沐白身上礙於火無雙的火焰有了不少的焦痕,但是夜耀看得出來,那隻不過是表皮的一點毛髮損傷罷了,事實上並未傷到筋肉。
反倒是火無雙,被戴沐白來了兩下狠的,雖然外表看似無礙,但是右臂明顯有些不自然了。
又有寧榮榮七寶琉璃塔的輔助,戴沐白能夠穩穩壓制住火無雙。
然後,對面的兩個火鶴武魂的魂師憑藉着更高一籌的默契,竟然和有着寧榮榮輔助的黃遠和京靈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所以說……你們到底有多看得起我啊……”夜耀嘆了口氣,看着自己正面所對峙的人影,嘴角微微抽搐。
他所對上的是對方的火豹武魂魂師,這個魂師是除了火無雙兄妹以外魂力最高之人,魂力已達三十九級,只差一步便是魂宗,也不知道在這大賽期間能否突破,如果能的話,那麼熾火學院的戰鬥力還要更強幾分。
如果單是他一個人,夜耀還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這只是個三十九級的魂尊,又不是六十九級的魂帝,就算是敏攻系,但夜耀開啓魂力爆發之後,在速度上也絲毫不會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問題在於……
“你們兩個輔助系魂師全把buff給他一個人算什麼?還有你一個控制系,不是應該顧及全場嗎,爲什麼也專門盯着我啊!”夜耀心裏滿是鬱悶。
對於其他人的輔助,竟然只是在略顯危急的時候纔會暫時將火星調配過去一些,等到局勢暫緩,竟然又將火星分配回來。
雖然他們單個人的輔助能力不如寧榮榮的七寶琉璃塔,但是畢竟是兩個人,而且是全力增幅速度,所以,現在的火豹魂師,在速度上雖然比起有着七寶琉璃塔輔助,開啓魂力爆發的夜耀不還差一點
如果是他們是想憑藉這樣讓火豹魂師強殺夜耀也就算了,但是他們更加離譜的是……
“你能不能不要躲了。”夜耀頭痛的道。
該死的,這傢伙空佔着這麼多的buff,但是卻只是一味的糾纏,從不進攻,只是不斷的閃避夜耀的攻擊,因爲在速度上現在夜耀儘管要略勝一籌,但是在這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火豹魂師並未搭話,只是將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個怪物,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致。
是的,怪物,他已經在心裏默默的給夜耀加了這麼一個外號。
其實一開始安排戰術的時候,對於讓他全力拖住夜耀的這種行爲,他是很不以爲然的。因爲,在他看來,在兩個輔助系魂師魂技全力加持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嘗試擊敗夜耀,打開局面,然後帶領隊伍走向勝利。
雖然夜耀在對戰象甲戰隊中表現極爲亮眼,但是,在他看來,夜耀能夠輕易地攻破象甲戰隊的防禦的確是很恐怖,但是,這也就證明了,夜耀的武魂也是走着極致路線。
極致的攻擊!不然,沒有辦法解釋他爲什麼能夠如此輕易擊敗象甲戰隊呼延力。
但是,這樣的話,也就暴露了一個問題。
他的其他屬性相對來說肯定是薄弱點。這也是走極致路線的魂師的通病。
所以,哪怕夜耀的是魂宗又如何,哪怕他有兩個超限的魂環又如何,他在速度上必定不如身爲敏攻系魂師的他。
而且,雖然夜耀的身上有着甲冑,但是在他想來,那大概應該屬於那種樣子貨,以他的攻擊力,應該足以將其擊碎。
所以說,哪怕三令五申,火豹魂師雖然面上答應,一副領導讓我幹啥我幹啥,我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但是心裏面卻是已經打起了小九九。
在熾火戰隊這支隊伍此前的比賽中,最引人矚目的無疑是身爲美女,武魂又奇特的火舞了。
之後是身爲隊長,武魂強大的火無雙。
之後是兩個輔助系的火星魂師。
就連兩個火鶴魂師,都因爲他們是雙胞胎都比他有存在感。
明明我纔是隊伍的三號人物!火豹魂師很想這樣吶喊。
但是他還是把這種衝動給壓抑了下來,畢竟這是隊伍的戰術決定的,而且目前以來他們連勝,也證明了這是最適合他們的戰術。
他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而且他也渴望勝利,所以他就一直藏身於陰影下,毫無存在感的隨着隊伍獲取一次次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