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打來到了這個時代,葉晨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做了很多的事情,前兩天空閒的時候,他還去尋訪了四九城最出名的冰刀王王保舜。

    這位老家兒接過葉晨手裏的冰刀,隨便瞄了瞄就指出了毛病,幫他調了調,然後告訴他穿上不舒服不要錢。

    葉晨當即就試了試,真的是術業有專攻,眼前的這位不愧是正黃旗出身的老玩家,對於這個玩意兒真的是精通,手藝太棒了。

    葉晨換上了冰刀,就下了場,對於這項運動他並不陌生,因爲在東北,幾乎是個小孩兒從小就是玩這個長大的,當年他們在學校的操場,冬天還專門會澆出冰場來供學生滑冰。他划起來那叫一個輕鬆寫意,各種高難動作讓他做的那叫一個爽心悅目。

    鍾躍民這天也正和袁軍還有鄭桐在冰場。鍾躍民每次來到冰場,頭半個小時根本不能滑冰,他得先去應酬,作爲一個老兵,他的熟人簡直不要太多。

    鍾躍民在冰場的入口處碰見幾個住在紅霞公寓的哥們兒,正在寒暄,這時鄭桐劃了過來,對着鍾躍民說道:

    “躍民你看,那天是那個人讓袁軍碰了一鼻子灰吧。”

    鍾躍民打眼一看,可不就是他,那個李奎勇的六哥嗎,這滑冰劃得夠溜的啊,和自己有一拼啊。

    紅霞公寓的李延軍問道:

    “誰讓袁軍碰了一鼻子灰了,這可是個新聞,趕緊指給我看看。”說着從懷裏扯出了彈簧鎖。

    鍾躍民一看趕忙攔住,對着他說道:

    “沒事兒,都是朋友,在一起鬧着玩兒。”李奎勇是自己的好朋友,就衝着這層關係,鍾躍民都不能讓身邊的人動李奎勇的六哥。

    袁軍自然也看向了鄭桐手指的地方,一看可不就是那個王八蛋,他不禁感覺到一陣的牙酸,沒辦法,當初下巴脫臼,磨蹭到中醫診所都用了好久,這酸爽,到現在都忘不了。

    正在這時,鄭桐又指向了葉晨的旁邊,然後對着鍾躍民說道:

    “躍民,那倆妞兒又來了。”

    鍾躍民連忙向那幾個哥們告辭:

    “哎呦,對不起了,我那兒有點正事兒,一會兒見吧。”

    李延軍開玩笑道:

    “你丫有什麼正事?不就是拍婆子嗎?留點神,別玩兒炸了。”

    這邊的周小白和羅芸互相攙扶着正在努力的靠近着葉晨,這時候鍾躍民一夥人以衝刺的狀態飛馳而來,瞬間讓這兩人慌了神,突然一個身影出現,一把攬住了兩人,一邊一個護在了懷裏,然後劃到了一邊。

    鍾躍民的算計沒有得逞,瞬間就有點氣急敗壞,對着葉晨就說道:

    “嘿,你故意的吧?”

    “爲了跟漂亮姑娘套瓷,你們也是不要個臉了,拍婆子很光榮嗎?還真把自己當個流氓了?就你們這艹性,流氓看了都覺得寒磣。”葉晨本來沒打算搭理周小白和羅芸,鍾躍民的出現,讓他改變了主意,一切能讓這羣鼻眼朝天的大院子弟不開心的事,他都會不吝去做。

    鍾躍民瞬間炸了毛,好像被人給踩了尾巴似的,本來還想着給奎勇個面子,對於葉晨只當沒看見,可他太討打了。

    鍾躍民從書包裏掏出菜刀就要給葉晨開瓢,對着葉晨就揮了過來,引得周小白和羅芸失聲尖叫。

    葉晨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泛起一絲冷笑,等的就是你這個,瞬間葉晨就划着冰刀靠上前去,抓住了鍾躍民的手,轉身就是一個後肘擊,只聽“蓬”的一聲,鍾躍民頓時飛出了五米開外,而這時鐘躍民手中的刀已經落到了葉晨的手中。

    袁軍和鄭桐一看到鍾躍民吃了虧,頓時都紅了眼,從書包裏抽出了彈簧鎖對着葉晨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葉晨還是老辦法,貼身衝向了對方,近身快打是他的強項,只聽一陣噼裏啪啦,然後就響起了“哎呦哎呦”的慘叫聲,袁軍和鄭桐這倆貨也被撩倒了。

    一旁的周小白和羅芸簡直看傻了眼,面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太帥了,以一敵三還不落下風,打的那叫一個輕鬆寫意。

    這時葉晨轉身對着二人說道:

    “你們兩個趕緊回家,這羣混蛋馬上就圍過來了,別傷着你們。”

    這時周小白四處一打量,見到果然像是葉晨說的那樣,周圍三三兩兩的圍過來一些穿着將校呢,軍大衣的小青年,奔着葉晨劃了過去。

    周小白不禁一陣大急,唯恐自己的心上人吃了虧。

    葉晨冷冷的看着這羣貨,一羣被家裏慣壞了的紈絝,做事只憑着頭腦一熱,從不考慮後果。今天這是碰到了自己,如果換了旁人,沒準就要被他們弄個傷殘。

    外交部的杜衛國,還有紅霞公寓的李延軍看到鍾躍民他們三個被人撩倒,趕緊領着身邊的弟兄趕了過來,這時候也不用什麼多餘的言語,上去幹就完了,啥時候大院的老兵是這羣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頑主可以打主意的了。

    衆人手裏的傢伙事兒倒是很統一,除了彈簧鎖就是菜刀,被這羣傢伙按住,不是頭上開了瓢,就是身上被砍一刀,準沒好。

    這邊的葉晨趁着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一個衝刺進了人羣,他的詠春可不是說說的,下盤比這羣傢伙穩得很,而且詠春最不怕的就是近身短打,被人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葉晨,隔三差五就就會送一個飛出包圍圈,打的這羣紈絝那叫一個叫苦不迭。

    杜衛國這個太陽串子,還仗着自己小時候跟爺爺練過點空手道,尋思着支吧支吧,擺出了一個空手道的起手式,結果分分鐘就被葉晨教做人,一個寸拳打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杜衛國還聽到葉晨說道:

    “你說你一個太陽串子,套上層皮,還真當自己是華夏人了啊,真是特麼欠揍,最該揍的就是你,你丫這是在太陽國沒人太陽你,跑到我們這裏找人太陽你了啊,拿我們四九城的爺們兒打茬呢是吧!”說着一巴掌就要扇過去,嚇得杜衛東眼淚都要蹦出來了,直捂着腦袋說道:

    “我就是吹吹牛,這不是聽說四九城的人都愛吹牛嗎,我這也是爲了和羣衆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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