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要做的就是勾引。
所以禪院甚爾將自己變成了「老虎」。
他毫不掩飾自己得天獨厚的身體線條,敞開着、展示着。
只是眼前的小富婆看起來對他沒有世俗的**。
所以他忍耐着,蟄伏着。
大貓敞開了肚皮,呈現出曬太陽般懶洋洋的姿態,等待着以這幅無害、勾人又予取予奪的模樣挑起對方的興趣,讓她掌控自己,然後——再順勢將她吞喫入腹。
不久之前,他還會刻意地打住自己對女性的好奇心。
但在她用亮着光的眼眸注視着自己,說出“爲了他”的大義之後,有什麼東西悄然地發生了變化。
現在的禪院甚爾覺得這份關係或許可以持續地更長久。
那麼自然要比之前再盡心盡力一些。
奈何小貓咪是真的不爲所動。
因爲小貓咪剛剛讀檔回來,——原本的她想着“雖然我興趣不是很大但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是我的了”,又想這樣也許也能起到充電回覆的作用,於是理直氣壯地摸了摸腹肌,順着紋理清晰的形狀輕輕撫了撫、按了按,再比劃了下陷進去的腰線,微微摩挲。
不知何時被按住了手。
五指試探着擠入她的指縫,將她扯到自己懷裏,纖細的手指被包裹着滑落。
男人歪了歪頭,日光燈下貓科動物的瞳孔豎了起來,侵略性一覽無餘。
卻隱忍着。
自控着。
想被她掌控,也更想掌控她。
但並沒有什麼用,因爲千澄眼前還是猝不及防地跳出了代表甚爾心念的遊戲快進提示,不容分說地在三秒後將她快進到了意識恍惚的、一片狼藉的一小時後。
字面意思上的狼藉。
妹妹又跑出來了。
快進時期系統自動演算劇情,所以妹妹會出來,一定是因爲禪院甚爾又欺負了她!
??
可惡!
回過神來就是生氣!
興許是在剛纔的時間裏關係有了進展,禪院甚爾舒展開身體,將她按在自己的肩頸之上,另一隻手曖昧地摩挲着她的尾椎。
千澄生氣地擡起頭,盯着他這張被妹妹抓花的、卻又懶洋洋的像是喫飽饜足的臉,實在找不到地方下口,就乾脆在他肩頸上重重咬了一口。
一口不夠,兩口。
“嘶……”
黏糊悶沉的氣音在頭頂響起,胸腔也跟着傳來顫動。
“壞孩子。”
壞你Mua!
我讀檔去啦!
所以讀檔回來的小富婆表現的相當冷淡,還有些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感興趣了。”
她是真的不感興趣啦。
禪院甚爾:“?”
他又雙叒叕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這份罕見的挫敗感讓他一時失言,想不爽地“嘖”一聲,又覺得這樣好似輸了場子一樣。
於是他回想着剛纔那一瞬間女性的轉變,思考自己是否在擅長的領域出了什麼疏漏。
想不出來。
——只能歸結於話題轉移的太過生硬。
她還在介意惠的事情?嘖那個臭小鬼。
還是……九十九由基,那個對他的天與咒縛感興趣的女人?這可就有趣起來了。
晚上刷牙的時候,禪院惠被滿口泡沫的老爹訓了一通。
“嘖,你這臭小子,根本沒按我說的去做啊?”
惠咕嚕嚕地吐掉水,從甚爾的手下掙脫出來,執拗的擡起頭:“我做了。”
“……”
“……”
父子用着如出一轍的目光盯着鏡中的對方,最後還是禪院惠抵抗不住低下了頭。
禪院甚爾冷嘲一聲,囑咐道。
“多找那兩個小姑娘玩。”
“不要老是往辦公室裏跑,別給那個人添麻煩。”
“那個人?”
“就是你未來的老闆,說起來你這傢伙還蠻有覺悟的嘛。”
甚爾說的是惠很上道地答應了長大後要正式入職Q的事情。
禪院惠想的是過去老爹也會在他面前叫那些養他們的女人爲“老闆”,原本動搖的猜測又堅定地滑向了錯誤的道路,小小的惠心中有大大的疑惑:“我……”
禪院甚爾斜眤他一眼,隨口教育:“答應了的事要做到哦。”
尤其是對會給你錢的女人。
禪院惠欲言又止:“……好。”
他用老爹甩來的毛巾擦乾淨臉臉,想起一件在意的事:“爲什麼你不叫姐姐的名字?”
“……喔,你倒是提醒我了。”
提醒了他,還沒有和小富婆互相稱呼過名字這回事。
另一側的千澄發現禪院甚爾的好感度又上漲了一點。
【禪院甚爾對戚風】(60)
「好感值:57→60
——“戚風嗎?也不錯。”」
?
謝謝謝謝。
不過這個人的好感值突然上升了一大截啊。
千澄驚訝地想。
最初她花錢僱傭他的時候倒是漲的很快,一下子到了40,但之後基本就不動了,送車送房倒是會意思意思漲半點一點的好感度,什麼時候漲到57的?又是因爲什麼突然又漲了3點?
千澄百思不得其解。
禪院惠同樣冥思苦想。
被老爹逼迫營業的幼稚園小朋友用小腦瓜想了一天,發呆的樣子看起來既孤僻又冷漠,頻繁吸引了同班女孩子的視線。
“禪院君,你看天空看了一天,在想什麼?”
“對呀對呀,惠君,我們去外面玩滑滑梯吧!”
“放風箏也可以,惠君想玩什麼呢?”
啊……!
他忽然靈光一閃,得出了結論。
“不要老是往辦公室跑”=要去外面玩。
“別給那個人添麻煩”=幫大姐姐解決煩惱。
總結就是,邀請爲工作煩心的大姐姐去外面散散心!
老爹,他day到啦!
禪院惠來到了Q本部,又放出玉犬勾走了兩個小姐姐後,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首領辦公室。
他看到花瓶裏蔫了的花枝。
“花枯萎了。”
“誒?誒,”大姐姐像是才注意到一樣,從堆疊的案前擡起眼,抱歉道,“真的……還以爲能盛開的更長久些。對不起呀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