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還無法理解這句話，但自從凌凌被綁架之後，她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她愛的人給了她勇氣，她就必須承擔起來。
景雅芙從林惟身後出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張啓，嗤笑一聲：“你看看你現在還能做什麼？連殺我的力量都沒有了還想保護九兒？呵呵，你還真是天真，我告訴你，你做的那些不會因此消失，張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這一切，不然，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如果敢傷害九兒一根頭髮，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張啓惡狠狠的看着她，一雙眸子猩紅如血，看起來有些嚇人。
“哦？張啓，五年前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是不是也預料到了今天的結果？”
景雅芙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因爲他，她和寶貝們還有霍司霆承受了五年的痛苦，她說什麼都不能原諒。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找到證據，只有這樣，她才能讓那些壞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這是她五年來，唯一堅持的一件事。
張啓沒有再說話，低垂着頭，額頭滲出鮮血，頭髮緊緊的貼在臉頰上，似乎正在猶豫。
景雅芙也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她相信，只要她能夠握住九兒，張啓總有一天會開口。
秦莫林深深的看了一眼景雅芙，心中有些佩服，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把空間留給兩個人，剛剛他也看出來了，她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他一個外人，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好。
“麻煩你了。”
景雅芙由衷的感謝道，只是目光一直在張啓身上。
秦莫林心緒有些複雜，他知道景雅芙愛的是霍司霆，可他就是忍不住被她身上的氣質吸引。
秦莫林苦澀的揚了揚嘴角，轉身離開了地下室，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失落。
景雅芙不着痕跡的撇了他一眼，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張啓，等着他開口。
轉眼一個小時過去了，茶杯裏的水已經涼了，景雅芙示意一旁的林惟再給她倒一杯，擺明了要和張啓耗到底。
最後還是張啓忍不住了。
面前的女人的確有魄力。
“你爲什麼會知道五年前的事？你是誰？”
隱約間，張啓已經猜到了景雅芙的身份，但他始終不敢相信，當初他明明親眼看到她在瘋人院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那樣的情況，怎麼可能逃生！
可是這個女人爲什麼讓他這麼熟悉？
甚至這張臉熟悉到讓他害怕。
景雅芙眼中閃着寒光：“你說呢？我是來複仇的魔鬼，五年前那些事情你真的以爲能夠掩蓋一切？明明心中已經猜到了我是誰還不願意承認？”
“不可能……他們明明說你已經，我明明親眼看到你……”
張啓瞳孔驟縮，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會的！
這裏面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