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竟然還機緣巧合的找到了穿越成功的手稿。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千金難換的絕世珍寶。
不過,從渡姐的眼神中,蘇澤似乎看到了輕蔑。
並非是看不起,而是那種難以置信的輕蔑。
沉吟許久後,渡姐這才緩緩開口,發出詢問。
“小子,這上面的字都是古西蠻纔會用的。”
“你一個外地人,怎麼可能看懂上面的內容呢?”
“難道,你也是西蠻流落在外的人口嗎?”
“可西蠻人天生鼻樑高挺,眉骨還有些突出。”
“即便是隔代遺傳,這些特點頁不會消失。”
“但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西蠻人。”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學會西蠻文字的?”
“這種古西蠻的內容,是絕不會外傳的。”
對方的驚訝,似乎在印證這種文字的稀有性。
然而,蘇澤的答案卻讓對方陷入了沉默。
“我是在我家偶然發現的關於這種文字的典籍。”
“並且,上面還記載了很多特殊的內容。”
“只是那些內容對我來說根本沒用。”
“所有,我並沒有學習,也大致忘記了。”
“不過它上面標註的文字,我卻全都學會了。”
簡單的回覆後,蘇澤專注的開始觀看手中的筆記。
這上面記載的內容很另類,另類到蘇澤不知該怎麼看。
這不像是正常人類的內容記載方式。
而且,和古時華夏的記載方式也有所出入。
以至於它不得不把所有的文字翻譯成詞。
然後再按照相對必較適應的語法,進行組合。
足足三天時間,蘇澤都沉浸在翻譯工作中。
而對於他的行爲,渡姐倒也非常的滿意。
她最喜歡的就是能夠沉浸在自己世界內的人。
這種人,即便現在碌碌無爲。
但並不代表他以後仍會保持現狀。
而相對的,渡姐也並未打擾他。
每天放好日常的飯,就轉身離開。
她似乎在擔心自己多逗留半秒。
就會讓對方的研究出現差池。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然而,三天後渡姐和蘇澤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給錢!
“這三天時間裏,每頓飯的飯錢你都得報銷。”
“而且,還有我家的電錢水錢等等,都得你來付。”
“這樣吧,給你打個折,一共給我兩千就好!”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超級划算呢?”
疲憊的蘇澤揉了揉酸脹的雙眼。
還未徹底放鬆的大腦被渡姐猛地一刺激。
還真的是有些昏昏沉沉。
如果不是蘇澤一直在用百花露靜心凝神。
深熬三天,他恐怕早就昏倒了。
三天後的蘇澤,終於解開了筆記的祕密。
“怎麼樣,裏面講了點啥?”
渡姐的發問,讓蘇澤感到有些詫異。
“你,沒看過這上面的內容?”
“這裏面用的全都是西蠻的古文字。”
“我呢,從小就很不喜歡學這種文字。”
“而且,它的排列順序也很奇怪。”
“所以,我根本看不懂我爸的筆記。”
“你如果看懂了,可以給我分享一下。”
“我可以適當的少要你一些錢!”
“怎麼樣,這個買賣是不是很划算!”
“而且,我也不是爲了學裏面的東西。”
“我只是想找到我父親的蹤跡。”
本來這東西就是渡姐的,告知與否其實無妨。
更何況,對方如果真想知道,找個人翻譯也行。
沒必要非從蘇澤的角度去詢問。
所以,蘇澤的告知,僅僅只是順便罷了。
至於錢的問題,即便是少,也不會少很多。
“在這裏面具體的內容其實沒啥意義。”
“真正有價值的要在筆記結束的前三天。”
“當時你父親發現了一個黑色的霧氣。”
“不過根據他的分析,這個霧氣可能是一種毒。”
“通過這種毒,能夠強行開闢人體的特質腺。”
“特質腺是能幫助人體通過肉眼看到前往其他層面的渠道。”
“筆記中的記載是,特質腺就像是電梯的控制按鈕。”
“通過它,能操控人體清楚的看到穿梭的過程。”
“你父親曾親自嘗試過吸入這種毒的效果。”
“並且也準備好了各種強效的解藥。”
“然而,當毒氣涌入身體後。”
“您父親似乎就喪失了基礎的反抗能力。”
“如果不是他提前在嘴裏存放了解毒膠囊。”
“可能就會直接被那毒氣給帶走。”
“但就是這個短暫的過程。”
“卻讓他看到了那條狹隘的通道。”
“而在筆記停止的前一天。”
“你父親又一次的嘗試了這個過程。”
“最終的效果不言而喻。”
“他可能並沒有使用解藥幫自己掙脫。”
“他甚至已經進入了那條通道。”
“總之,他就此消失了。”
關於蘇澤的答案,渡姐其實知道其中一部分。
因爲在她父親接觸到詭異的黑色毒氣之後。
她父親曾發瘋似的拽着她說:我找到了地獄。
當時的渡姐只認爲父親是有些精神不正常。
畢竟他一個大男人,每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說是在搞什麼稀奇古怪的研究。
可是足足十五年的時間,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而按照渡姐的性格,自然是極力阻攔對方。
至於最後的結果,則不言而喻:沒成功。
否則的話,她父親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而至於後面的事情,渡姐就不需要蘇澤告知了。
“渡姐,你父親在消失前,有沒有異常反應。”
“我在他的筆記中看到一句很奇怪的話。”
“他說他看到了地獄,而且還與惡魔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