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顧雲念點點頭。
想着藥老背的鍋太多，要不要抽時間跟他串下供，免得哪一天在雲水謠面前穿幫了。
就看雲水謠含笑道：“那就好！”
她臉上帶着一絲羞澀的溫柔，顧雲念只在她提到一人時見過。
“你爸在你出生前，就說過等你大一點就教你武術。說女孩子要學一點功夫防身才好。媽媽沒能找到人教你，還好你自己找了個師父。”
從雲水謠的話中，顧雲念能拼湊出一個高大的男人，溫柔地撫着女人腹中的胎兒，滿臉期待的畫面。
季千竹來的很快，看到顧雲念和雲水謠衣衫整齊，才鬆了口氣。
上前問道：“念念，雲姨！你們沒事吧？”
雲水謠這才完全放鬆下來，後怕道：“沒事，還好念念會點功夫！”
一旁聽到她的話的安警，看着地上幾個縮成一團的男人，不由夾緊雙腿吸了口氣，這恐怕不是會‘點’功夫而已吧！
安警拖着幾人上警車，經過顧雲念身邊，她的手指微彈，一點微不可查的粉末落到他們身上。
季千竹讓手下把這幾人帶回去，她送顧雲念和雲水謠回家。
“千竹姐，他們都是慣犯，你好好審問一下。”顧雲念突然出聲說道。
“我知道！念念，雲姨，這段時間有點亂，你們別去夜市了！”
季千竹點點頭，扭頭看到顧雲念和雲水謠的臉，沉聲囑咐道。
這些日子她看着，這母女兩的臉幾乎一天一個變化，哪還能看得出個多月前那面黃肌瘦的樣子。
不過沒過多久，她的憂慮就被顧雲念打消。
季千竹把顧雲念和雲水謠送到家門口，正要離開就被顧雲念叫住。
“千竹姐，等等，我有東西要拿給你。”
顧雲念連忙跑回屋裏，不一會兒拿着一個透明的塑料小瓶出來。
小瓶只有大拇指粗一寸高，大概只有十毫升左右的容量，只裝着大半瓶淡黃色的，微微泛着綠色的澄澈液體，最上面是白色噴嘴。
“千竹姐，這是我自己製作的花露水，你試一試。驅蚊止癢的效果不錯，一噴見效。江城的夏天蚊子又多又毒，你帶在身上。我特意做成了沒有香味的，出任務時也能用。”
江城山多水多，氣候溼熱，夏天蚊子很多。
“好的，謝謝念念！我正愁這邊蚊子太多呢！”季千竹笑着接過，寶貝似的放進衣服口袋裏，才趕着回警局了。
走了不遠，隱約之間傳來顧雲念模糊的聲音，“千竹姐，如果癢得太嚴重，花露水只管得了一個小時。”
若有若無的，像是錯覺。等她回頭，已經沒有了顧雲唸的身影。
應該是錯覺吧！
季千竹加快腳步離開。
到了警局，季千竹鋼走到警局門口，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喊聲。
“癢，好癢呀！幫我抓抓，求你幫我抓一抓。”
季千竹皺着眉，一進去，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